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箐到了門口并未打算直接開門,誰知道門外是人還是什么?
“誰啊?”阿箐輕輕一問,并未聽到應答,心頭一緊,屋外雨聲雜得厲害,想了想扯開聲音:“誰啊?”
屋內三人隱約聽到有一清脆細聲:“你好,小女子想討口水喝。”
阿箐聞聲還不敢篤定,轉頭望著屋里兩人,得到默許才緩緩起開門。入眼是個打扮素雅的女子,最出挑是那對水汪汪的招子,有種碧波粼粼蕩開漣漪沁入心扉,不自覺想讓人親近,但阿箐不敢忘自己是個瞎子。只能佯裝著直視前方,溫和道:“姑娘,那么大的雨在外可不安全呢。”
7那一抹白凈隨著阿箐進了屋,薛洋先瞧見了這一女子,總覺得有些面善,可具體在哪里見過在記憶中完全沒有印象,這素衣女子看似嬌弱,可也是修道中人,觀其腳步輕盈便知。
“姑娘,跟我來,這里有水。”阿箐殷勤得招呼著外來客,薛洋則仗著有傷背過身去懶得搭理,曉星塵倒是起身尋聲與人作揖行禮,笑語:“姑娘,何故風雨交加孤身在外?”
話音剛落,適時般一記粗枝砸上了軒窗發出震響,引得阿箐側耳感嘆:“外頭好狂的風,這雨肯定被打得到處亂飄,姑娘這是要去哪兒?”她本就是無心一問,但發現這姑娘身上倒沒有濕透,心想可能跑得快,不然變成落湯雞肯定就感染風寒,這美人就成了病美人。
曉星塵順水推舟便續問:“阿箐說的是,姑娘要去往何處?”
那一抹白素倒是耐得住靜,只是輕輕啟口:“小女子本是要尋隔壁村的遠親,可無奈去了才知,那里早已搬空,什么人都見不著。”纖纖玉指握著阿箐倒來盛水的茶碗,輕聲唏噓。“還想著到處看看,問問別家有沒有什么信息,誰料走了半天路,便遇上這風雨。”
阿箐在一旁細細聽著人言,對這素未謀面的人倒比那個混蛋來得更親切,不禁自顧自對人說:“我能不能叫你姐姐,叫姑娘總有些奇怪。”
素衣女子倒是好脾氣,笑著應答:“當然好,我自幼在家排行在末,這會倒是做了姐姐。”
“那姐姐你叫什么名字?”阿箐覺著這位姐姐特別和自己投緣,不知不覺又問了句。
“小女子名喚江箏。”素衣女子說話之余,目光卻望向繃帶纏眼的曉星塵以及無禮背對著的薛洋身上,嘴角往下一抿,瞬而又恢復笑容。
“江姑娘,在下曉星塵,恐怕今夜風雨難止,如若不嫌棄自當可以留宿。”曉星塵考慮再三,雖然男女共處一室有違禮儀,但將其請走更難心安,權宜之下唯有此法,待明日她便可以繼續尋親,再則有阿箐相伴也無不妥。
阿箐跟著跳了出來:“江姐姐,我叫阿箐,道長說得對,你留下來吧,外面風大雨大很危險,而且晚上說不定跑出什么來呢。”
“喂,我說你們兩個貿貿然留下個陌生人這樣真的好嗎?”薛洋背對眾人許久,才講出一句破壞和諧的言辭,遂而悠悠轉身直視這位江箏姑娘,難免牽動了傷口疼得卻忍著不喊,就因曉星塵想留她,他偏不想任之。
“要你管!”阿箐搶先一步,回敬人一句,“道長都同意了,你還廢什么話?”
“小瞎子,你還真是瞎,你都看不見你就姐姐姐姐叫得親切?就不怕她是吃人的妖怪?”薛洋嘴下半分不留情,他一時之間說不上來緣由,但他肯定來者另有目的,或許是在凡塵摸爬滾打見多了各式各樣的嘴臉,越是看似好的東西未必就真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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