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就這樣被查寢阿姨推開門的“咔擦”一響聲給弄塌了,刺眼的白光順勢而來,聽見阿姨數(shù)著“一,二,三,四,五,六”,嘀咕著惱人的話,但很快,寢室里又恢復(fù)帶著光影的黑暗,只能聽見或輕或重的呼吸聲以及空調(diào)發(fā)出令人舒心的呼呼聲。
在那里,透過觸覺柔軟的被子,以及裸露在外的皮膚感到絲絲寒意,不想動,是來自大腦給我的反饋,好吧,就不動,像一條咸魚等待著被宰,臨死前翻著帶著泡沫的眼珠,我回味著剛才的夢境。
在夢里,我睡在一列不知去往何處的火車上的上鋪上,明明睡得很沉,卻有格外清晰地聽見車窗外傳來“轟隆,轟隆”列車輪子轉(zhuǎn)動的聲音,還能看見窗外光與影的交錯。
畫面翻轉(zhuǎn)。
視線遠近都是白霧翻騰。腳下是帶有箭頭的洲際公路。
身旁站著一個女孩,許久未見。她的面容改變了我對其他面容的審美。
無限的愧疚,原諒,不可捉摸,然而卻又是無限的幸福。
她離去。不知道是怎么離去的。
看了眼手機,差不多十一點了,但來自大腦的反饋告訴我,不要動,好,就不動吧?
重新找到一個舒服的自身,頭腦里像波浪一樣翻滾。
睡懶覺未必是件壞事。在帶著些許噪音的暗穴里,它能給予你思考的最舒服的狀態(tài)。
當(dāng)然,寫得彎彎扭扭不切題。
好玩要緊,借口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