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在圖書館,我前面的女生在玩手機,和我一樣地玩手機,但她比我歡樂多了,我還在為打錯字而苦惱,她去笑的那么燦爛。
剛剛在簡書里看到的大學生的三忙(忙,盲,茫)感覺那就是我,我都不知道該干些什么,不是要做我自己,只是找一種不再是看來一天屏幕的苦澀,或者說存在感,你敢相信我現(xiàn)在是癱瘓在我屁股下的凳子上的,全身上上下下沒有一塊骨頭,哪怕是一點的脆骨,頭被拼命地拽像后方,脖子被拉扯發(fā)出咔嚓聲,頂上的白熾燈明恍了我的眼,就是深呼吸的力氣都使不上來,嚴重的胸悶然我感到這個世界都在壓迫我,要把我壓成一張血肉的餅,吃的是唯一能引發(fā)我思維的東西了嗎?
打完我的上一段字我就當機了,思維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