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厭行人俗淺不愿費筆墨,
也嫌風月怯懦不肯去描摹,
村莊遠河,依稀只輪廓,
原來是,筆劣言拙以后難以言說,
若將湖光水色,融之一墨,
甄選入史容我,名棄卷側,
若將舉身跋涉,千溝萬壑,
窄街陋巷幸未留我南柯,
孑然一身天蒼地闊何處是歸所,
聽聞宦游人,佳期將零落,
曾涼薄曾熱絡曾斟酌曾靜默,
多幸存一刻,便算光陰溫柔過,
曾厭舞姿陳腐管弦聲滯澀,
也嫌花枝纖弱不堪去攀折,
屋前院落,有野草做客,
卻原來,最是尋常才最輕易割舍,
若將湖光水色,融之一墨,
甄選入史容我,名棄卷側,
若將舉身跋涉,千溝萬壑,
窄街陋巷幸未留我南柯,
孑然一身天蒼地闊何處是歸所,
聽聞宦游人,佳期將零落,
曾涼薄曾熱絡曾斟酌曾靜默,
多幸存一刻,便算光陰溫柔過,
若有來日云霞滿紙在我筆下落,
心上血一抹,是否還熾熱?
可痛哭可狂笑可傾酒可當歌,
可否令史冊,將我姓名來留刻。
圖片發自簡書App
塵中客,知塵半零落。——2016.4.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