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失眠,僅僅因為上半夜的雜念。
想起五六年前,十點多的音樂電臺,
微博上互動的情侶ID,
相隔公里間的碎碎念,
雜糅在這般那般里的情意綿綿。
只是時間帶不走的一條條記錄最終被兩人走遠。
而那時夜晚的暖風吹著,心里想著,
等著收音機里不想錯過的話和手機敲打的鍵盤,互道晚安。
誰會在意聽到那首歌或那段音樂的對白。
而今,時間往來。
我睡在破曉車站,等候一趟明早出發的列車。
等候晨曦的雨霧中透過一小束光照在你身上,
此間便覺察般自顧自地說,好幸運的一天。
我想到了直白,
和將要開始的漫長旅途。
幻想陽光也同樣地柔軟地照在車窗外,
手指間還留存臨近上車前匆匆滅掉的煙息,
而我抬頭望著窗外,
一個哭泣的孩子,緋色的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