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報復了兒時性侵我的那個叔叔的兒子

緣分的奇妙總是讓人猝不及防,而又像冥冥中注定一樣。不管善孽,走來繞去你總是逃離不了的。

前年冬天,剛好放假回家。照例從學校回來,至少要在縣城里的舅舅家住一兩個晚上的。

一來因為到了縣城都會比較晚,回鄉下的車已經很少了,再有就是要陪陪年邁的外公。

記得那天還沒到舅舅家,就已經天黑了。吃過晚飯陪外公聊了有一會兒天,然后照顧外公睡下,才回了房間。

血氣方剛的人估計都是很難守住寂寞的,上床第一時間,我打開了小藍軟件。

仔細的搜索著附近的人,畢竟是巴掌大的縣城,圈子里的人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個,好沒意思!

就在我思考著怎樣敷衍那些和我打招呼的人時!微信突然響了。

發來消息的,是我的中學校友,也是后來在軟件上認識的。因為都是圈里的又同在一所學校上過學,自然要親近些。

我本來不喜歡張揚,回家也是如此。以至于很多同學朋友都不知道我回來,他也是上軟件才知道的。

先是埋怨我一番,又一個勁的邀請我去和他們聚聚,正空虛寂寞的我哪聽得這話……

來到約定好的地方,遠遠就看到我那個子不高,但卻又陽光可愛的小奶狗校友,向我招手了。

他身邊還有幾個熟面孔,一見面還沒來得及和他們寒暄,就被哥兒幾個一頓調侃……

到了KTV包廂,我說就咱這幾個人嗨呀!話音剛落,就有人說:那肯定不是,接待大城市來的少爺,哪會就我們幾個。

對呀!關鍵人帥活兒好?又有人說!你怎么知道活兒好的哈哈!你試過嗎?有人反問。

我們幾個也都大笑了起來,隨后我那校友說:我們先玩著,待會兒還有幾個人會來的。

說話間服務生送來了酒水,還沒等他開口問,就有人說:都開了!

看著桌上那幾十瓶啤酒,不勝酒力的我著實頭疼。

按照以往的經驗,本來想先干一杯以示誠意,然后好躲過一劫的。哪知我那校友早早的便說,我們知道你不喝酒,也不強求你,所以你待會兒隨意,大家開心就好。

原本這話聽了是叫人心安的,可這是酒桌上,再好的話也都是廢的,他們不把我往死里灌就是萬幸了。

我雖然不喜歡喝酒,但是場面上總得過一過,只好端著酒杯挨個兒去輪一圈。

回來緊挨著我的校友坐下,正和他劃著拳,就有三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兒進來了。

校友趕緊起身招呼他們過來,到跟前,略顯羞澀的他們,接過我們手中的酒杯。先是要和校友干,哪知他說:別急!今天給你們介紹一個小哥哥認識。

說著他搭著我的肩膀:它叫純熙,你們就叫哥吧!他可不喜歡聽你們叫姐姐。

滾!他們該叫我叔叔的哈哈!我說。

也行,反正這幾個妹妹很乖的,還有你喜歡哪個可以隨便撩哦!校友說完,大家都笑了起來。

老東西你難道忘了我對小孩子不感冒的嗎?小心干死你!我說。

還沒等我那校友回懟,只聽見有人說:哥哥你才大我們幾歲,就要當叔叔!

大家又都笑了,隨后便圍坐在一起,幾番推杯把盞后,我明顯有點上頭。

每到這種時候,我首先想到的是去洗手間。借著冷水讓自己清醒清醒,也好暫時躲個清凈。

正當我洗好臉,看著鏡子整理頭發時。一個皮膚白皙,臉龐俊俏的男孩出現在了鏡框里。

那是先前和我們喝酒的子航,看見是他,我便習慣性的微笑著打了招呼。

他也略帶生澀的笑著說:純哥哥果然不勝酒力,這就喝得白里透紅了哈哈!

哎!沒辦法,我酒量本來就小,而且一喝就上臉,我說。

好吧!人家都說這樣的人才是能喝的,他說。

說話間他早從衣兜里掏出一包紙巾,快速拿出一張遞給了我。就在接紙的那一瞬間,他的手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手指異常秀美,又顯得有力量。自認為閱人無數的我,也很是驚嘆了一把。

心想要是撫摸在我的胸膛上,那可是……

正想入非非時,他已轉身進了衛生間,我只好擦干臉上的水離開洗漱臺。

不過他那手,實在回味無窮,我忍不住又回頭看去。

誰知他正方便好出來。也朝著我看,瞬間過后他有些慌張的轉向了洗漱臺。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頭,突然又覺得這個面孔怎么有些熟悉呢!好像是在哪里見過。

可仔細一想,應該是喝了酒的原因,再說好看的男生,多看幾眼自然就覺得見過了。想到這里,自己都不覺好笑起來。

再進包廂時,大家借著酒勁玩得更嗨了。

校友見我來,立馬遞一個麥給我說:咯!給你點了你的保留曲目,下一首給你頂上去。

我接過麥,沒多久那熟悉的旋律響起,是我最喜歡的《青花瓷》。

伴著旋律,我很快進入狀態。演唱中,也不斷有人拍手尖叫。

唱完時子航先站了起來,端著兩杯酒說:我要好好和純哥哥唱一首,來咱倆先干一杯……

一旁眾人起哄!說是要喝,就要喝交杯酒……

原以為子航肯定是不好意思的,哪知他卻比我放得開。他先伸出手來,我也只好故作鎮定的回應。

很快,我們在一片叫喊聲中喝完了交杯酒,放下杯子。

子航說:我們唱《屋頂》吧!

好呀!我說。

大家又是一陣尖叫,我只能硬著頭皮開唱。

子航好像很開心,他那干凈悠遠的嗓音,加上深情的演唱,還真是迷人。

歌才唱到一半,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電話那頭舅舅說:什么時候回去,他來接我……

我回說一會兒自己回去,叫他不用來接。

掛完電話,心想正好借此機會逃了,主意已定,我便胡亂和他們調侃幾句,然后準備自罰三杯。

但他們哪里肯依說除非有人替我喝了才行。誰知話音才落,就有人說:我來!

大家還沒反應過來時,酒杯已經到了子航嘴邊,我正要勸阻時他已經第二杯下肚了,我只好搶喝了第三杯。

一旁眾人先是一驚,然后不停咋舌,還嚷著說:在一起、在一起……

我擔心子航喝醉,也不理會他們,只扶他坐下,哪知他一點事兒沒有。

我又和他聊了好一會兒,才告別眾人離開。

出了KTV已是凌晨一點多了,縣城里街道相對清靜,街邊路燈顯得有些昏暗,來往車輛行人也很單薄。

不過走在這樣的地方,倒也顯得親切。

回想著從前這里的事和人,再借著酒勁兒,倒也愜意。

正走得興起時,身后急促的腳步聲吸引了我回頭。

原來是子航在追趕我,他笑著跑到我跟前說:純哥哥!你怎么沒打車?

剛喝了酒,這會兒走走路正好清醒清醒。反正也不遠,我說。

你住在哪里?他說。

我舅舅家,蘭花苑小區,我說。

啊!我家也住那個小區,他驚訝著說。

哈哈!這么巧,我說。

是呀!正好咱們一路回去,說說話,剛剛在里面都沒機會和你好好聊聊,嘿嘿!他說。

一路上,和這個陽光開朗的小男生,有說有笑的,也挺有意思。

最后是他送我先到的樓下,仿佛他有些不舍,非要看我上樓了才肯離開。

本來比我小還送我,就讓我有點不好意思的,這會兒他又這樣,更令我有些過意不去。

所以催促他快回去,好說歹說,他拗不過我,只得離開。

沒想到,他竟然從我們回來的方向跑去了,看他蹦跶著輕盈的奔跑著。我才明白剛才他說他家在后面,是騙我的。

本來我對比自己小的男孩,是不太來電的,總覺得如果和他們有染,是一種罪惡。

但他這又一次突入其來的暖,還是讓我的內心泛起不小的浪花。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十點左右了,我打開手機,發現三小時前,子航給我發來了消息。問我有沒有好點,又說今天上午有半天課,要先去上課了。

我沒有急著回他的信息,只是腦海里不停地回想起他的那張笑臉,說實話還是很迷人的。

但我卻有些糾結,我該怎樣面對這個男孩……

午飯過后,子航又發來消息!問我吃飯了沒有,說自己才下課!

我看了一眼時間,差五分鐘十二點整。

心中不免有些心疼這個小男生,便回說:干脆哥哥請你吃飯吧,你也別去食堂了!

他回說:好呀,謝謝純哥哥!

不客氣!想吃什么告訴我,哥帶你吃去。

沒事兒,咱們見面再說吧!

很快我到了他們學校門口,見到他時,他正抱著課本在路邊張望。

看見我時,他一臉堆滿了笑容,顯得更加迷人。

怎么還帶著課本出來,時間很緊嗎?我說。

沒有,剛剛著急跑出來,還沒來得及回宿舍呢,他說。

傻瓜哈哈!你先把它放回去吧!我等你,我說。

嗯嗯好!辛苦純哥哥了嘿嘿!他說著就飛奔而去……

來時,他有些拘謹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東西遞給我。

是一顆阿爾卑斯棒棒糖,可能是他用手握得太久了,整個糖都是溫熱的……

點好餐,我坐在他對面吃著棒棒糖,他小心翼翼的吃著飯,還不時對著我露出笑容……

吃過飯,他說下午正好沒課,想讓我陪他逛逛,放松放松。

我本來也無聊,聽他這樣說,哪有不樂意的。

他帶我到了一個新開發的景區,這也是縣城附近唯一值得一去的地方。

可能是剛開發不久,加上離城區又有一段距離的原因,所以人非常少。

說笑間我們來到了最佳觀景處,這個觀景臺雖然顯得有些小氣,但細看兩岸的青山和江心的碧水。

還真是別有一番趣味,我們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遠處的風景。

不經意間我發現子航,朝著山下靠近江邊,一處人工填埋后又推得很平整的砂石場發呆。

我也望向哪里,同樣也陷入了沉思,我的內心正渴望著某些東西出現……

那是舅舅老家的方向,也是我兒時生活的地方。哪里有我童年所有的回憶,有外公生活了一輩子的家園和外婆最后的歸宿。

只是如今什么也沒有了,因為修水電站的原故,舅舅一家和所有生活在那里的人們不得不搬走。

看著眼前凹凸不平的山坳,我再也找不到舅舅家的具體位置,也無法看到外婆的墳墓了……

曾經最熟悉的一切都只能靠回憶和想象了……

想著想著,我的眼角早已把持不住。

突然子航有些驚慌的說:純哥哥!你怎么了,可別嚇我啊!

說著他疾步靠近我,又用衣袖輕輕的擦拭著我的眼淚,從下頜到眼角擦得那么認真。

面對這暖心的一幕,我倍感激動,也沒有躲閃。我一把將他攬入懷中,緊緊的抱住,他也沒有躲閃,反而摟得更緊。

又是一陣沉默過后,我情緒有所好轉,才輕輕的放下雙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子航不好意思,我有些失控了。

他也有些不好意的后退兩步說:沒關系的,哥哥!你愿意告訴我嗎?我有些心疼你。

看著他一臉茫然無措的表情,我深吸了一口氣,把剛才所想的全告訴了他。

他先是一臉驚訝!然后又開心的笑著說:啊!你是周##的表哥,翎翎嗎?哈哈!

我更是一驚,他怎么認得我,還沒等回過神來。

他又說,太好了哥哥!我是順順呀!你還記得嗎?以前天天跟你屁股后面的韓順順!

啊!你是順順,韓星凡家的順順嗎?見我說出了他爹的名字,他更加歡喜。

是呀!小名順順,大名叫子航,我還記得以前大人們都叫你翎翎,還不知道你的大名呢!他說。

那時你還太小,肯定記不住我的大名,不過真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我說。

當然記得了,以前爸爸總帶我去周小表叔家玩,也一直是你帶著我們玩兒。

只是不記得什么時候再去時,你已經離開他家了。我問爸爸和表叔,都說你已經走了,他說。

聽他說著這些,又讓我憶起了往事,尤其是他的爸爸韓星凡。

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了,也不愿意聽到這個讓我感到羞辱的名字。

因為這個人,給我的童年甚至一生帶來了揮之不去的陰影。

這還得從我五歲時說起,那時父母為了生計去了外地務工 ,便把我丟給了外婆她們。

所以我在舅舅家生活了大概五年的時間,直到外婆去世,我才回到父母身邊。

子航家離舅舅家不遠,又是親戚,所以經常來往。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有了我揮之不去的噩夢的開始。

依稀記得是六歲那年,一天我獨去舅舅家背后的稻田里玩耍。

那是一塊用水泥澆筑了田埂的稻田,田埂很寬又平,所以小朋友門都愛在上面玩。

那天我還沒走到田邊,就看到韓星凡坐在田埂邊低頭整理著身上的衣褲,見我來了,就忙招手叫我過去。

我也開心的朝他跑去,到他跟前時他正在解腰間的皮帶。接著他又扯下內褲,先是一團黑黑的毛露了出來,然后……

那時他應該二十四五的樣子,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成年男子的私密處。我已無法想起當時見了是什么心態,可能是好奇吧!總之我沒有害怕。

因為在那之前我是很喜歡這個叔叔的,記得那天他撩起我的衣服,把我的小肚子貼過去然后不停地磨蹭。

期間還有一個下地干活的人經過,他立刻停止了運動,放下我的衣服。他也沒有急著穿好褲子,只是把我環抱著貼緊他的私處。

和那人打完招呼走后,我就不記得后來的事了。

只是隨后的日子里,我和這個男人,近距離接觸的時間越來越多。

我不堪回首的童年,也就此拉開了序幕……

有一次他把我帶到他家去,說是放電視給我看,電視打開,里面是一絲不掛的男女。

不懂事的我,看著里面赤身裸體的人在床上搞。

還跟他說:叔叔你看他們好羞哦!兩個睡覺都光叉叉的,羞死了。

哈哈!你看叔叔也脫,不羞的。來你也脫了吧,和叔叔一起。

說著他就把衣服脫得精光,然后再來脫我的衣服,我也不知道當時有沒有反抗。

只記得他躺在床上讓我騎在他的腰間,說是帶我做游戲,我很聽他的話,他叫我怎么做我就乖乖的配合他。

后來他又叫我趴在床上,然后用下面不停的在我后面摩擦,直最后他大叫一聲,然后很多臟東西留在了我的屁股上。

現在都還能清晰的記得當時的感覺,開始時有點燙,然后變涼四處流去。我心想他怎么撒尿在我身上,害羞的我也不敢多問,穿上自己的衣服就跑了。

回家前還擔心他的尿打濕我的褲子,讓人看了以為我尿褲子了,然后笑話我。就悄悄的跑到水塘邊洗一下,才回家去。

這樣的事時有發生,我大多都不記清了。

直到有一次,他又把我拉到稻田里。那時應該是秋收過后,有調皮的孩子把人家的谷垛中間掏空。類似房間一樣,在里面睡覺玩耍。

那天他把我帶到里面,開始扒他的褲子時,我早已知道他要干嘛!畢竟有了那么多次了……

加上我又長大了兩歲,有了羞恥感。看見他扒褲子時,我一個勁的往后躲,然后縮成一團。

心里早已緊張得喊不出話了,他脫完褲子靠近我,本以為他又要脫我的衣服。誰知他說:不用怕,今天叔叔不脫你的衣服,乖哈!

我心里總算松了一口氣,心想這下好了,不用脫衣服了。

哪知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把自己的下面放到我眼前,還故意晃了幾下。

然后帶著邪笑說:今天叫我爸爸!好不好?不要叫我叔叔了,來吃一下爸爸的東西,明天給你買糖……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侮辱,我不再沉默和忍受了,我開始了第一次反抗。

我一個勁的搖頭,哭喊著,他也怕我驚動了旁人 ,于是露出了獸性的一面。

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一只手掐著我的大腿,然后說:你再叫,再叫老子掐死你,說著他就開始用力,一連幾次過后。

忍受不住疼痛的我,只敢乖乖的不再哭叫了,這時他也放開了手。

問我還聽話不,害怕的我只能流著眼淚點頭,這時他臉上才又露出了和平日里一樣的笑容,不似剛才那般恐怖。

在他的脅迫下,我一連叫了幾聲爸爸,然后張嘴含住他的東西。此刻他才滿意的活動了起來,我不敢哭鬧,更不敢用牙齒咬,只得任由他擺布。

不知過了多久,他到了極限,弄得我滿嘴的臟東西,叫我吞下。才又是一番恐嚇……

以至于我不敢告訴任何一個人,他對我做過的這些事情,直到現在。

回到家的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停的用水漱口,企圖把所有的臟東西都洗干凈。

此后我又一次次的被他帶到不同的地方,甘蔗林、小河邊、廁所等等總之能去的都去了個遍。

我一次次的忍受著他的侮辱,無數次吞下他弄出來臟東西。

也正是這樣,讓他更加肆無忌憚的對我做各種他想要的事情。

最令我難忘的,一次是我已經小學二年級了,那天不知道怎么的,吃完午飯是一個人去的學校。

由于舅舅家離學校比較遠,加上很長一段距離是荒無人煙的山坡和溝壑。附近也多是墳地,所以通常我們上學都是結伴而行,極少一個人去。

那天我才走到山腳,就看到山溝對面的池塘邊有一幫人嘻嘻哈哈的在里面洗澡。

那個池塘是灌溉用的,就在我們上學必經之路的旁邊。每到夏天,總會有人偷偷的在里面游泳。

看到池塘里四濺的水花,和岸邊坐著吵嚷的人,原本有些膽怯的我,再也不恐懼了。

因為在池塘旁邊是一個很深的山溝,山溝里除了一棵上百年的黃果樹,就是墳墓。黃果樹下還有一口深潭,加上旁邊是山谷,所以水從樹根滴到潭里。

總會傳出深幽而驚魂的響聲,一個人經過那里總覺得毛骨悚然。

翻過山溝就是那個池塘,所以很慶幸有人在池塘里游泳,這樣伴著他們的聲音,走起路來也不那么害怕了。

等我走到池塘邊時,他們已經不見了,而是在上邊不遠的樹下歇息。

他們大概有六七個人,有的只穿著褲衩,有的甚至赤身裸體,都圍站在一起。

原本還慶幸的我,看著這樣的場景心里又有了不安,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但是沒辦法,為了上學我必須硬著頭皮往前走。

我小心的低著頭默默前行……

靠近他們時,聽到有人說:你看我的毛已經很旺盛了,從小肚子下來再到下面一圈都是。

那我的呢!你們看我的也很黑了而且東西都比你們大,有人說!

你那算什么,我的都這么粗了……

你那算什么錘子,你干過姑娘沒有哈哈!一人話音剛落,大家都哄笑了起來。

過后又有人說,你們知道不,其實小孩子的嘴含那個東西兒,爽死了!

真的,你試過?有人問。

當然了,你們要不要試下子嘛!說完這個人又喊我的名字,叫我站住。

我不敢回頭,只是哭著往前跑,因為喊我的那個人就是韓星凡。我知道這下完了,所以拼了命的要跑。

怎奈我一個小孩子,哪是一幫大男生的對手。

還沒跑幾步,就被一個健壯的臂膀扣住了,我一個勁的掙扎哭喊……

那人有些不耐煩的把我扛在肩上,嘴里說著:日你……的!再叫老子把你丟到溝里去,你信不信。

說著他故意往溝邊走,見了這陣仗我只能安靜下來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

隨后他們為了避人耳目,把我帶到了一個廢棄的采砂場。

因為當地用的是平行挖洞的辦法采砂,所以整個采砂場留下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洞窟。

他們帶我到了地方,扛我的那人說:你們說進哪個洞好點?

隨便進嘛!怕錘子嗎?有人說。

亂球說,也不要進太深的,還是要有點光線的地方才行,不然黑咕隆咚的,一點意思都沒有,韓星凡說。

幾人附和著把我帶到一個兩三米深的洞里,那人很快把我放到地上。

我還沒坐穩,韓星凡一把抱住我,并說:不要太進去了,再出去點好。

說著,他把我放到離洞口一米左右的一塊大石板上。

然后一群人嘻嘻哈哈的圍了上來,有人說誰先來?

當然是飛哥先來,他扛了那么遠,一人提議。

不干!老子要看凡哥怎么玩的,還是他先來,扛我的飛哥說。

簡單的很,你們看著老子玩給你們看!韓星凡說。

在大家的起哄聲中,他首先扒光褲子。露出他那還未腫脹的東西一個勁的晃動著,我的身體不由得顫動了起來。

他半蹲著身子騎在我的脖子上,把下面遞到我嘴邊,嘴里喊著乖兒子來先幫爸爸舔舔。

我不敢反抗,只得照做,恐懼中我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舌頭……

而他嘴里卻一個勁兒的喊著,對小雜種,就是這樣的,老子太爽......

沒多久的功夫,他那東西就已經變得不一樣了,像是有人拿著一根棒子在我嘴里胡亂的戳著。

他沒有再爆粗口了,而是啊……哦……的叫著……

這時旁邊的人早已安奈不住了,一個個都把自己剝得光光的。手也不自覺的胡亂揉搓自己的身體。

快點老子憋不住了,凡哥!快讓我試試,飛哥有些急切的說!

好嘛!讓你來,韓星凡說。

他瞬間把東西抽出來,后退著伸手勾了一把飛哥。

哪知飛哥沒站穩,猛的一下就撲倒在了我的身上 ,被他重重的身體一壓。我沒忍住尖叫了一聲。

叫錘子、叫!說著飛哥把那硬硬的東西送了進來,一個勁粗暴的往里頂,直搞得我惡心不止。

不過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聽他大叫一聲,緊接著一攤臟東西出來了……

哈哈,你小子太沒用了,才幾下就出來了,韓星凡說著,大家也跟著笑了起來。

飛哥有些羞憤的說:笑錘子,老子這是第一次好不好,我看有的人只怕還干出不來東西吧!

說完他轉身往一旁去了。

其他人也都像急著上戰場的新兵一樣,躍躍欲試的只待有時機就往上沖。

這時韓星凡又說,哎呀!一個個來太慢了,我們還是一起玩吧!大家異口同聲的喊好!

隨后韓星凡把我抱在懷里,然后自己躺了下去。讓我騎在他腰間,兩手死死的按住我肩膀。

旁的人也不閑著,有兩人抓住我的手,放到他們下面。有人把東西放我嘴里,還有人把東西用力的拍打在我臉上。

身下的韓星凡也不停的用力晃動,總之我整個人就像篩糠一樣的隨著晃動。

不知過了多,在一旁歇著的飛哥,又來了興致。

他加入進來,又是一頓粗爆的操作。

我已經不記得當時他們欺辱了我多久,只記得后來我渾身沾滿了,成年男人的臟東西。

那股惡心的氣味,現在都記憶猶新。還有就是飛哥的名字和粗暴手段……

當然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韓星凡,一個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名字……

但誰又曾想十多年后的今天,他的兒子竟然和我相遇了。

這一刻當我得知子航就是韓星凡的兒子時,心中自然是矛盾的。唯一清楚的是我不能和眼前這個帥氣而又稚嫩的男孩發展下去,曖昧也不行。

雖然什么也不知道的子航,此刻看著一臉消沉的我,自己臉上的喜悅也消失殆盡。

更是滿臉愁容,還不停溫柔的安慰著我……

離開觀景臺,他帶我到了一條幽靜的小道,道路是圓潤的鵝卵石鋪的,兩旁的金竹密密麻麻的立著。

本來思緒紛亂的我,為了不讓他太失望,只好裝著無事,微笑著和他漫步。

他見我有了笑臉,自己笑得更開心了……

正當我們有說有笑漫無目的的走著,他突然從身后,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又一把跳到我背上。

我沒有拒絕,兩手反過去緊緊摟住他的臀部。

他更是不老實,竟然把手伸進了我的衣服里,還不停的在我胸前撫摸著。

他的這一舉動,徹底擊垮了我最后的理智。

我沒有多想,直接把他背進了樹林深處,沒想到的是他的大膽刷新了我的認知。

在我面前沒有一絲羞怯,動作嫻熟并饑渴的用他的身體溫暖著我的每一寸肌膚……

最吃驚的是,他居然叫我爸爸!我更是興奮過了頭。

伴著他的一舉一動,我的腦海里,他的爸爸,對我做過的一切又浮現了出來。

使得我像打了興奮劑一樣,大腦不再受控制,我不再只是享受他給我帶來的溫暖。

我發起了瘋狂而猛烈的攻擊,來回沖撞著面前這個男生,拼命的發泄著對他父親的憤怒。

我不記得那天弄了他多久,只記得那是我有史以來最粗暴的一次,然而他卻很滿意。

只是從那以后我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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