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向腦洞,be清水,不喜誤入】
忙完拍戲,金累極窩進沙發,神色郁郁。半夢半醒一日,記不清在哪個角落待了半晌,醒來懷中抱著一壇酒。一開封,酒香吆喝聲似的傳開,京味兒從鼻腔竄進了胃里,一灼一暖,舒坦到了骨子里,一把抹散了郁色,扯彎了眉梢,一杯下肚,忍不住抖開了一包袱的笑。
多年前,南來客送郭一串檀珠手串。檀珠質地極好,蜜棗兒般大小,半掩著金星,散著清冽的木香。一眼就合了眼緣,滿目皆是癡迷。手不釋珠,在指尖把玩轉動,眼瞧著時光把檀珠的色澤浸潤得越來越妙。
知道自己要的是怎樣的人,知道怎樣才不會把日子過成煎熬,只是偏偏,遇不到。
終有一日,江郎才盡的酒再也逗不得你笑,檀珠斷線,四散不見,再也遍尋不到你鐘愛的妙,會不會慶幸,不曾遇到。
只等著遺憾,消弭于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