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母同事朋友的眼里,我是一個神經大條、每天傻開心的哈哈黨。有我在的地方,基本歡聲笑語,氣氛格外喜慶。可能天生自帶喜感吧,抑或長的比較搞笑,總之就是挺樂呵的一個人。
昨晚和好閨蜜何老師視頻聊天,她備課我趕材料,偶爾抬頭聊幾句,非常溫馨感覺蠻好。
后來,她說起她班上的女孩,因為不喜歡現在的學校,于是想要回去復讀。
但是奈何父母不同意,采取了不上課,不洗澡,在宿舍床上長躺不起的反抗方式。
作為班主任,何老師去宿舍找了好幾次,但每次去她都假裝睡覺拒絕和她溝通,無功而返幾次后,何老師沮喪極了。
女孩的父親同樣很著急,但是和女兒已經處于無法溝通的狀態,只好求助于老師。于是多次打電話給她,希望她能勸勸女孩。
怎么勸呢?一個執意不愿呆的人怎么讓她留下來?
我和何老師關于這個女孩聊了很多,女孩父親是老師,也許很清楚女兒的學習水平所以不愿讓她浪費時間。
女孩呢,認為父親舍不得花錢,怨氣沖天,提前父母甚至有了恨意。
而作為老師,除了盡力去疏導,防止她做傻事,別無他法。
討論很久,也沒想出什么好的解決辦法,何老師和我的學習生涯以及工作經驗里,從來沒有這么極端的例子。我們有點束手無策。
后來和何老師聊起了自己讀書的經歷,發現我們兩都是相對比較獨立的人。
她從初中開始住校起,生活學習就已經自己搞定,不需要父母太多關心。后來大學研究生工作,更是一個人闖南走北,現在一個人在廣州,把自己經營的非常好。(除了,無法控制吃餅干,哈哈哈)
而我稍微遜色,從大學起離家,工作后雖離姐姐較近,但學習工作生活上的事基本都是自己搞定。
但是,這樣獨立的我們,金剛不壞無堅不摧的我們難道沒有如這個女孩般失控的時刻么?
怎么會沒有!
在大家眼里樂天派的我,還想過要自殺呢!
高中被同學排擠,傷心極了,覺得生活灰暗,活著真的好沒沒意思啊,還是死了算了。
想到了死,就想到割腕(當時非主流都是這樣),膽小的我,竟然拿著圓規想要知道疼痛度,結果剛扎出血我就把圓規扔掉了。(自殺也在搞笑的我呀!)從此沒了死了念頭。
高考失利,想著去不了夢寐以求的廈門大學,絕望的在家以淚洗面,想著一輩子要毀了,想著活著好沒意思啊,還是死了算了。
于是又想到了死,但是高中時的圓規之痛,讓我有點fa還是活著好了,還不知道大學是什么樣子呢!
研究生失戀,全世界都塌了,整整半年過的行尸走肉,也想到了一了百了。
雖然極度傷心,甚至難以入眠。但我知道,我還有很多地方沒去啊,我還對未來的日子抱有期待啊。于是,我去了臺灣做交換生。
其實,還有很多很多艱難的時刻,艱難到覺得以后的日子根本看不到亮光。
但可能太愛惜自己的身體,太難以忍受自殺帶來的疼痛。
又或者對以后的未知太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