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共譜月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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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并無意于我,我悻悻然地“哦”了一聲,他便傾身去拿冰塊,這時一根紅繩帶著一個珠子掉出來,珠子甚是耀眼,在夜色中不比月亮遜色。

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他拿起珠子細細把玩。良久他才不好意思地拿過他的珠子,當碰到他手的那一刻,我的心都蹦到嗓子眼里了,“呯呯呯”。

當然我實在無法壓制得住這團心火,上炎的熾熱頓時使我感到口干舌燥,當真是赤血灼熱無處躲,燃得我快要噴火了,我只得抄起桌上的杯子一抬頭,一杯可樂便一飲而盡,那幾塊尚未化開的冰,讓我涼爽了許多。

放下杯子時,發現他還握著他的珠子,那白晳且骨節分明的手指與珠子相得益彰,我脫口而出:

“纖手如玉脂,淡汝勝羅敷。

? 引君入香堂,言詞論今古。

? 君心誠切切,妾意情楚楚。”

讀到這句時,我感覺自己臉燙得不行,肯定是面紅耳赤了,不好意思地停了下來并低垂了頭,但不忘抬眼窺探他的表情,只見他緩緩站起,我以為他聽到我這樣的表白,不屑一顧要離去了呢!

我只能等待命運得宣判,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站起來扶住攔桿,然后他居然,他居然吟道:

“盟定三生約,共譜月下曲。”

說了句盟定三生約,共譜月下曲。陳晟深情地望向圓月。萬萬沒想到早已被公認為理工男的他,卻還能吟詩作賦,但我很怕他,怕他念出下面兩句,“豈料鴛鴦棒,分飛相思苦,縱有抱柱信,不能容世俗”。我趕緊起身走到他的跟前,說道:

“君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

他拉著我的手,我轉過頭吃驚地看著他,他居然主動拉起我的手,我又去觸碰他的另一只手,他居然沒有習慣性的退縮,我拉著他的雙手,深情地望著他,我們不約而同地一起吟了下一句:

“不能同世生,但求同歸土。”

花好月圓夜,郞情妾意起,倆倆相擁的剎那間,又感覺到他的鼻息了,還像昨夜一樣偷偷地吻上了他的唇,今天他沒有躲我,回應著我。

那一刻,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他柔情似水,沁入心田,芬芳四溢。我感覺如夢如幻,如鏡花水月那般不真實。

籠中的小鳥“嘰嘰喳喳”地歡叫起來,他仰頭看著鳥兒,我乘機看著他的眼睛,從來沒有這么真真切切地看過他,近得我都可以數清楚他那長長卷卷的睫毛,一雙桃花眼帶著笑意似醉非醉般地讓人心醉得很。

突然,他一把抱起我進了臥室,貼在他的胸口我聽到了他的心跳聲,“呯呯呯”一聲一聲激烈地跳著,我感覺耳朵滾燙滾燙,急忙捂著臉說道:

“能關燈嗎?”

陳晟澹然一笑將我平放在床上,自己也順勢俯在我的身上,就那樣四目相對好一會兒,他才向上弩了一下身,伸手去夠開關,那顆珠子碰了一下我的臉。

就在熄燈的那一秒,他的珠子發出了淡淡的藍光,在他抽回身子時珠子又碰到了我臉,晶晶亮透心涼,在炎炎夏日里是難得的一抹涼爽。

雖然開著空調,他還是滿頭大汗的。我倒感覺不到有多熱,只覺得身體有幾分疼痛。

朦朧的月色透過薄紗潛進烏黑的房間里,他那顆玉珠子映襯著今晚的朦朧月色如天上的星星,隨著他的動作一閃一閃的。

斗轉星移,美好的時光總是轉瞬即逝。當我再次緊緊地握住那顆珠子時,不再是炎炎夏日里那一股涼爽之感了,而是春夜里那寒氣倒襲,那股涼颼颼的寒意像極了我今天的心情。

幾番云雨成隔世。我該就是那個小郭襄了,你便就是那個該死的楊過,不知道多少女子會因你而誤終身,誰又會是你的小龍女呢?

不過,我總比那個小郭襄幸運一些了吧!她得了楊過的三根金針后只能遁入空門,雖有倚天劍在手斬邪正卻斬不斷情絲。

我可得了你的玉珠子,我看向沉睡中的夏向陽,勾了勾她翹挺的小鼻子,自已跟自己開玩笑似的說道:

“還有這“還珠格格。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

說完給自己帶上了那顆玉珠子,小小的珠子一捂便熱了,涼透的心什么時候能夠再次熱血沸騰呢?我們在錯的時間結識了對方,苦果自釀,繁華落盡,不論多少個月缺月圓,不管你我是否還能來續前緣,我等你歸來,矢志不渝。

這個世界的我,怎么是一個癡情種呢!我對男女之事一點也不上頭的啊!三十年來,沒有愛過一個人,也似乎沒有被一個人愛過,這是怎么一回事呢!真要說有情,我似乎對留心點有幾點點意思,覺得這小子還是蠻有趣的。但總體來說,別人都說我是冰山美女,對男女之事從來漠不關心。

我去,現在不是關心我自己的時候,快些翻閱這些這本日記,我才能快速進步角色,不然,會跟醫院里那老奶奶說的一樣,被帶走就再也不能回到原來的那熟悉的世界了。我急忙打開至剛才那一頁,只見上面寫道:

“心心,心心,你快去找陳晟過來。”

不見人形只聞其聲。如此大的聲音,我一猜就是我媽,我的大嗓門肯定也是遺傳她的,只是我會學著電視里那些女主角輕聲細語娓娓道來的本事,我媽連這個意識都沒有,我好心提醒她我爸不喜她如此大聲,她一幅無所謂的樣子,事情就那么不了而了之。

我回頭一看,果然我媽提著我的午飯進來了,她對待三餐倒是一點不馬虎的,而且做的還非常好吃,從來不會讓我們餓著肚子,但愛財如命、嗜賭成性那可真真叫人受不。他們家五個兄弟姐妹都會賭,而且都搞得家庭不睦。尤其是我媽,只要被我爸抓到一次,那,那,對于我來說簡直世界大戰般的存在。

依稀記得剛上初中時發生了一件讓我終生難忘的事。那一天的深夜里,我睡得正沉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

“季銀菊,給我起來。”

睡得迷迷糊糊只穿了一件秋衣的我,突然被我爸從被窩里拉出來推到地上,先不說大冬天的一屁股跌坐水泥地面猶坐冰窯的冷痛,我就那么跌坐在冰冷的地面,透過樓道上的燈我看到拉我出被窩是我爸。

我卻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秋衣,那時的我剛好發育,平時都會穿得寬寬松松的,生怕被人看見正在隆起的身體,不好意思,今天雖然樓道燈昏暗,可是看是能看清楚人臉的,我就那么莫名其妙地看著我爸。

“你,你怎么睡在這里。”

“媽說了你今晚不回來,讓我照顧弟弟。”

“你媽呢?”

我想說,但是又不敢,說了后,這兩天絕對沒有好日子可過。我就搖搖頭。我爸氣得正準備出門,我媽卻好巧不巧的自己一頭撞進房間。

“季銀菊,你,你死哪里去了?”

我媽見勢頭不對撒腿就跑,卻被我爸一把抓住頭發,甩到我的身旁。我見狀忙去抱住我爸的腰,我爸一把將我推開,我又去抱他的大腿,無奈,十二三歲的我怎么能拖住一個正在發火的男人呢?

也許是因禍得福,從領略了武力值的那一天起,我堅持每天跑步等各種力量訓練,時不是還會跟著武俠片耍兩招,想學武卻苦于沒有師傅領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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