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跟幾友一起吃便飯,席間有一生茬。還沒挾幾筷,這生茬就一盞子白酒伸過來,要和我干了。
我說大鍋,酒精過敏沒喝酒,您隨意。這位總豪爽地說,無妨,吃飯就是緣份,我以酒敬你茶,干了。我苦笑,大鍋,您的酒42度,我的茶85度,這要是干下去,要叫救護車的說。
場面極其尷尬。此過當然在我,吃個飯,端個什么茶杯?不過,倒也說明這茶事,是急不得的。
魏晉時期有首《嬌女詩》,“止為荼荈據,吹噓對鼎立。”,寫的是心急煮茶,對著爐子吹火燒水。這小丫頭片子作態,君子當然灑然一哂。
君子操茶事,徐徐不急,緩緩而來,要么逐漸心空,要么宏圖蘊作。
升火;阿三這邊有點不太平。
沸水;先糧草再人馬。
燙杯;不過,一帶一路,諸多關竅。
投茶:搞還是不搞?
沖泡:搞他丫的。
萬馬千軍,不過一杯荒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