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的小賭棚

圖片發自簡書App

這是一個室外的塑料棚。

高峰的時候,里面能坐四桌,每桌四個人,就是16人。周圍還圍著一群看客,大概有20多人吧。所謂看客就是脖子伸長了在后面看,只附和說笑而不出錢賭的人。賭的人都沒有什么錢,但是喜歡賭的心一點都不遜色。他們在一起說著,笑著,評論著,一公里以外的人都能聽到。

今年夏天的一天,很突然地下起了一場暴雨,我懷著一顆陰暗喜悅的心來到窗前,欣賞著落湯雞們在雨中的凌亂,但是很快雨停了。女兒隨口一說:他們不會又賭起來了吧!我趕緊探頭一看,禁不住笑了,剛剛才收過的攤子前又整整齊齊地坐滿了人。

與五河新村這個小區般配的就是這個塑料小賭棚。玩這種小牌的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們,小賭棚的生命力也自然由這些遲暮的老人們撐起來。不知什么時候它就如牛皮癬一樣從無到有,期間經歷了小區改造的滿天黃沙,機器轟鳴,但是小賭棚依然并不消亡。

它喧囂的吵鬧聲穿過我家剛剛裝上的雙層塑鋼玻璃窗,做為它的鄰居,我痛并快樂著。否則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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