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開篇,作者介紹了他6歲的時候開始他的畫畫興趣,結果卻被一次次大人的現實建議澆滅了那個興趣的火焰。大人們總是關心想當然認為孩子需要具備的技能,被自己在現實生活中磨平的平淡無奇的思想和功利的眼睛所展現的場景,投射到孩子身上,而忽視了孩子在純真年代那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和穿越時空的創造力。想想為什么諾貝爾獎在中國產生的少之又少?想想為什么中國現在復制比創新多,做為一代代成年人對于孩子們想象力和創造力的扼殺,又怎會造就新的有創造力的下一代?
做為父母長輩以及成年人的我們,應該想想該如何讓自己沖出自己的思維禁錮,如果身邊恰巧有個天真的孩童,我能說的就是恭喜,我們可以通過他們的眼睛和視角,重新審視我們周圍的世界,審視我們已經漸無色彩的思想,通過充分體會和贊賞鼓勵孩子的想象力,來重新為我們自己的思想涂上色彩。
上述說起來相對比較抽象,到底如何來實現呢?尊重和傾聽是必不可少的,放低姿態是必需的。只有我們可以放低姿態,真正的理解和傾聽孩子們的言語,體會他們行動的內涵,我們才可以與他們保持較一致的視角,通過他們的眼睛看世界,也就自然而然地保護了他們的想法和創造力,保持他們本身的興趣和需求,很多天才的培養在于不斷強化孩子的興趣點,相信我們的這一代才能借助孩子來重塑我們自己,也為下一代保留了一份純真的想象空間,打開了創新之門。
以第一章中作者描述的場景為例,來看看如何溝通與傾聽,才會更好:
孩子有非常奇妙的想象力,但是表達方式卻跟大人有所不同。在本章節中,當孩子拿著自己的畫詢問大人的時候,如果采取以下的溝通方式,結果可能會完全不同。
孩子:快來看我剛畫得這副畫。
大人:哇,真棒,你能告訴我你這副畫里畫的是什么?
孩子:是一個肚子里有個大象的蟒蛇
大人:哦,原來肚子里有大象的蟒蛇是這個樣子的啊,你能告訴我你那里來的靈感么?
孩子:我從《真實的故事》這本書中看來的,那里有一條蟒蛇吞食動物。(他甚至會將書拿來指給大人看)。然后,它吃完東西,就不能動彈了,我就想到它吞掉大象后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大人:哇,你太棒了,你畫的確實就是一只蟒蛇吞食了一只大象,你非凡的想象力,和完美的表現力,真的讓人刮目相看呢。
我相信孩子聽到這些話,會非常雀躍,往后會更多的創作更棒地作品。而大人也了解了孩子的思想世界,修正了自己的視角,與孩子共同成長。
附原文第一章如下:
當我還只有六歲的時候,在一本描寫原始森林的名叫《真實的故事》的書中, 看到了一副精彩的插畫,畫的是一條蟒蛇正在吞食一只大野獸。頁頭上就是那副 畫的摹本。
這本書中寫道:“這些蟒蛇把它們的獵獲物不加咀嚼地囫圇吞下,爾后就不 能再動彈了;它們就在長長的六個月的睡眠中消化這些食物。”
當時,我對叢林中的奇遇想得很多,于是,我也用彩色鉛筆畫出了我的第一 副圖畫。我的第一號作品。它是這樣的:
我把我的這副杰作拿給大人看,我問他們我的畫是不是叫他們害怕。
他們回答我說:“一頂帽子有什么可怕的?”
我畫的不是帽子,是一條巨蟒在消化著一頭大象。于是我又把巨蟒肚子里的情況畫了出來,以便讓大人們能夠看懂。這些大人總是需要解釋。我的第二號作品是這樣的:
大人們勸我把這些畫著開著肚皮的,或閉上肚皮的蟒蛇的圖畫放在一邊,還 是把興趣放在地理、歷史、算術、語法上。就這樣,在六歲的那年,我就放棄了 當畫家這一美好的職業。我的第一號、第二號作品的不成功,使我泄了氣。這些 大人們,靠他們自己什么也弄不懂,還得老是不斷地給他們作解釋。這真叫孩子 們膩味。
后來,我只好選擇了另外一個職業,我學會了開飛機,世界各地差不多都飛 到過。的確,地理學幫了我很大的忙。我一眼就能分辨出中國和亞里桑那。要是 夜里迷失了航向,這是很有用的。
這樣,在我的生活中,我跟許多嚴肅的人有過很多的接觸。我在大人們中間 生活過很長時間。我仔細地觀察過他們,但這并沒有使我對他們的看法有多大的 改變。
當我遇到一個頭腦看來稍微清楚的大人時,我就拿出一直保存著的我那第一 號作品來測試測試他。我想知道他是否真的有理解能力。可是,得到的回答總是: “這是頂帽子。”我就不和他談巨蟒呀,原始森林呀,或者星星之類的事。我只 得遷就他們的水平,和他們談些橋牌呀,高爾夫球呀,政治呀,領帶呀這些。于 是大人們就十分高興能認識我這樣一個通情達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