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你請允許我塵埃落定

【1】離開不是家的家

當沐林再一次在這個燈紅酒綠的地方找到我時,我已經喝的認不出他是沐林,還是凌晨楓。在醉死之前我我就倒進了他的懷里。

在頭痛欲裂的睡夢中,我聞見熟悉的牛奶味,模糊的半睡半醒之間,我貪婪的呼吸著此刻安逸舒適的幸福。沒有夜夜心痛。

我爬起來下樓時,看見沐林在廚房做早餐,他的背影看起來都那樣溫暖。暖暖的陽光灑在他身上這般安逸,我突然就感覺一切不是那樣倉皇。我忽然就想起了凌晨楓,曾幾時他也這樣安靜的為我做過早餐。

沐林說,你怎么了,叫你半天不理我,昨晚喝傻了,我記得你這樣喝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說,沐林,看你做早餐感覺真好。很好看。說完這句話我就后悔了。

沐林帥帥的臉就湊了過來,我驚呼一聲,向墻壁靠去。沐林憂傷的說,蘇小沫,至于嗎,我又不會把你怎么樣,再說,你住在我這里這么久,要怎樣你估計早當孩子媽了。想想他說的也是。

當初那樣落魄的義無反顧的棲息在他這里,一切是不是我一開始篤定他不會對我怎樣,就如凌晨風他篤定不管我走多遠,終究會回到他身邊,我的離開只是短暫的。

沐林說,小沫,以后不要這樣折磨自己好嗎,我心疼。

我可以接受沐林對我各種方式,就是無法看見他滿臉憂傷的對我說,他心疼我折磨自己。他的憂傷也會絲絲縷縷滲進我的心臟,我怕他的份量太多,以至于忘記我夜夜為另一個男人買醉。

我叫蘇小沫,是沐林收留的無家可歸的孤兒,半年前我離家出走來到C城投奔沐林。作為只不過交流過幾年的網絡朋友,對于沐林的信任也超出了我的想像,或許,很多地方,他太像凌晨楓,以至于自己忘記他是陌生人。也不至于在每次喝醉后拉著他的手求他別丟下我。

初到這個陌生的城市,我托著行李站在候車室,一眼便認出了沐林,人來人往中,我看見向里面張望的沐林,多么與眾不同,讓人無法忽略他的存在,就如凌晨楓。我想起了他收留我的那個雨夜,像個救世主一樣,多高大光輝的形象,暫時性的拯救了我。看見沐林的那一刻,身心似乎有了歸屬的感覺。

我總會在某個瞬間看著沐林的那張臉失神。他總會說,傻瓜,看著我又在想什么了。我總會微笑敷衍說,你太帥了,看得我走神了,他就會溫柔的罵我,傻瓜。如果是凌晨楓他肯定會說,我這么帥,你又不是第一次見識了,是不是看我帥想做點特別的事。我總會無力的翻他一個白眼,他則回我一個媚笑,傾國傾城亦不過份。

我從來沒有告訴過沐林關于凌晨楓的存在,但是我知道他知道所有的一切,因為我夜夜買醉,夜夜拉著他的手當成我最愛的人哭泣。抱著他才能入睡。

我是個孤兒,準確說,自從十五歲以后我就成了孤兒。在那個我成為孤兒的雨夜,凌晨楓收留了我,成了我的衣食父母。

被帶回家的時候我問他,被他收留會不會被餓死。他說,一個人吃飯老剩,把你帶回家,都不用倒剩飯了。在他開的寶馬車中我醒悟,我想多了。那年,我十五,他十九。

后來我知道他們有家族企業,唯獨他媽媽是醫生。我一直不明白,他爸爸媽媽知道我的存在,為什么從來不干涉。我問凌晨楓,他總說,他們很摳,想給我收養一個不要錢的媳婦。

對于這個答案我很不滿意,他爸爸媽媽不至于笨到不知道我一年的消費足夠給他兒子建一個后宮了,更別說一個媳婦。

自從被凌晨楓收留的那個雨夜開始,每每有雷鳴交加的雨夜,我都會在驚恐的夢中哭著醒來,凌晨楓總是能聽見我的動靜,跑進我的房間安撫我,讓我總能在驚恐過后在他懷里安心的睡著。他卻從來都不會問我做了什么樣的夢,讓我這樣難過、害怕。

持續不斷的噩夢,讓我越來越沉默,甚至于不開口說話,凌晨楓帶我去看醫生,我聽見那醫生說,她受到驚嚇,又長期睡眠不好,雙重壓力,患有輕微抑郁癥。我開始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噩夢依舊,凌晨楓還是不問我為什么每晚會做噩夢。

在這座公寓里,除了我和凌晨楓和蕭阿姨之外,進出最多的就是冷琪。蕭阿姨是保姆,冷琪則是凌晨楓的青梅竹馬,冷氏家族的大小姐,

冷琪和她的名字一樣,除了對凌晨楓熱情,對其他人都很冷漠,確切說對我還有敵意。我想她的所有熱情都給了凌晨楓,以至于對別人沒有余力來給一張笑臉。

早上我意外看見凌晨楓在廚房做早餐,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安靜的做事情。有人說認真做事的男人最有魅力,果真不假,此刻我再也不想把目光離開他一點點,即使眨眼我也不樂意。

他轉過頭說,看夠了沒啊,我給你做早餐你感動吧,那過來吻我一下,算獎勵咯。我突然就紅了臉,跑去洗手間洗漱,在后面聽見凌晨楓邪惡的笑。我在鏡子里看見自己嬌羞的臉,染上了紅暈,有幸福的顏色。

還在吃早餐的時候冷琪來了,叫凌晨楓一起去學校,她做下來吃早餐,看著凌晨楓說,晨楓哥,我好久沒吃你做的早餐了。凌晨楓看了看我,說,阿姨有事回家了,小沫身體不好不能不吃飯,她很笨,不會做。我的心跳突然就漏了半拍。

我看見冷琪眼里對我的憎恨越深了。誰都無法忍受自己最愛的人身邊出現一個女人,而且從一開始,冷琪就是凌晨楓身邊的唯一,她有資格來憎恨我.

而我了,沒資格恨她,我并不是凌晨楓的什么人。

【1】離開不是家的家

當沐林再一次在這個燈紅酒綠的地方找到我時,我已經喝的認不出他是沐林,還是凌晨楓。在醉死之前我我就倒進了他的懷里。

在頭痛欲裂的睡夢中,我聞見熟悉的牛奶味,模糊的半睡半醒之間,我貪婪的呼吸著此刻安逸舒適的幸福。沒有夜夜心痛。

我爬起來下樓時,看見沐林在廚房做早餐,他的背影看起來都那樣溫暖。暖暖的陽光灑在他身上這般安逸,我突然就感覺一切不是那樣倉皇。我忽然就想起了凌晨楓,曾幾時他也這樣安靜的為我做過早餐。

沐林說,你怎么了,叫你半天不理我,昨晚喝傻了,我記得你這樣喝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說,沐林,看你做早餐感覺真好。很好看。說完這句話我就后悔了。

沐林帥帥的臉就湊了過來,我驚呼一聲,向墻壁靠去。沐林憂傷的說,蘇小沫,至于嗎,我又不會把你怎么樣,再說,你住在我這里這么久,要怎樣你估計早當孩子媽了。想想他說的也是。

當初那樣落魄的義無反顧的棲息在他這里,一切是不是我一開始篤定他不會對我怎樣,就如凌晨風他篤定不管我走多遠,終究會回到他身邊,我的離開只是短暫的。

沐林說,小沫,以后不要這樣折磨自己好嗎,我心疼。

我可以接受沐林對我各種方式,就是無法看見他滿臉憂傷的對我說,他心疼我折磨自己。他的憂傷也會絲絲縷縷滲進我的心臟,我怕他的份量太多,以至于忘記我夜夜為另一個男人買醉。

我叫蘇小沫,是沐林收留的無家可歸的孤兒,半年前我離家出走來到C城投奔沐林。作為只不過交流過幾年的網絡朋友,對于沐林的信任也超出了我的想像,或許,很多地方,他太像凌晨楓,以至于自己忘記他是陌生人。也不至于在每次喝醉后拉著他的手求他別丟下我。

初到這個陌生的城市,我托著行李站在候車室,一眼便認出了沐林,人來人往中,我看見向里面張望的沐林,多么與眾不同,讓人無法忽略他的存在,就如凌晨楓。我想起了他收留我的那個雨夜,像個救世主一樣,多高大光輝的形象,暫時性的拯救了我。看見沐林的那一刻,身心似乎有了歸屬的感覺。

我總會在某個瞬間看著沐林的那張臉失神。他總會說,傻瓜,看著我又在想什么了。我總會微笑敷衍說,你太帥了,看得我走神了,他就會溫柔的罵我,傻瓜。如果是凌晨楓他肯定會說,我這么帥,你又不是第一次見識了,是不是看我帥想做點特別的事。我總會無力的翻他一個白眼,他則回我一個媚笑,傾國傾城亦不過份。

我從來沒有告訴過沐林關于凌晨楓的存在,但是我知道他知道所有的一切,因為我夜夜買醉,夜夜拉著他的手當成我最愛的人哭泣。抱著他才能入睡。

我是個孤兒,準確說,自從十五歲以后我就成了孤兒。在那個我成為孤兒的雨夜,凌晨楓收留了我,成了我的衣食父母。

被帶回家的時候我問他,被他收留會不會被餓死。他說,一個人吃飯老剩,把你帶回家,都不用倒剩飯了。在他開的寶馬車中我醒悟,我想多了。那年,我十五,他十九。

后來我知道他們有家族企業,唯獨他媽媽是醫生。我一直不明白,他爸爸媽媽知道我的存在,為什么從來不干涉。我問凌晨楓,他總說,他們很摳,想給我收養一個不要錢的媳婦。

對于這個答案我很不滿意,他爸爸媽媽不至于笨到不知道我一年的消費足夠給他兒子建一個后宮了,更別說一個媳婦。

自從被凌晨楓收留的那個雨夜開始,每每有雷鳴交加的雨夜,我都會在驚恐的夢中哭著醒來,凌晨楓總是能聽見我的動靜,跑進我的房間安撫我,讓我總能在驚恐過后在他懷里安心的睡著。他卻從來都不會問我做了什么樣的夢,讓我這樣難過、害怕。

持續不斷的噩夢,讓我越來越沉默,甚至于不開口說話,凌晨楓帶我去看醫生,我聽見那醫生說,她受到驚嚇,又長期睡眠不好,雙重壓力,患有輕微抑郁癥。我開始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噩夢依舊,凌晨楓還是不問我為什么每晚會做噩夢。

在這座公寓里,除了我和凌晨楓和蕭阿姨之外,進出最多的就是冷琪。蕭阿姨是保姆,冷琪則是凌晨楓的青梅竹馬,冷氏家族的大小姐,

冷琪和她的名字一樣,除了對凌晨楓熱情,對其他人都很冷漠,確切說對我還有敵意。我想她的所有熱情都給了凌晨楓,以至于對別人沒有余力來給一張笑臉。

早上我意外看見凌晨楓在廚房做早餐,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安靜的做事情。有人說認真做事的男人最有魅力,果真不假,此刻我再也不想把目光離開他一點點,即使眨眼我也不樂意。

他轉過頭說,看夠了沒啊,我給你做早餐你感動吧,那過來吻我一下,算獎勵咯。我突然就紅了臉,跑去洗手間洗漱,在后面聽見凌晨楓邪惡的笑。我在鏡子里看見自己嬌羞的臉,染上了紅暈,有幸福的顏色。

還在吃早餐的時候冷琪來了,叫凌晨楓一起去學校,她做下來吃早餐,看著凌晨楓說,晨楓哥,我好久沒吃你做的早餐了。凌晨楓看了看我,說,阿姨有事回家了,小沫身體不好不能不吃飯,她很笨,不會做。我的心跳突然就漏了半拍。

我看見冷琪眼里對我的憎恨越深了。誰都無法忍受自己最愛的人身邊出現一個女人,而且從一開始,冷琪就是凌晨楓身邊的唯一,她有資格來憎恨我.

而我了,沒資格恨她,我并不是凌晨楓的什么人。

凌晨楓沒有和冷琪一起去學校,而是帶我去了醫院,我每天有固定的治療。在醫院我聽見凌晨楓和醫生商量說,以后可不可以到家里給小沫治療,這樣也方便,費用我會加的。

我走出醫院在車里等他,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這個地方會讓我感覺錐心的疼。凌晨楓出來的時候說,我跟醫生商量了以后就在家里治療吧,這樣好的更快些。我默默點頭。

冷琪頻繁出入這座公寓,讓我第一次感覺這么大的房子突然擁擠了起來,隨時看見冷琪跟在凌晨楓身邊。

在醫生天天往凌晨楓家奔波的效果就是,我的病幾乎好了。

其實只有我知道,有些病只是醫了表面,內心永遠無法醫治了。

凌晨楓安排了我的學校。她和冷琪的學校,也成了我吸取知識和成長的地方。

除了冷琪能用她的目光殺死我之外,在她沒準備動手做掉我之前,一切相安無事。

上下學都有凌晨楓的專車接送,雙休日偶爾去看海,兜風,一切安逸且美好,我卻忘記了冷琪對我的憎恨,與日俱增。

走出教室聽見有人喊我,冷琪走過來說,我找你有事。她從不會主動找我,除非因為凌晨楓。

找我有什么事嗎。

蘇小沫,你別在纏著晨楓了,今天我就給你說清楚,我和晨楓早有婚約,他遲早要和我結婚,我們才是門當戶對。你不過是晨楓可憐撿回來的,別妄想。

冷琪還說了什么我已麻木的聽不進去。

我突然只想逃離這一切,撥開人群沖出去,讓自己可以順暢的呼吸。

未沖到馬路對面,我感覺自己橫著飛了出去,五臟六腑都在破碎,我看見凌晨楓拉風的跑車在那里等我放學。

我感覺自己像破碎的布娃娃搖搖欲墜的落了下來

在沉睡的那一刻,我看見往這里拼命奔跑的凌晨楓,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他露出那樣的神情,愛戀的,心疼的,害怕,絕望.悔恨……只為了我。

當他抱起如同破碎的布娃娃的我, 我看見了他的眼淚。

那時,我覺得,他或許愛我。

我心無旁騖,在他懷里沉沉昏去。

感覺自己沉睡了好久,第一眼醒來時,目光所到之處全是白色,要不是我看見凌晨楓的存在,還以為是靈堂。

凌晨楓趴在床邊沉睡,我小心呼吸,生怕驚醒這個沉睡的王子。

照進來的陽光打在他臉上,明媚的讓我睜不開眼,雖然看起來胡子好幾天沒刮,頭發也沒收拾,衣服還是那天的沒換,依舊美得無可挑剔。

大腦短暫的短路,我想起了冷琪的話,在我逃離時,她最后的嘶吼是,別妄想,我們很快就結婚了。

心就疼的不可抑制。

門被忽然打開,是蕭阿姨,她說,小沫你終于醒了啊,你睡了好幾天了,急死我們了。尤其晨風都幾宿沒睡了,我扯著嘴想給這個慈祥的女人微笑,卻感覺牽動的渾身都疼。

凌晨楓被吵醒了,吩咐阿姨把粥拿過來給我喂,我說,我自己來,凌晨楓卻充耳不聞,臉色鐵青,我只好乖乖喝粥。

在醫院我感覺待到快要發霉時,也沒見過冷琪,凌晨楓也似乎忙的無暇顧及我,匆匆來,匆匆走。

我忽然就想起了冷琪說的那句話,疼一點點散落在心底暈開一片。

最后確定是凌晨楓的一通電話,他接電話我偷偷跟了出去,凌晨楓說,你放心,我會和冷琪結婚,如你所愿。

感覺自己瞬間就像被抽空了,可腳步依然沉重的像灌了鉛似的無法走動。順著冰冷的墻壁往下滑落,我看見一塵不染的地板上眼淚一滴一滴接著砸在了上面。

他終于要和冷琪結婚了,我再也不想多留一刻,讓自己的心也死在這座醫院。

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瞞著我,我也假裝不知道,只是在每個午夜我坐在陽臺上看昏黃的燈光下匆匆的行人,臉上一片冰涼。

看著放在身邊的行李,是該離開的時候了,再也不愿多留,這具軀殼帶著一顆死了的心,開始逃離我最愛的人。

我本該慶幸, 幸好還有沐林愿意收留我. 。

小沫,你都來半年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回去。 沐林又問回最初的這個問題。

我無法回答他,因為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去,回哪里去。

不曾想到再次見到凌晨楓是以這樣的方式,報紙大篇的報道和電視節目肆意渲染,凌氏集團的公子要娶冷氏企業的公主。

我無法回避漫天關于他的喜訊,電視里看上去她們如此般配,郎才女貌形容都顯的蒼白。

我突然想迫切的見到他,是否一切都真實。

【2】回來不等于可以回到最初

沐林再次送我去車站,對于這個男孩,我深深愧疚,就算我假裝不知道他對我的好。我還是深深愧疚。不敢回頭看他,怕自己哭出聲來。

在一步步靠近他的路,我忐忑,惶恐,喜悅。在離開他的日日夜夜不曾間斷的思念這時候更甚。

沒有告訴任何人我會回來,站在熟悉的環境里,我努力保持平和的心情。

開門進去,空蕩蕩的大房子,全是酒味,客廳倒著許多酒瓶,凌晨楓睡在沙發里,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喝醉了。我輕輕坐在他身邊,還是我最熟悉的容顏,最美的輪廓。

我收拾完房子給他熬粥,大概是我吵醒了他,我看見他滿眼驚訝,猛的做起來跑過來抱住我說,小沫,你真得回來了,我以為你在也不回來了。我好想你,可我找不到你。

我有再多的疑問和心痛,此刻看見柔軟他,也只能給他擁抱而已。

關于冷琪的事我們似乎很有默契,我不提他也不說,他只是沒完沒了的問我過得好嗎,有沒有想他。

所有的事不是不提就真的沒有,冷琪拿著鑰匙開門進來,我突然有些慌亂,也著實很難過。她竟然有房子的鑰匙。

冷琪看見我的驚訝不亞于我看見凌晨楓的喜悅。她很快便恢復正常,說,小沫,回來了。我說。恩。她說,是不是來參加我和風的婚禮來了。我啞口無言。

在一切詭異的沉默時,凌晨楓說。冷琪,來有什么事嗎,冷琪明顯不悅,但還是沒有發作,她說,怕你一個人沒吃飯,帶你去吃飯。沒想到小沫回來了,那我們就一塊去吧,順便慶祝小沫回來。

我推辭不得,只得跟著,看見冷琪對凌晨楓的親熱。有種窒息的痛,大抵是做給我看。

或許故意給我難堪。她叫了很多她的朋友,爭先恐后給她祝福,我便溜了出來,在窗口吹風的間隙凌晨楓也出來了,他說,怎么了,是不是嫌吵,我說,恩,他說,一會我們就回家,我說,沒事。你陪陪冷琪,她看著很高興。凌晨楓便沉默了。

冷琪總在適時出現,拉著凌晨楓去接受祝福。

在我感覺一切又似乎回到了以前,也忘記了關于她們已經訂婚。

冷琪突然來單獨找我,我知道遲早有一天她會來找我,因為她不會允許凌晨楓身邊除了她以外有別的女人。

她冷冷的看著我說,柒小沫,我真沒想到有一天你會回來。來干擾我和楓的生活。我告訴你,你不過是風為了贖罪收養的可憐蟲。你沒有資格和我爭。

冷琪,你就是嫉妒我晨楓他愛我,狗屁什么贖罪。

柒小沫,你真笨,楓為什么收養你,為什么她們家人知道也不阻攔。你知道嗎,你既然不知道我就告訴你,你爸爸的手術是楓的媽媽做的,因為那天她知道了楓的爸爸在外面包養小三,在做手術時出了意外,所以你爸爸會死,你媽媽會在著急來的路上出了車禍,所以你成了孤兒,楓在為他媽媽犯下的錯贖罪。你知道嗎。

凌家的公司遇到危機需要注入資金,冷家是不二人選,即使你們多相愛也不可能在一起,他的婚姻注定要以商業聯姻。柒小沫你真是太天真了。順便告訴你,沐林是楓的弟弟,是楓爸爸的情婦生的,是我讓他去接近你的,因為他恨凌家所有人,想用你爸爸的死報復他們的。

像晴天霹靂已將我打懵,我想咒罵,口不擇言的詛咒,可是我竟然出不了聲,只看見冷琪丑陋的臉,還有離去的背影。

【3】揭開的都是赤裸裸的疼痛

我想知道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冷琪編的謊言,我迫不及待的去公司找凌晨楓,在還未進去之前里面就傳來凌晨楓和他爸爸激烈爭吵的聲音。

從里面傳來凌晨楓氣憤的聲音: 是你們當初造的孽,害得小沫無家可歸,現在我喜歡他,給他一個家有錯嗎。

我聽見他父親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晨楓,這些年你說要替我們贖罪,把她帶回家,我們都沒有阻礙,可你非要用一輩子償還嗎。凌氏是我一輩子的心血,現在只有你冷伯伯來幫我們,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和琪琪結婚,為了爸爸的心血你就結了吧。難道還要爸爸跪下來求你嗎。

凌晨楓冷冷的說,“別求我,我不會娶冷琪的”。

在我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凌晨楓已經摔門出來,看見淚流滿面的我。

他還來不及反應我跌跌撞撞奔跑了出去。

等我坐上車時,才看見驚慌失措的凌晨楓跑了出來。

原來所有的愛都有用心,這血腥的真相赤裸裸揭穿時,我竟然感覺不到難過和疼痛。

我只想離開這個地方,遠遠的拋開這虛假的一切。

后記:

我是凌晨楓

我最初見到蘇小沫時,是在醫院的走廊里,她滿臉淚水,眼里充滿惶恐,身上都濕透了還占著血跡,隨著救護人員的目光直到手術室的門關上,她好像除了流眼淚就不會別的。

再次見到她時,是在醫院的太平間,那里放著兩巨尸體,蘇小沫依舊滿臉淚水,卻不出聲。問了我媽媽才知道她爸爸手術失敗,她媽媽出了車禍。

我去媽媽辦公室接媽媽回家,卻聽見媽媽哭著說:是我害了這孩子,手術是我做的,本來是簡單的小手術,都是因為我分神才造成的,我要對醫院說實話,我要負責。

有人突然說:這事我要告訴凌總在定奪,這樣的事情不是我一個院長就能承擔的。

爸爸是這醫院的投資人,我一開始就知道了結局,他不會為了別人的性命而讓自己公司有所不利的。

我悄悄退了出來,看見在醫院臺階淋雨的蘇小沫,這個因為媽媽的失誤成為孤兒的女孩。我說,回家吧,這樣會感冒的,她呆呆的看著我說,我沒家了。

我替她擋著雨說,那就跟我走吧,她就像不會思考的洋娃娃,跟著我,從此成了我的家人。

她每晚都會做噩夢,我從來都不多問,因為我知道原因,我倍加對她好,給她好的生活和物質,可我知道這一切都不夠。

她第一次失蹤,我找遍整個城市都沒有找到,我以為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半年之后她突然回來了,我突然發現她是那么重要,我就竭盡所能的抗議他們給我安排的婚姻,只想給小沫一個完整的家。

當我從爸爸的辦公室出來看見滿面淚水的她飛奔而去,我知道我徹底失去她了。

我從沒有間斷找她,我想她離開這座城市了。

爸爸再一次滿眼淚水求我時,我妥協了。

我是蘇小沫,當我看見凌氏的公子要娶冷氏的千金這則新聞漫天報道時,我終于決定離開,機場屏幕上凌晨楓挽著冷琪的手走在紅色的地毯。

那天機場所有人都看見有個女孩看著機場的屏幕哭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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