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的書,第一次讀,讀完心頭縈繞一個詞:意猶未盡,對每一個故事結局的意猶未盡,對那些傳奇人生的意猶未盡,還有對未來期待的意猶未盡。
“誰說月亮上不曾有青草,誰說可可西里沒有海,誰說太平洋燃不起篝火,誰說世界盡頭沒人聽我唱歌。誰說拉姆拉措聞不到沙漠,誰說我的目光流淌不成河。”大冰的吉他彈唱很干凈,歌也清涼,不像他的語言:純正、樸素,帶著江湖調侃,帶著嘎嘣脆的幽默酸爽。
小說的語言能到酸爽的地步,也算是有境界了。當然,語言離不開好故事,大冰筆下的人物性格圓潤得像女人隆過的胸,讓人欲罷不能。我一向傾向于樸素、真實,不會應用些小俏皮話,這句算是學習大冰吧,由此也讓讀者了解大冰式酸爽了。
? ? ? ? ? ? ? ? ? ? ? 一、雜草敏
說到故事,說到意猶未盡,先說“雜草敏”。
認識了雜草敏,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特想要一個這樣貼心的、可以摸摸頭的妹子?可以無話不談,可以托付身家,可以鼎力相助,可以默默牽掛。大冰說不是戀人、情人、愛人,是家人。我卻想說:不是情人,勝似情人。
我寧愿相信文中的雜草敏透露的是女孩子暗戀的隱密心事,喜歡著卻不能靠得太近,看似各自相安卻并不是無事,舍棄不掉又不敢明說的情緒,只有那太多的牽掛尤如一首訴不盡心意的長詩。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飛去的是彼此并未適宜的姻緣,徘徊的是彼此惺惺相惜的吸引。
做一回紅顏吧。
乖,摸摸頭,難抑心酸。
? ? ? ? ? ? ? ? ? ? 二、奇人老兵
奇人老兵的故事,除了意猶未盡,還有震憾。
老兵是一位二等甲級傷殘兵,傷殘到什么程度呢?
胸椎骨斷4截
腰椎斷2截
左肋骨斷5根
右肋骨斷9根
左手手腕斷裂
右耳缺失
右肺穿透傷多處
右肩粉碎骨折
雙眼眼膜灼傷
上下門齒缺失
腦部顱骨變形,3公分的彈孔2處
全身彈片無數
1985年,1986年的戰爭,你能相信嗎?
74個高地,無數次戰疫,觸目驚心的不是傷殘是死亡。
經歷了24次大手術,老兵竟奇跡般痊愈了,然后,他選擇終生捐獻用生命換取的奉祿,再然后,他消失了。從安逸窩里,從榮譽峰頂,消失了。他隱名瞞姓,在麗江的小街上開了一家燒烤店,掙了大把的黑心錢,不肯給自己置辦一件衣服,卻用全部積蓄建立一支消防救援隊,這是怎樣的一種情懷?英雄老兵還堅決拒絕一切報道,堅決到把寫專訪的記者丟下了河。他認為多余的榮譽,會玷污了戰友的英靈。
對這樣的英雄,除了肅然起敬,我還能說什么?
烈士用生命換回我們如今的幸福生活,難道是為了讓不肖后人在網絡上指桑罵槐、攻擊政府?道理是書上的教條,信仰卻是心中的力量,英雄是否幫助你擁有了這種力量?
第三個故事,先擇阿明,畢竟英雄太少,大多數人都是像他一樣的,在艱難中奔生活的普通人。
? ? ? ? ? ? ? ? ? ? ? ? ? ? 三、阿明
阿明是一個泥水匠出身的吉他樂手。
大冰說:“這從來就不是個公平的世界
不是所有的努力都會換來成功。
可是誰說你無權做夢?”
體味在艱難的生活中掙扎的滋味之后,你靠什么活著?
多少人被問得淚水漣漣?
如果我說:夢想是堅持的理由,會不會有人打我?
我并不認為這是作秀。我也曾掙扎過,也許不似阿明那般艱難,但我看到過也明白那種生活的苦。其實,每個生活在底層,仍滿懷生活希望的人,內心的那份堅持,無論是為父母,為子女,為生活,為了自己夢想的事業,都是信仰,是夢想,這種堅持值得尊重。
像阿明的歌詞:“短暫的青春像是一根煙,不知何時不小心被點燃
? ? ? ? ? ? ? 美麗的青春就像一杯酒,喝醉再醒來我已經白頭
? ? ? ? ? ? ? 但我沒有后悔,我已展示過一回
? ? ? ? ? ? ? 我沒理由后悔,誰也只能一回
? ? ? ? ? ? ? 青春萬歲,我愿意為你干杯
? ? ? ? ? ? ? 青春萬歲,我愿意為你喝醉
? ? ? ? ? ? ? 青春萬歲,我一直與你相隨
? ? ? ? ? ? ? 青春萬歲,再次回頭看我也不會枯萎”
這就是阿明,堅持為生活歌唱的一個普通歌手,可以贏得我尊重的,也可以作為我們普通生活縮影的普通人。
大冰的書并沒有讀完,還有時間細細回味,大冰的人物都是這么個性與正直,無論選擇怎樣的生活,都在心中充滿希望,大冰的故事都是那么神奇,讓人意猶未盡讓人欲罷不能,如果你也想打開這扇神奇的窗,請讀《乖,摸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