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18]中國式眾籌是日子,不是蜜月

地產段子手馮侖先生有句經典的話,是告誡開發商理性面對市場變化的。

他說:“要把蜜月當日子過,而不是把日子當蜜月過”。這邏輯關系別搞反了。

先談談原創一周年命題作文《我和原創有個約定》的事。

說來也奇怪,我仿佛一下子回到高中時代,特別像參加全縣征文比賽。高二那年,縣委宣傳部組織全縣高中參加“最美縣城”主題的征文比賽,結果我獲得了唯一的一名特等獎。為此,我對比賽和評委的公正性深信不疑。

我那篇文章的題目叫《悠悠平川河》。我從縣城座落在美麗的梁野山山腳下開始寫起,描述了家鄉縣城的物產豐富和民風淳樸,謳歌了縣委縣政府的英明領導,武平人民的勤勞致富,用極為平實的手法“于無深處聽驚雷”。

從文筆角度,我對比了我們學校校花+學霸、男生心目中的女神陳靜毅同學寫的關于梁野山的文章,她確實寫得比我好,可當時我不明白為什么她的文章卻只能獲得一等獎。

現在我明白了,我是以人民的名義創作的文章啊,親。

坦白說,我和原創從來沒有任何約定。如意師姐拉我入原創群,我幾乎沒有任何思考和遲疑的成分。寫文章于我而言,壓根兒不是什么難事,因為從小就喜歡,我不會有什么壓力。大學四年,那個時候還沒有電腦,文章只能用筆在格子紙上寫。大一參加校文學社,呆了半年多憤而退出,原因是覺得高手太少。就那,四年時間我寫了120多篇手稿。1999年的夏天,畢業離校,喜歡了4年的姑娘終于在電話里沒有答應來火車站送我,其實我根本沒有勇氣提那樣的要求。我用一根火柴燃燒掉那120多篇手稿,其中不乏有寫給姑娘未寄出的情書。那個長發遮眉愛吟詩作對的文藝青年用一種近乎絕決的儀式,告別了他的青蔥歲月。

畢業后的頭三年,我依然保持寫文字的習慣。10萬字左右的中篇小說有五六篇。記得2000年我去應聘一家地產營銷策劃公司的廣告文案職位,我是唯一一位帶著磁盤給面試官的應聘者。磁盤里存了10多篇小說及隨筆散文。我毫無懸念地勝出。

隨后的近10年,職位越來越高,工作越來越忙,爬格子的習慣漸漸丟棄。特別是創業這三年多,有太多的感觸,有時候很想去記錄,無論是美好的還是難過的經歷,可真的沒有心情和心境了。人越成熟,經歷的事越多,越來越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不想真實地去面對這殘酷的現實世界。于是很多記憶丟失了,很多回憶塵封了。有時候會覺得,這生活不就是如此嘛,轟轟烈烈也好,平平淡淡也罷,都是一種常態呀!其實生活哪有什么真相?要說有,那您怎么感知,也許感知就是真相啊。

所以,我是個骨子里不喜歡墨守陳規的人。我常常在想像,如果我生活在古代,我一定會做一個云游四方仗劍天涯的俠客,就如令狐沖一樣,拋卻世俗偏見,和魔教公主任盈盈來一場驚世駭俗的愛情。

約定是什么?

約定是束縛,是承諾,是責任,是代價。

我不喜歡約定。

加入原創群,是因為喜歡寫點小文字,沒有別的因素。我沒有“死磕”的想法,哪天如果我被“磕死”了,我會知趣離開,絕不眷戀。

我帶著研究的心態,以朝圣的姿態對待中國式眾籌。如果說完全為了原創而原創,而缺乏深度思考的應付式堅持,我不會堅持,那樣的堅持注定痛苦不勘毫無快樂可言。如果堅持一件事情是負累是包袱,為何不放棄?

人之所以糾結,是因為“無謂的掙扎”和“錯誤的堅持”。

架構師們也好,想做眾籌的項目方也好,大家對待中國式眾籌初期的態度,都是一見鐘情兩情相悅三生有幸四眼放光相見恨晚,猶如熱戀狀態和蜜月期。寫原創何不如此呢?熱情洋溢激情滿滿,可能堅持多久呢?

當激情的潮水褪去,裸露的巖石和沙灘,才是中國式眾籌真實的形態。

經常有客戶咨詢我,一次性付多少錢,多長時間能搞定項目?這個時候,我會有一種莫名的傷感,似乎像色情行業的從業者,被粗鄙的人民幣狠狠地強暴了一番。

你可以把這種現象理解為“因為不了解所以被誤解”,但你也可以把它理解為一種新常態。

人們太急了,猶如很多結婚多年的夫妻生活,連前戲都省略了。罷了,罷了,橫豎都是一樣的結果嘛。

為了得到而得到。

因此,倘若,真要做好中國式眾籌,耐得住寂寞是必須歷經的階段。蜜月只有個把月,日子是漫長的。

謹以此篇拙文,敬獻中國式眾籌原創一周年。周歲生日快樂!

以示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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