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知道我要扮演的角色,所以,我會忍住我想說的一切。
一瞬間知道什么是什么了,當時的我,特別清楚的知道我應該什么都不說的時候,我真的就忍住了,什么都沒說。
剛開始是強忍,之后居然適應了,順其自然的仿佛我長久以來就是個善于傾聽的人,只聽哀思離愁,不訴辯證觀念。
那一瞬間,我突然明白,我對事情的看法,就只是我自己的想法,沒必要一定說出來,我思考過就可以了,我產(chǎn)生的看法,就是我自己觀念,不必去告訴別人,甚至企圖改變他人觀念,有可能是抨擊,嘲諷,建議,這些都不必說出來了,不用爭個你對我錯,是非黑白。
長久以來的希望爭辯的事物變的不那么重要了,我更能做到真正意義上的寵辱不驚。
不是所有事情都要弄的清楚,我可以不再一定要把事情分成黑白,我可以接受灰色過度的存在,即使還不能完全做到如此對待事物,但是,至少做到了接受。
我真的做到了扮演好我的角色,不為了滿足自己欲望的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