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天星光,滿尾月光,人生何如,竟如此悲涼?
春日陰雨連綿,汽車鳴笛呼嘯而過,泥水濺濕裙擺,我皺眉,望著早已遠去的肇事者,低聲咒罵。
范揚約我在星巴克見面,我這么狼狽,不忍見他。更怕自己控制不住滔滔不絕的怒火和難以遏制的壞脾氣。
我給他發(fā)微信,告訴他我不去了。
他的電話立刻打過來,聲音里滿是疲憊:“林綿,別鬧了好嗎,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我抿抿唇,企圖滋潤干燥起皮的嘴唇,大抵是我沉默了太久,他開始妥協:“那我們改天再見。”
星巴克里播放著薛之謙的歌曲《你還要我怎樣》。
“我不要你怎樣 沒怎樣
我陪你走的路你不能忘
因為那是我 最快樂的時光”
聽著手機里嘈雜的音樂,我莫名覺得開心,范揚問我:“笑什么呢?”
我說:“沒什么,那回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