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這世上有鬼嗎?——唐詩遠】

你信嗎,只要你每天念著你想要的東西,等你有一天睜開眼睛,它就會來。

你說我是個騙子,那是因為你念得不夠久,所以它在路上的時候你停止了,所有的一切就都回去了。

你知道嗎,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是信者得,你相信有鬼的時候,你會遇到她,你會驚訝,哇靠,是鬼哎,是小倩還是梅娘。

不信者,那塊石頭真像鬼,還會動哎,哇靠。




【一】

我大學舍友林志強是個土豪,在這點上絕不洋氣,那土的都有了章法。

衣服,鞋襪,皮帶,每一樣都必須有特別明顯的名牌logo,出門必須豪車美女傍身,說好的中文系的清高傲岸呢?如今他有的是個二十六歲的大大啤酒肚和九眼橋小王子的僧號。

蘭桂坊是他每晚必到,他上個星期帶上身邊的女朋友好不容易我才記住臉和名兒,下一周他再帶你個姑娘來,我真不知差別在哪里,但是我知道不是上周那一盞。

我斜了身子過去,二強,這次這花燈,謎面謎題是個什么。

他說,趙子西,模特。

我說,靠,謎底還是模特。都連續五周模特了,空姐還來不來,主持人和小名星呢?盡是外圍女,沒勁。

他說,你以為姑娘那么容易找,你丫的還想來青霞,冰冰,亦菲,湯唯是不?

我說,你說的是范冰冰還是李冰冰?一個年齡不詳,一個氣場太強還是來亦菲吧,我喜歡神仙姐姐。

這廝把頭埋在酒里,又突然伸出頭來持了酒杯,泊清兄,好好寫作,出書,這些事將來就靠你了。

我端了酒杯,沒等人說干,自己飲盡,好似干了十年風霜和冷眼。

這廝一個醉就上我家,一上我家他就說要尋找真愛,我說,那你相信真愛嗎?相信不帶任何功利色彩的感情。

他特篤定的回答,信。

我把他從床上一腳狠狠的把他踢了下去,而且是一腳到位,馬上下床。

他說了句:泊清兄弟,你何以薄情至此。

我光著膀子從床上站起來補上一腳,呀,你丫的還演起來了。真愛能去酒吧找,你騙鬼呢。

十年老友Tina說給我介紹女朋友,

我說靠譜不,你給人家怎么說的我呀。

她答,才子,讀師范學校時就微有才名。

我說,你是重慶武隆來的導游吧,專業帶人看天坑呀。狗屁才子,灑家全靠朋友接濟過日子。

我說,照片我就不看了,叫什么名字呀?

她說,方休。

我筷子掉在鍵盤上,那就見見唄。

她說,你還不看人家照片,她長得像你女神,湯唯。

見面在老樹咖啡,姑娘穿著灰棉襖,我走上前去,感覺到了拍攝民國時期的劇場,就是不見導演和攝影機位卡在那里。

姑娘的確像湯唯,大兄弟,行行好,別那么粗俗一下就想到【色·戒】,我看重的是她【晚秋】和【黃金時代】的文藝范兒好么。

這姑娘一看小清新的人兒,哪知道第一次見面她神秘正經悄悄問我,你相信這世上鬼嗎?

我想,第一次見人家姑娘就博人家面子不好,再說我的確相信這世上是有的,我特篤定的說,信!

哪知道那姑娘從剛才的神秘正經突然哈哈大笑,她說,你這么傻呀,連世上有鬼都信,這會我相信Tina了,她說你是天下第一傻,我才來見見的。

Tina,你他媽都給人姑娘到底說了什么?你全家都是猴子,武隆天坑里來的猴子!

我在心里咒了Tina一千遍,一萬遍,正想好好跟姑娘聊聊鬼這件小事,從有神論和唯心主義出發,最后忽悠到這鬼吧,就跟跟真愛一樣,信者得,我摩拳擦掌打算大展拳腳。

哪知道拳腳還沒打開就又生意外,姑娘突然眼睛瞪大,叫住我背后的人,沈吉,那雀躍的程度,就沒差點去抱人家。

我槽,簡直遇到鬼了,討厭鬼。

隨后我們隨意聊了些小眾話題,但我總覺得她身體一直是傾斜瞥著后座。

我知道姑娘的手是牽不上了,做個朋友也行,說不定我未來的妻子就在她的朋友里呢,實在運氣不行,她朋友的朋友里總有吧。

我知趣的跟佳人另外約了時間扯淡,然后,一個人,回家。

兄弟們,我們還是來聊【色·戒】吧。

對了,方休說,我也信這世上有很多奇怪的東西,比如鬼。

我說,那你還說我天下第一傻?

她說,我又沒否認我不信。

我說,你贏了。


愛情若是縱橫六國,捭闔八方般的謀略而來還有個什么意思?就應該桃花深處悄然遇見,然后百轉千回,驀然回頭,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跟志強的那幫酒肉朋友一起瞎扯淡,志強啪付了賬單,李泊清,你個假打,還縱橫六國,當以為自己是秦國來的蘇秦,張儀還是三國葛亮?

我說,你好,我是李連杰。

他說,你好,我還是泡妞去吧,離開你這窮酸的詩人尋找我嶄新的天地。

我以為土豪這次只是逛逛蘭桂坊,壓壓鵲橋腰,不對,壓壓九眼橋。哪里知道,這死逼居然出省了,出省了。

哎,沒土豪傍身的日子好慘,天天吃泡面。終于三天后晚上接到志強電話,以為這廝要回來了,結果是一姑娘說看【爸爸去哪兒】武隆天坑好玩,想去看看,結果是真被坑,坑了。車陷在坑里了。

我當時還在想,武隆天坑那么大的坑,得多大的車輪胎才能陷在里面。

兄弟,車在武隆,你給我趕緊百度一下,哪里有修車行。

我說,你那里有修車行也修不好米國來的大皮卡。

他那邊對我沒聲音了一會兒,好像是在跟別人交流,我在這邊一直喂喂喂。

他說,你別說了,不用找車行了。我覺得我找到真愛了。

我說,怎么快你就找到真愛了,這不是故事最后的結局嗎?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說好的起承轉合,說好的故事,開端,發現,高潮,結局四個步驟呢?不過啥情況?你丫的,跟我說清楚呀。

我才不信志強這樣渾身貼滿LOGO的人能找到真愛。媽蛋,他沒說好久回來,我不想再吃泡面了。

我以為這廝回來,怎么著也得帶回一個姑娘吧,因為他當時出去就一下帶了三個。他回來的時候精神萎靡不振,我趕緊給他倒了咖啡,我說,你還能找到我這,說明你智力沒有問題,快給我說說你的真愛。

他說,我的真愛是那輛大皮卡呀,可惜被坑了。

我驚訝得和不上嘴,這可是二十一世紀,你不知道有消防和交警這些嗎?他說是這樣的:

路上我就一路放著high歌,帶著三姑娘走國道行八方,下午五點半終于到了天坑武隆地帶。結果,因為游客量太大,造成景區之外實行單邊放行。我們好不容易一路上坡,當然途中我開了些下流的笑話,這才是我的風格嘛。

我說,要不我們不說這個故事,你挑重點說說哪些下流的笑話,是你上坡的時候說的。

志強說,跟你說那些笑話有什么意思,你是姑娘嗎?你是姑娘嗎?你是姑娘嗎!

你妹的,連連問我三次,敢情以為我不敢回答不是嗎?

好吧,我認了,我不是!

志強說,車就這樣一直慢慢悠悠的走著,像是老太太的草履鞋一樣慢,居然在一條山路上堵了將近兩個小時。

姑娘們除了聽笑話還不停下車拍照,我的大神,路上除了樹還是樹呀,我都不知道區別在哪里。

我靠著窗戶抽煙,有個騎著摩托車的大胡渣男擠到我的窗口問,師傅,我這邊有條近道去天坑,你跟我走就行了。

我說,沒關系,我們不趕時間。

長腿和長發姑娘說,早點去吧,我們還想去臥龍看熊貓。

大胸姑娘附和,對呀,對呀。

我說,荒郊野外遇到的不是騙子吧?

志強說,你怎么知道是騙子,不是你派來的吧。

我反轉,呀,你怎么知道是我派來的,不會我也是你派來的吧。

志強說,伯清兄,你贏了。

隨后志強明明是覺得情況不太對,還是跟著摩托大胡渣男走了一條小路進去。

哪里知道在林子里轉來轉去,轉了一個鐘頭還在坑坑洼洼的水泥路上。

志強把車停到路上,車子里三個姑娘鬧夠了都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天已經慢慢黑下來,志強大聲怒吼摩托男。

師傅,這條路不對吧,為什么越來越偏僻,越來越天黑了。

大胡渣男不緊不慢的下車來輕輕的對他說,小伙子,不要著急嘛。天黑了就開燈,你看看這周圍。

志強把遠光燈打開,周圍清晰的出現在志強面前。

周圍沒有剛才那位騎著摩托車的男子,有的只是一顆很老很老的桑樹樁子,樹干蒼老彎曲,像一輛摩托車。

我說,靠,你逗我玩吧?人呢?

志強幽幽輕輕的抬頭看著我說,我在這里呢。

我扒開他的頭說,我真的是摩托車有胡渣的那個。

他說,我在這里呀。

我跪在地上,畫了一個符咒,開始念,天零零地零零,帶走志強任我行。


晚上出去吃飯,志強換了商務別克。他淚流滿面給我說,為了躲開前面那車,他自己撞到了護欄上,那護欄不堪皮卡一擊,車直接沖到了了一個大泥坑里面,還好泥不多,泥底是大石頭,不然,自己現在就是鬼了。

對面越野車上下來一腿長發長胸大的美女站在護欄邊給保險公司打電話,他正給我打電話。他上前搭訕的時候,被車上下來的三個美女攪局了。

我說,車上那三個不也是你的一個局么?不能怪罪她們攪局,只是竄局。

他說,好吧,竄局,所以黃了,我用生命堵上的真愛呀。

我說,對,車上還有竄局的花一樣的長發姑娘,長腿姑娘,大胸妹子,她們的美好生命呢,你個莽的。

我說,志強你所謂的真愛,到底是怎么樣的姑娘。

他說,柔情似水,溫柔善良。

我說,就你每天出入的休息時間的場合,你能遇到的好像都是柔情似水,柔情似洪水的姑娘。沒有溫柔善良,只有從良吧。

志強說,伯清兄,你何以薄情至此,我都戒了還不行么。

我說,志強,要不,咱們別作了,都找一段一段的得了,為啥非得一生一世一起火化呀?

他說,不行,我就要找白頭到老,老到掉牙,牙口全無,無心之失,十全十美的那位伴侶。

我關了車窗戶說,你是失心瘋。

志強說,好吧,你不相信我,我就要證明給你看。

我擺擺手,你也相信這世上有鬼,有真愛呀。

他說,我信呀,所以我要行動了。

我說,你個假土豪,真俠客,你那一身LOGO的戲服先騙了別人的眼睛,你要找到真愛,找到愛你人而不是錢的,你自己就應該把靈魂拿出來給別人。

他兩個眼睛深情的看著我,嘴角笑得很曖昧,伯清,那我們去領證呀。

我踹他一腳,我喜歡的是你的錢,不喜歡你這個人,謝謝。

他說,那我就安心了。

我一直很清楚志強這廝,他假在外表,真在內心。雖然的確靠著父母積累的財富做本錢,越滾越大,他的那些朋友卻也沒丟掉一個,還在身邊。說話你以為他是不正經,他只是在我面前不用裝,該怎么慫怎么慫,也從不在我們面前頤指氣使別人,這是我至今遇到最可貴的品德。因為身側有朋友慢慢富貴,很多原因使他原來的朋友全數離開身側,說來真是一樁遺憾。

我說,我真的要扮演浪子要掩飾你是情癡嗎?

他說,難道我扮演的就不是我,不是我性格因素的一部分了。有的人以為自己只是扮演那個角色,那個角色不是真正的自己,其實扮演的那個角色是自己,另外的角色也是自己。癡情是我,浪子也是我。


寫多了故事,就會有人問你很多或奇怪,或千篇一律的問題。但有了問題終究要回答的,不是嗎?

有人問我,若真愛一個人,你是否愿意放手讓她走?是不是每個姑娘的心都是肉長的?

我說,先回答你第二個問題吧。是有姑娘的心是肉做的,但肉的有一天也會像玻璃一樣破碎,有的也會像鉆石一樣堅毅,這世上永遠有肉做的姑娘。但隨著年紀增長,世事的更疊,最終都會或多或少改變。

這世上我不確定有沒有真正的愛,父母對孩子,老師對學生,情侶之間。因為我不知道我們是愛上付出,偉大的自己,還是被對方溫暖吸引就誤以為是愛。無論有沒有愛上一個人,如果對方愿意留下就留下,對方愿意走就走,一切你都做不了主,都看對方。如果對方要留總有千萬種手段,如果對方要走,怎么留。

世事不可控,不刻意制造,不刻意疏導,不刻意糾結,誰在誰身邊,隨緣吧。

我這是回答的什么狗屁,應該簡單粗暴回答,是肉長的,讓她走。

春節回父母家過年,我姐姐的孩子,天佑,六歲,叫我舅舅。

小東西在廚房踩爛白菜,又去我房間弄弄亂書籍,在客廳弄得板凳吱噶響,原因是他媽媽不給他買奧特曼玩具。

我的父母沒有姐姐的允許不能去哄天佑,但還是看不過去,于是求助我,伯清,要不你帶天佑下樓去買吧。

我放下餃子皮,別,我可不敢違背我姐的教育方法,不合理的要求,我們絕不滿足。

但是,我想到更好的辦法。

我獨自坐到離他最近的沙發上,盤腿疊坐,一個人可勁念著,奧特曼,奧特曼,奧特曼。

天佑慢慢挪過來,眼神專注而好奇。我神秘的跟天佑說,舅舅告訴你,你不能告訴別人,你信嗎,只要你每天念著你想要的東西,等你有一天睜開眼睛,它就會來。

你說我是個騙子,那是因為你念得不夠久,所以它在路上的時候你停止了,所有的一切就都回去了。

所以,天佑,如果你想要奧特曼,你就學舅舅這樣,在奧特曼來之前,閉上眼睛,在心里默念奧特慢,它會來的,但是在它來之前,你不能睜開眼睛。如果你一旦睜開眼,它就回去了。

小家伙慢慢的爬上沙發,學起我的樣子,安靜了下來。

我們在弄完所有的飯菜之后,他依舊安安靜靜在沙發上坐著,姐姐看他難得安靜這么久,從樓下買了奧特曼回來,我們驚叫著哇,天佑,你真的變出了奧特曼。

我姐抽我脖子,在他十歲之前,你必須告訴他這是怎么回事。

我說,看來我這點把戲只能騙孩子,不過我明天就告訴他真相。

姐姐說,別,這招對付孩子挺管用,等我用得太多,等他自己發現。很多事情不是只有相信才能成功,除了深刻的相信,還有正確的行動方案,方向,機遇,以及堅持積累。

我說,姐姐,一個小玩具而已,怎么像要去做開公司,做總統一樣艱辛。

她說,買玩具和開公司一樣都是一個目標,制定細致方案,積累零錢人脈,材料貨比三家。

我說,還真是,姐姐,我服了,你也給我買奧特曼吧。

她說,你先說服我。

我說,我的目標是一個奧特曼,我的方案是你給我買,你是我的人脈,我不貨比三家,就樓下那家。

我姐和我一起說,唉,沒長大。

這句話她說了十年了,我說姐呀,上帝都允許你們這種開著公司的成功人士,也要允許我們這樣游手好閑的人嘛。

她說,我從來都沒覺得你游手好閑,你在堅持做你自己的事,只是現在還在沉潛階段,雖然你將要三十而立,我不替你的成功成名著急,也不替你謀劃成家之事,因為你當有你自己,你愿意和我活得不一樣的你。

你又沒做傷害社會之事,你支教支援做志愿,你有相當自由自我自在的工作,我不羨慕你,你也不會羨慕我。

我說你沒長大,不是苛責你,不是評判你,因為你總把我的話故意往偏的地方帶,讓我沒有點在你面前長姐的權威。

她說,不過,我要長姐的權威來干嘛?

我回答,買奧特曼。


春節過后我還沒回成都去,志強三月份打電話來說他要結婚了,女方家在浙江,他要嫁到浙江去做上門女婿。

我說,啥,我不信。

他說,成都這邊年初我安排好了可以監督監管的人員,對方值得信任。

我說,我最喜歡你信任別人,不喜歡什么都親力親為。

他說,你只是沒看到我前期的考察有多辛苦,接下來也是。

我說,沒關系,那些能取得你信任的聰明人,越聰明越懂得成功不是賭博的來的,穩妥,穩當才是最夯實的基礎,不管風雨飄搖,也能屹立不倒,這才有人雪中送炭,錦上添花。

他說,你快給我策劃我們婚禮的流程,我只有一個要求,要和別人的婚禮一樣,就是跟別人的婚禮一樣不跟別人的一樣。

我說證婚人是誰,志強說,一頭牛。

我說,我還是不要聽你們認識的場景了,肯定好鄉土,對方肯定叫小芳,肯定是村姑。

他說,誰說我娶村姑才是真愛,對方跟我一樣,兜轉過,被珍藏過,被放棄過,被溫暖過,被冷漠過,不相信,不折騰,不期待,玩世不恭。

我說,怎么認識的?

他說,因為一頭牛呀。

你信嗎,只要你每天念著你想要的東西,等你有一天睜開眼睛,它就會來。

你說我是個騙子,那是因為你念得不夠久,所以它在路上的時候你停止了,所有的一切就都回去了。

你知道嗎,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是信者得,你相信有鬼的時候,你會遇到她,你會驚訝,哇靠,是鬼哎,是小倩還是梅娘。

不信者,那塊石頭真像鬼,還會動哎,哇靠。

說我相信的時候,鬼沒來。

等我已經不信的時候它卻嘟嘟嘟敲門。

哇靠,婚禮彩排上第一次才碰面,一樣博管多財,時間成本貴重的那位,同俠客志強一起登臺那位,短發,長腿,蠻腰,就是胸挺小。

對不起,弟媳,我錯了。

我們都一樣,兜轉過,被珍藏過,被放棄過,被溫暖過,被冷漠過。

不相信,不折騰,不期待,以至于偽裝得玩世不恭。

有癡情的打擾絕情,到底是誰多情,是誰無情。

有牽手的攜手,期間多少放手和分手,是豐收還是很瘦。

有珍藏的和珍惜的,一個儲藏,一個私藏,誰又最珍貴到精貴。

有明明知道的和明白的,誰又聰明了一回,下一回換成敏銳到敏睿又再多久能一鳴驚人,花開葳蕤。

有思念的和思戀的誰能執念到十年,還能失望又自勉。

有自省后自醒到自行自救。

我忘記告訴你,這世上不是只有相信就行的,最最重要的,是你的行動。




作者 唐詩遠

圖片來自: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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