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到離我們都懂,現(xiàn)在寫下這篇老生常談的文章,其實對于自己更多的一種無奈,因為知道前進的路就在那,卻不去行走,我想我的態(tài)度是有問題的,不想做何不去做是兩個概念,也許有時候能夠分辨出更多的是自己的問題,但之后呢,之后一切恢復了枉然,我不知道想去哪,想干嘛,有時候,我感覺缺的東西不是很多,就是苦一點,再苦一點。
曾經(jīng)能夠在早上五點就能起來的我,現(xiàn)在是怎么了,能熬夜到很晚,不知所謂的做些很傻的事情,還自以為是的說感動了他人,卻不知道的事感動的人,只有自己一個吧,想起前幾天看的那個一個短篇,全篇都在強調(diào)他今年二十七,怎么怎么的,我在想我今年二十一,沒有存款,沒有欠債,有的只是一個人偶爾的無聊,曾經(jīng)有人問我你有什么夢想,我想大概當時的夢想就是去見一個是自己喜歡的人,后來見到了自己喜歡的人,沒有太多的話語,有的也不過是她說的,你喜歡我是你的事情,你總是將自己弄得很感動,卻不知道有些人和有些人,他們的差距就像是二位和三維空間的人,他們有的不是一種寄出的差異而是形而上學的差異,我今年二十一歲過完了人生的四分之一的時間,我迷惘,遲疑,困惑,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
只是偶爾和熟識的人聊起來,最后無不談起的是未來的想法,大概只剩下我這樣的,沒有夢想,沒有理想,也許這只是個后遺癥,當我把一個想法當成世界時,就會發(fā)現(xiàn)想法的完成代表世界的破滅,沒有其他再能勾起我那僅剩的動力,也許此時的我需要的不多,一個理想就好,我今年21歲,只是不知道什么理想能夠帶動我接下來四分之三,感覺大家都是或者,他們有想法是會說我們有想法,而不會說我們有夢想,我在想法的年齡,錯過了夢想,在夢想的時候卻沒有了想法的念頭,也許更多的是一種無力,亦或者是當你在停頓時的,一種無力的念頭,我不知道,亦或我知道,我現(xiàn)在能做到的,不是說我要怎么怎么辦,而是不要計劃,想做就做。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開始討厭去計劃,我不是一個自律的人,所以在二十一歲的我,不談計劃,因為計劃永遠在規(guī)劃,不知道自己的所為而為何,我想我們需要的是為之而后知,不談道理,而是直接行之,而后我們方能知曉,成功的是否,總是在想,行之方少,錯過也不過是一種必然的成型,我思故我在。
我今年二十一歲,卻已經(jīng)想不了太多,也許是行之太少,也許更多的是對于這個世界認知太少,但這也許是我的存在的意義,我不想看太多,不想知太多,這只是一種慢慢的行走。時間還早,能飲一杯否,也許我總是再說自己的著急,從外在還是內(nèi)部否定自己的不能,而我們做的不多,不知道自己的行之所向,那就不要急,我總是勸自己不要急,卻不可避免的使自己愈發(fā)的著急。
不能解決,不去解決,困在原地,如鬼打墻一般,無所行,不知所行所止,告訴自己慢,我們既然已經(jīng)不能一步立地化仙而去,那么就找你少時所想來行之,即使錯了,也不要急。著急時告訴自己一句不急,我還有時間,還要更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