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7月28日,人生25年來第一次挫敗感與崩潰共同襲來的第一天。
與丁先生說分手已經過去整整113天,這些日子里,與丁先生沒有任何交集。
昨天,自己去羊湯無忌點了份最愛的番茄味羊湯,第一次自己一個人去,沒有丁先生。
吃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想起來,過去的四年里,每次想吃羊湯,都會要丁先生帶我去這里。番茄味的沒有團購,丁先生就團一份普通的自己吃,再買一份番茄味的給我。那時候還是學生的我們,沒有收入來源,不能亂花錢,丁先生卻從來沒有因為番茄味的要原價而要求我一起吃普通味道的團購羊湯。
吃著吃著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掉下來,不知道是因為沒人陪吃飯還是想念丁先生。
當初,忍痛與丁先生說出分手。
是因為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異樣。
1387天里,除去最后的一個半月,丁先生一直都會每天打電話“問候”。因為從一開始,就是不被看好的異地戀。大學,青島與武漢的距離,后來,是山東與浙江的距離。
與丁先生最終還是有了隔閡,想要找時間好好聊聊,卻直到分開也沒有一次機會。賭氣不接電話,丁先生索性就不打了。想要緩和關系主動打電話,丁先生卻還是像往常一樣,還沒等我開始進入正題就忙著要掛斷電話了。
丁先生不像從前那樣每天一個電話的時候,我慌了。開始思索我與丁先生之間怎么了。
我與丁先生,越來越遠了。丁先生的朋友圈狀態,我看不懂;狀態里的人,我不認識;狀態寫的事,我不了解。我開始著急,想問問丁先生發生了什么事,卻無從問起。丁先生已經習慣了不去說這些,我想知道的事。
于是,我開始變了,變得乖戾、暴躁、多疑、無事生非。
是的,我變成了一個悲觀主義者。
有一天,那天來的很快,是個和今天差不多的夜晚,也是差不多要凌晨的樣子。躺在床上的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心里很想念丁先生,那時候,已經五天沒有與丁先生通過話。于是撥通了丁先生的電話,通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丁先生喂了兩聲,沒有回音,就掛斷了電話。然后打回來,我當時是怎么想的現在都記不清了,只知道自己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丁先生有些生氣,語氣不好,本來想念的話就再也無法說出口了。
后來,丁先生掛斷電話,我,徹夜未眠。
于是,第二天,我說了分手。丁先生沒有說話,不表示贊同也不表示反對。
至此,我只能,選擇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