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爾古納河右岸》

《額爾古納歌右岸》-遲子建

? ? ? 沒有路的時候,我們會迷路,路多了的時候,我們也會迷路,因為我們不知道該到哪里去。故事總有結束的時候,但不是每個人都有尾聲的。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遲子建

這本書呢,是在學校圖書館借的,第一次聽說這個作家是高三的時候,那時候做了很多題,然后就有一種報紙,上面會每期推薦一名作家,然后我就看了她的簡介,現在記起的也不多了,大致還記得遲子建是一位女性作家,六幾年的,可能跟我們的父輩年齡差不多,出生于黑龍江,她的小說風格偏向于樸實敦厚,有著濃濃的鄉土氣息,因為出生于北方,所以她的文字透露著一種北方女性特有的特性,堅忍,大氣,文章中的文字大多是樸實無華的,沒有太多的華麗辭藻,大多是寫實,而這種書,現在又有了一種專業的說法,生態文學,這本書是一本中長篇小說,榮獲了茅盾文學獎,文章是通過一位飽經風霜,看遍了世事變遷的部落最后一位酋長老夫人自述的,以講故事的形式敘述開來,翻開來,讀了幾頁,我的腦海中就構建了這樣一個畫面,在白雪皚皚的大地上,在茂密的樺樹林里,一群鄂溫克人在過著靠放養馴鹿和打獵為生的生活。為了鹿群他們需要搬遷,他們住的希楞柱也像現在的蒙古包一般,可以搬走,這也意味著他們的生活是居無定所的,是漂泊不定的,而生存則是看天看運氣,當馴鹿所食的蘑菇和苔蘚快沒了的時候,他們要舉家搬遷,即使剛失去了親人,即使妻子剛剛大出血身體虛弱,但為了生存,為了整個部落,他們不得不搬遷,他們打獵,也生吃動物的肉和內臟,過著最原始的生活,而每次打到了獵物,都是整個部落一起平分,而生存的困苦還不能打倒他們,作為一個讀者,我覺得最大的痛苦莫過于身邊的親人一個個離世,在那么惡虐的環境下,人的生命長短也只能靠天,原本還是壯大的部落,慢慢的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離去,打獵的時候在馴鹿上凍死了,被狼撕扯著死了,被自己親哥哥失手射死了,從樹上摔下死了,在那個時候,任何一些很小的因素都有可能讓大家處于死亡的邊際,但是作者對這些生死的描寫都只是一筆略過,不會太多描寫,包括感情的變化也不會太多描寫,最多的就是被拋到山后的白布袋,然后搬遷走了過后就再也回不到原來的地方了,那就像一個寄托,好像生死不是那么的重要了,我現在想來,可能她就是想告訴我們,那個時候險惡的環境,能做到的就是茍且的活著,所以生生死死自有天命,純樸的鄂溫克族人已經習慣了,一個部落乃至一個氏族的壯大是需要一些犧牲的,可能這也與作者本身的經歷有關,在這本書寫完的時候,剛好也是作者丈夫逝世三周年,很難想象到,她曾經渡過了多少個無眠的夜晚,她又是如何熬過了那些時間,所以她現在對于死亡已經不懼怕了,看淡了風起云涌。她也寫過一本《世界上所有的夜晚》里面就回憶到她與丈夫生前的生活點滴,不過也讀出她內心的苦澀與無助,文章中最后那一輩人也只剩下了敘述者了,她見證了這個種族從茹毛飲血到逐漸接受新事物,開始下山居住,到大城市讀書,到由薩滿跳神治病到求助醫生治病的心態轉變,種種變化,都由她親自經歷了,隨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離世,這個原始的茹毛飲血的鄂溫克族部落也逐漸消失了,這篇小說呢,里面的人物比較多,名字也起的不好記憶,我會經常翻到前面去回憶誰是誰的誰,要不然就會一臉懵,這里面也有一些神秘的色彩,比如薩滿可以通過跳神治病這些,雖然可以想到這是作者的想象,可能以前也是真實存在的,畢竟文學作品,要有土地也要有種子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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