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冰洋映紅。冰洋是我父親的筆名,父親一生喜愛冰心,熱愛居住的海邊。映紅是我的名字,紅色是我的色彩,明亮而熱烈。
然而,人生的經歷,由于那個年代,卻常常與美好的愿望相違背。
今天我突然想到一個故事,下面就開始了漫漫的記錄。
我現在就開始寫我的故事了。或許這漫長的行程對于孩子來說是一個考驗。但是作為兩個情人來說,那是,相相互依連的,難以忘懷的,希望越長,越好。曾記得1978年的1月份,一天,爸爸拿著一篇,人民日報發表的陶斯亮的一篇文章,長達萬字的,一篇文章,上面寫著,題目是,一封終于發出的信,寫,是對他的父親,陶鑄的回憶。
或許正是陶斯亮長達萬字的這篇,紀實文章,是,爸爸預感到了,他的寫作,會有期春天的到來。爸爸在,在。爸爸根據,我們一個真實的故事,我們鄰居,東苑婆婆的一個真實的故事,講述的是一個,她的他,期待著逃往臺灣的丈夫,能夠歸來。在1978年的夏日的一天,爸爸穿著很厚的工作服,手里拿著一張,報紙,非常興奮的,沖到屋子里邊來了豬,她興奮的大喊著,我的文章發表了,我的文章發表了。大海的懷念,發表在人民日報,1978年的晨光短笛里,她寫的是一篇散文,他的散文的天才,又一次迸發出來,他專注的情感,把一個,期待丈夫歸來從臺灣歸來的真情實意,寫得淋漓盡致。或許正是這海上生明生起的,金色的明月,連接起了,天涯共此時,也正是這輪明月,給爸爸今后的,創作生涯里,開啟了新的春天。緊接著就是,爸爸的問題,被甄別了,被平反了,那些全是無須有的,是別人陷害的。他的工作調動了,調到了煙臺京劇團工作,專門搞創作,他好像是他的創作春天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