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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智計,對風起廟堂。淺眉輕笑,他輕指微彈。
梅長蘇,一個玩弄權術的謀士,將別人的生死握在手中,像一個下棋的人。梅長蘇,江左盟的盟主,明明手無縛雞之力卻讓所有人甘心為他效命。
著一襲青白衣裳,望江山風云變幻。
孱弱的身軀有著孤傲的魂,像高高雪山上獨立的雪蓮,而我又常常覺得他像一株蘭花,太清高,太傲然,親近的同時讓人覺得高不可攀,高不可攀的同時又可以低入深淵。卻又在塵埃中,黑暗中綻放絕美的身姿。他傷痕累累,卻又獨自風華絕代。
“人只會被朋友背叛,敵人是永遠沒有出賣和背叛的機會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眉眼安然,可是他的心,是不是真如看到的這般平靜呢?
經歷這扒皮挫骨之疼,面目全非之苦,血流成河之痛,滿門抄斬之傷,卻還要逼著自己淡然,逼著自己壓抑,讓自己忘掉自己,這是怎樣的悲痛欲絕,又是怎么樣的無可奈何。
十三年,花開花謝,潮起潮落,物是人非。
梅長蘇用十三年的時光籌謀了奪權的一步又一步,似乎每一步都在他的計算之中,但是每一步都是那么驚心動魄,每一步都是那么讓人心疼。
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本不該屬于他,這江左梅郎的稱號本不該屬于他,這病弱的身軀本不該屬于他。玩弄權術,不擇手段,這些本都不該屬于他。那雙手本該拿起刀,拿起劍,拿起弓,馳騁沙場。這個人本該屬于戰場,浴血奮斗,所向無敵。他是少年將軍,是英勇善戰的勇士。可是偏偏成了需要穿著厚重大衣的人,需要暖爐的人,需要吃藥維持生命的人。
而最煎熬的不是這些,而是曾經最親最愛的人就在面前,最好的兄弟朋友就在身邊,卻只能戴著這張面具,做不回林殊。
他說:“無論曾經是怎樣的一個天真無邪的朋友,從地獄歸來都會變成惡魔,不僅他認不出來,連我自己,都已經認不出我自己了。”
“我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人,連骨髓里都滲著毒。”
“如果要墜入地獄,成為心中充滿毒汁的惡魔,那么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景琰的赤子之心一定要保住。”
“他天性不善權謀,這又有何妨,不是有我嗎?那些陰暗的,沾滿血腥的事讓我來做好了,為了讓惡貫滿盈的人倒下,即使讓我去朝無辜者的心上去扎刀也沒關系,雖然我也會難過,但當一個人的痛苦超越過極限的時候,這種程度的難過就是可以忍耐的了。”他說這些話時,蒙摯離他不遠,可是我分明覺得他的心跟著他的視線在火焰中。他就像一團熊熊烈火被撲滅后余下的那一抹灰燼,雖然有時會讓人聯想到曾經存在過的那團火焰,卻再也沒有火焰的灼灼熱量和舞動的姿態。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眼睛永遠望著虛無。
看到霓凰與長蘇相認的時候,看到霓凰慌亂地找著能證明長蘇就是林殊的痣的時候,在霓凰緊緊抱著長蘇的時候,我哭的很兇,心像是被揪起來一樣。
十三年的分離,十三年的思念,就在此刻化成洶涌的淚水和緊緊的擁抱。更多的,是為了終于有一個人,能夠毫無理由的認定梅長蘇,就是當年那個熱情如火的林殊。
她說,“他永遠是金陵城中最明亮的那個少年。”在霓凰的心里的嚴嚴實實包裹著的女兒柔腸,只為遇見他。我想我是慶幸的,慶幸會有這樣一個人,一直等著他。
在看完瑯琊榜之后遲遲不肯動筆,不外乎是想著文筆不足以詮釋林未完待續
本文發表于《預見遇見》實體雜志2016年版第3期,版權所有,未經許可不得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