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漢皇接到一個小兄弟Z的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傷感,一點都沒有了他往日的神采飛揚。他給我打這個電話是告別的,告訴我他要離開潁上一段時間,去一個誰都不認識的地方,用時光沖淡一下心頭的傷。我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前幾天還一塊喝酒,并沒有聽他提起要離開。在我的追問下,Z才告訴我事情的原因。
Z愛上了自己好朋友G的女朋友F,Z告訴我他和G是一起認識的F,他們是在一次朋友聚會上認識的。F是那種古典美的女孩,笑起來很甜很陽光。Z說他看到F的第一眼就覺得自己心底的某根弦被觸動了,只是Z的內心沒有表面上那么開朗,是那種有些小內向的男生。雖然大家都留了聯系方式,但是Z沒有足夠的勇氣在認識不久的時候就表白。
Z的想法是,等在過一段時間大家比較熟悉了再表白不會顯得太唐突。可是當某天他的好基友G帶著F來找他出去唱歌的時候Z才知道,原來G也是在那天之后就喜歡上了F,并付之行動。
也許是一見鐘情,也許是月老那個死老頭和他們開了一個玩笑,就這樣在Z還只是默默的積攢勇氣的時候,F成了他的好基友的女朋友。Z無奈,他深深懊悔自己的怯懦。實在沒有想到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事情就有了這樣意料之外的變化。Z和G是很多年的好兄弟,他盡管心里喜歡著F但是還做不出來橫刀奪愛的事情來。只有把這份感情放在自己心底深處。
可最無奈的是,G經常帶著F約Z一起出去吃飯唱歌,基本上有什么行動都是三個人一起。而隨著時間的流逝Z不但沒有放下那份感情,反而越發的愛上了F。
既然開始的時候他就沒有打算橫刀奪愛,時間長了他就更加干不出來這樣的事情。只能在每一次聚會的時候靜靜的在一邊用心體會著F的快樂。
他知道G和F都是深愛著對方,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開心快樂。這份快樂更加重了Z的罪惡感,一方面是自己玩了多年的好兄弟好基友,一方面是自己愛上的一個不能愛的女子。除了祝福,Z似乎別無選擇。
二月十二那天是G和F訂婚的日子,作為好朋友,Z當然要到場。他壓抑著心底的那份痛,祝福G和F。他告訴G,一定要好好的疼愛F,要是做了什么傷害F的事情,別怪兄弟翻臉。G倒是沒有多想,一個是Z一直掩飾的都很好,二是在訂婚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那算是對他的祝福和維護。
那天晚上,Z和了很多酒,離開G家的時候一個人又跑到街上喝到很晚才回家。然后就在家里悶到了昨天做出了這樣一個決定,要離開潁上一段時間,遠走他鄉,找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好好的舔祗自己的傷口。
“可是我憑什么要遠走他鄉”!Z最后還是沒有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在電話里這樣告訴我。“愛上她又不是我的錯,要怪就怪月老那個老混蛋為什么要把紅線牽兩個頭。愛就那么來了,我能主觀的控制住么?我不能,可是憑什么我只能在心底偷偷的愛,不能大聲的說出來?是,我如果說出來了就是橫刀奪愛,可能兄弟都無法做了。可是為了兄弟我就要遠走他鄉,為了殺死自己心底的愛我就要離開,我他媽的這算什么事啊!”
Z今天早晨走了,上車前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讓我放心,他只想一個人靜靜的過一段時間,也許一年,也許兩年就會回來。五一他們的婚禮他是實在沒有那個勇氣參加了,讓我喝喜酒的時候幫他找一個不去的理由。
是啊,愛一個人的時候,是自己無法控制的。愛來的時候就來了,那么的洶涌,讓人措手不及。愛一個人沒有對與錯,對的是人,錯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