你把我的眼鏡拿走了么。沒有。可我看見你拿了。沒有。你手上拿著的是什么。沒有。你是不是個好孩子。沒有。難道我和你說的犯了錯不可怕要勇于擔當的都忘了么。沒有。我雖然老花眼了但這么近還是能看的清的。
拿來吧,我從他手上奪過眼鏡,嗯?今天的眼鏡很亮呢。但想到剛剛的事。心里就覺得沒教育好他是一種過錯。羞恥心在當今社會是可能不像以前一樣重要了。讀著新聞上的各種拐騙和啃老族的報道。我拿起筆在米黃色的特殊信紙上用流利的鋼筆水書寫道:如今他是長大了,但是他的心性還像從前一樣呢,那樣的淘氣,頑皮,我每月給他的零花錢據他說都也光榮的為我國GDP做貢獻去了。我敢肯定如果是過去,他這樣的人長大了肯定會被軍委拉出去槍斃的。羨啊,我這樣給你寫信希望你能看得到吧。
將信紙 折成四方形放入上衣兜,提起雨傘,這是老毛病了,一天不去那湖邊走走便渾身難受啊。出了門便是冬雨啊,冷絲絲的,湖上全是圈啊,圈啊的撞,湖旁邊山上有座塔呢,我總是覺得它的角有些斜了,當年他和旁邊的大廈在湖的最東邊看起來可是齊高的,現在卻矮了下來。路上碰見了熟人呢,羨啊,你當年的丑事除了我沒人記得了。為了摘顆果子被樹枝懲罰劃破了衣服。我自己咯咯咯的在路上獨自笑起來。
嗯?難得呢!小子,你也會安靜下來寫東西?我看他在白色的紙上寫的歪歪扭扭的字笑了。他不服氣了。你每天寫為什么我不能寫哼。我搖了搖頭。房間門被我帶上了。我總是聽見他在晚上沒人的夜里哭呢,羨啊,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呢,這孩子。唉。我側了側身,往床的另一旁靠去,啪嗒??什么東西被我壓壞了呢?我急打開燈看著手拿著的事一副眼鏡呢。我摸了摸自己臉上還未脫去的眼鏡。嗯?這孩子怎么又在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