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沐清風細雨,春來煙柳催眠。
飛花深巷馬蹄前。
落霞鋪驛路,流彩滿云天。
幽夢一簾未醒,殘詩三月猶寒。
盛年如水淚長潸。
孤芳難自賞,繁葉總凋殘。
徐昌圖體,詞林正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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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參加芳水團隊的活動,有不足處,請各位多多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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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似水,歲月如歌。
(好清秀的題!好久沒有寫命題作文/詩了。因為太激動,一不小心就差點誤把題目打成"流年逝水,歲月如哥"了。開個玩笑。言歸正傳。)
庚子年終于在新冠病毒的喧囂中,漸近落幕。對于在國內生活的大家來說,新冠好像已成為過去時,而于海外久居的我來說,它還處于進行時。每天新聞都在報數,政府在不斷地號召大家要保護好自己,少出行,少群聚。大學的教課雖然恢復正常了,但每天也都如履薄冰,生怕哪天自己的周遭就成了爆發點。還好目前沒有什么大問題。
這一年,除了工作外,我意外地在簡書上寫了很多詩,特別是古詩。自己都很驚訝。初來簡書是16年,因為看到一篇古龍小說的評論,歪打誤撞地結緣了這個相當純凈的類似于大學社團的平臺。那時候,簡書還是以文學為主的平臺。聽說是大學中文系的創業項目覺得不錯就注冊了個簡書號。特別喜歡在簡書上讀詩歌,那時候詩專欄還是挺專業的。自己也寫現代詩。偶有被收錄推到主頁,詩友也會大加贊許。在簡書上結識了好些朋友,每每讀到輕快的詩句都會竊竊欣喜。后來,簡書推出了一系列的商業嘗試,諸如會員啊,貝鉆啊,主頁也花邊起來。雖然看起來沒有純文學舒坦,但是也可以理解。大家為了經營,絞盡腦汁??墒呛啎欢确馕拈_始盛行,莫名奇妙的敏感字/敏感詞也越來越多,好多詩友遂漸離簡書。因為自己寫的不多,又沒指著簡書怎樣怎樣,也就一直留了下來,一直看看寫寫而已。最近看到@納蘭的《我與簡書之結緣詩專題》感悟頗深?;叵肫鹉菚r陳汐年等人的詩歌,的確讓人懷念。
我以前也嘗試過寫古詩,但總覺得現代人去咬文嚼字,總不是很習慣。前有古人后有來者,自己的幾十個字又怎能流芳于歷史的長河?也就沒有怎么研究。但今年年初,一個偶然的機會,開始了古詩的嘗試。開始的時候,也只知道,壓個漢語拼音的韻腳,就覺得的是不錯的詩?,F在回頭看看,真是羞赧甚。不過我本著有奶就是娘,生下來就是作品的原則。寫得不好的也留在簡書的文集里,并沒有刪除。當真校對了格律平仄以后,忽然覺得格律詩歌如此之美。漸漸地也在意境上越走越遠。其中,結識海棠社的納蘭,使我在創作時有了更多的借鑒學習的機會。
自己的詩還稱不算好,而且是苦吟型的。常常是下了工作后,半夜三更地刷簡書。因此也經常錯過好多好詩歌。自己寫的詩也多有推敲不足之處。本來我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但最近發現,好多簡書上的詩歌都寫得太急躁,太可惜了。甚至有人不知道什么是詩歌之美,詩歌之重。竊以為,詩歌創作必須有詩感。剛開始寫的人,需要多讀。記不住沒關系,讀得多了,才知道什么是好的詩歌。寫出來的東西才能有感覺。詩歌不是方便面,即便是,也應該是紅燒牛肉面。你沒喝過湯,怎么調得出味道?為此我寫過一篇《也為詩說》,歡迎與大家共勉。當然詩歌是有流派的,自古就有。所以對于好詩的理解,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個人是比較喜歡田園派的王孟,性靈派的袁。詩歌應有欲言又止的矜持,點而不破的美,應是simple is best。往往簡單的字才會流傳久遠。為啥?它親民啊。
扯遠了,不是說流年似水,歲月如歌嘛。對于奔四的雨子來說。太多的回憶,太多的往事了。不知如何追憶。有機會再寫散文吧?,F在想說的已盡在詞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