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完成了我在運城國際的第一次微演講。很確幸的是我并沒有想象中那般緊張。很奇怪,我在很短的時間里一直在不斷突破自己的設限,正慢慢的走到我夢想的舞臺中央。盡管,這個舞臺并不是為我所設,但這一刻我是主角。這種感覺很奇妙,我體驗到來自自我的認可。
同時,我也覺察到,一些別的情緒。例如,我之前曾跟咨詢師分享的我研究生時經歷的一個心理活動:找到你認為全場最有能力的人,并站在他人的身后。結果是當時我直接覺察到最有能量的人身后。有其他3位參與者也在她的身后。不同的是他們身后都有長長的隊伍,而我沒有。我的身后空無一人。我當時體驗到了羞恥感,想鉆進地縫里消失。在與咨詢師分享這個經歷時,她不斷詢問細節,以及我的情緒體驗,我覺察到我當時羞愧的根本沒用注意是否還有別人身后沒有人。而我也頓悟到:這個游戲總會有人身后沒人。轉而這個問題,變成了我是否能接受自己當下的狀態。能否接受,我在那時那刻是需要人照顧的狀態。
而今晚又引發了與之相關的另一種感受:我是否接受我與他人是不一樣的。這種覺察來源于,微演講,適逢我們數學組老師,總會把演講者的照片發到群里。有兩位老師在前一位演講者講述時好發了照片,而輪到我時,并沒有一人。與我關系交好的同事把照片單發了我。并沒有放到群里。我會期待,有人發,說明有人在關注。可這種沒有任何回應的沉默,讓我產生了移情。為什么大家會對我的存在熟視無睹呢?或者看見了但并不給予反饋。還是說這種同事關系淡如水,我不必在意,是我想太多呢?還是說我本身是有著一些特質,讓大家在與我互動時,并不與他人一樣呢?這也就引發了我的另一個覺察,我在意與他人是否一致。說明我的評判標準還是外在呢?說明我的自我還不夠強大?
另,講完后,心里放松很多。同時也沒有太多的釋然,準備的緊張,渴望認同的焦慮在寫完講演稿的那一瞬就消失了。直到今晚開始講演前執行校長告訴我,總校長干校也會在時,我回答了一句:我做了自己能做的。
散場后,同辦公室的老師說,不錯時,我并不相信。甚至在聽王校的點評時,我也沒有聽出贊許之意,而他們都說王校的意思就是表揚。不知是我沉浸其中尚不自省?還是我缺乏接受不同方式的感情表達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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