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想,就連走的時候也沒能捧一抔。
天色已淺。
可曾想過自己僅是一個過客,可曾想過自己竟是一個過客。
也許每年春暖的時候,燕子會從我家飛向你家
也許每年寒冬的時候,我會想念吃雪糕的日子
也許一個人的時候,我想看看變淺的天空
也許當它藍了,我回來了
情感就像毒品,陷進去總會無可自拔。想想自己也蠻奇葩,大一想方設法地讓別人討厭我,越討厭越好,因為初三,高三...經驗告訴我,別有感情,就不會難過。
我非圣賢罷了。
再飲一杯酒吧,醉意會讓曾經再現:一個南方游子,披星戴月,孤獨是他的基調,一個人改變了他,最后一群人改變了他,唯心的天空下,腐朽也會新生。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里,學校可以作為最后一方凈土,而恰好,我們剛走。
我們還會成長,有成長就會有遺忘,不會遇見就不會有勒夏特列,也會像火焰,添柴才不會滅,才會溫暖,別等人走茶涼,我們才想起故地重游。
該持續怎樣一種態度,才能描述那層感傷,仿佛就是一個不善言辭的演說家,孤零零地站在舞臺上,無言,又滿是渴望,觀眾也會為你鼓掌。
總有一小撮渴望,支撐著你這一生。
那會是藍天清海,礁石都記得我站在它上面背過你,多輕柔的風,再凜冽的風,此刻也會依偎左右。一片靜海,擱淺著一條舟,一支槳,一行蓑衣,配一席婚紗。
其實并不難,關鍵是我已經在做了,你等著便好。可以笑我幼稚,事實上我已經實現了我的一部分幼稚。幼稚走向成熟,只是一個夢碎的過程,就看你能不能為了那個初心一直幼稚下去。
我有什么辦法,誰叫你在這個白駒過隙的時代撞上我了。
邊陲,朝鮮,鴨綠江,狂風,驕陽,蜆子,藍莓山藥以及海參酒。
向南之后,夢里沒別的,室友,狼人殺,311,小花。
許多懷念,會在離開之后,會在你的視野里野蠻生長,似曾相識又無可奈何。做公眾參與的時候,碰到一個東北的大姐,驚喜之余,還不忘飆幾句東北話,寥寥幾筆,落寞走開。
我不孤單,孤單只是不夠簡單。
只是真到該道別的時候了,夏至秋來,一年往復,遼東泛黃的銀杏也激不起鴨綠江的浪花。我們是被壓在那些枯葉里厚厚的一層。對不起,也許早已看透歲月,請許我張狂地面對無奈。
還想說點什么,引線在興城安好,等我去引燃的那天,但愿火藥桶里是滿滿的回憶,我們那時候再說,我們一直在,可好?
Never to turn the back upon the foe.
愿你們安好,幸福,似錦。
不是文藝,只是故事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