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偉
八 從劉姥姥所得眾人饋贈物儀上看其隱喻。
平兒一一的拿了送與劉姥姥的東西讓她瞧,并說道:“這是昨日你要的青紗一匹,奶奶另外送你一個實地子月白紗做里子。這是兩個繭綢,作襖兒裙子都好。這包袱里是兩匹綢子,年下做件衣裳穿。這是一盒子各樣內造點心,也有你吃過的,也有你沒吃過的,拿去擺碟子請客,比你們買的強些。這兩條口袋是你昨日裝瓜果子來的,如今這一個里閑裝了兩斗御田粳米,熬粥是難得的;這一條里頭是園子里果子和各樣干果子。這一包是八兩銀子。這都是我們奶奶的。這兩包每包里頭五十兩,共是一百兩,是太太給的,叫你拿去或者作個小本買賣,或者置幾畝地,以后別再求親靠友的。”說著又悄悄笑道:“這兩件襖兒和兩條裙子,還有四塊包頭,一包絨線,可是我送姥姥的。衣裳雖是舊的,我也沒大狠穿,你要棄嫌,我就不敢說了。”劉姥姥千恩萬謝答應了。平兒道:“你只管睡你的去。我替你收拾妥當了就放在這里,明兒一早打發小廝們雇輛車裝上,不用你費一點心的。”
我們再看看賈母送的,到了下房,鴛鴦指炕上一個包袱說道:“這是老太太的幾件衣服,都是往年間生日節下眾人孝敬的,老太太從不穿人家做的,收著也可惜,卻是一次也沒穿過的。昨日叫我拿出兩套兒送你帶去,或是送人,或是自己家里穿罷,別見笑。這盒子里是你要的面果子。這包里是你前兒說的藥:梅花點舌丹也有,紫金錠也有,活絡丹也有,催生保命丹也有,每一樣是一張方子包著,總包在里頭了。”說著,只見一個小丫頭拿了個成窯鐘子來遞與劉姥姥,“這是寶二爺給你的。”劉姥姥道:“這是那里說起。我那一世修來的,今兒這樣。”說著便接了過來。鴛鴦道:“前兒我叫你洗澡,換的衣裳是我的,你不棄嫌,我還有幾件,也送你罷。”
青紗與白紗,正是死者的壽衣服飾,這就是前文為什么大寫軟羅煙之原因。兩個繭綢喻指著裝殮了雍正的棺槨。各色點心果木具是祭供隨葬品的喻寫。八兩銀子喻指出八旗的致哀,而兩個五十兩湊成百數,喻擬出漢滿兩大政治實體的哀悼。置幾畝地是對其寢陵地暗指。四塊包頭,錯開來正是包四(雍正曾是四皇子)的頭,一包絨(絨偕戎,與蓉是一樣的用法,隱指出滿州胡戎之族)線,包著曾是四皇子的皇帝,正是包著胡戎的頭子。老太太的衣服一次也沒有穿過,死人的壽衣又有誰是穿開過的呢?多種多樣的丹藥隱指出了雍正的好道食丹之事。最有味的是那個成窯的鐘子,主人是妙玉,而遣送之人是寶玉,不僅喻寫出雍正死后,紅玉(皇后)與雪芹(作為國舅)參加葬殯為其送終(鐘)之事,同時也喻指出了他的死亡,就是紅玉與雪芹二人聯手送了他的終。而劉姥姥或接受平兒或穿用過鴛鴦的舊衣裳,喻指出平兒與鴛鴦(此處俱是紅玉的分身)皆系雍正生前的女人。
九 第二次在榮府中出現的劉姥姥,除言談舉止上的滑稽外,還多了些粗俗、鄙陋兼乖戾。
“老劉,老劉,食量大似牛,吃一個老母豬不抬頭”句后,劉姥姥在鳳姐鴛鴦的摧讓下,拿起箸來,只覺不聽使,又說道:“這里的雞也俊,下的蛋也小巧,怪俊的。我且肏攮一個。”眾人方住了笑,聽見這話又笑起來。一個老婦人在一群官宦大家少女中,暴出污口穢言,何其粗俗之至!這一部分文稿與作者對薛蟠(是雍正皇帝的主要分身)的描摹何其神似!兩者俱是對雍正皇帝的極力貶斥與丑化。
賈母劉姥姥等人來到探春房中。東邊便設著臥榻,拔步床上懸著蔥綠雙繡卉草蟲的紗帳。板兒又跑過來看,說:“這是蟈蟈,這是螞蚱。”劉姥姥忙打了他一巴掌,罵道:“下作黃子,沒干沒凈的亂鬧。倒叫你進來瞧瞧,就上臉了。”打的板兒哭起來,眾人忙勸解方罷。
板兒不過說紗帳上繡著蟈蟈和螞蚱,就招來了劉姥姥的一陣打罵,此舉是何其乖戾!其實,此處是作者在故意小題大做以引發起讀者的追問思索。此臥室是探春的,探春嫁與了蕃王,正是隱指著紅玉與雍正(在登基以前,作為蕃王,園明圓是其府邸),那么住在這里的主人就是雍正皇帝與紅玉皇后的了,而板兒卻說“這是蟈蟈,這是螞蚱”,這對皇室與皇帝本人的公然辱詬(國之蟲子),能不招來劉姥姥(雍正)的打罵么?同時,作者亦通過此處來為下文中黛玉稱劉姥姥為“母蝗蟲”,給讀者心里打了下接受的鋪墊,不至使下文提法顯得突兀,從而使得整個故事情節,隱落的自自然然,無可挑剔。
一時來至“省親別墅”的牌坊底下,劉姥姥道:“噯呀!這里還有個大廟呢。”說著,便爬下磕頭。眾人笑彎了腰。劉姥姥道:“笑什么?這牌樓上字我都認得。我們那里這樣的廟宇最多,都是這樣的牌坊。那字都是廟的名字。”眾人笑道:“你認得這是什么廟?”劉姥姥便抬頭指那字道:“這不是‘玉皇寶殿’四字?”眾人笑得拍手打腳,還要拿她取笑。劉姥姥覺得腹內一陣亂響,忙的拉著一個小丫頭,要了兩張紙就解衣。眾人又是笑,又忙喝他“這里使不得!”忙命一個婆子帶了東北上去了。那婆子指與地方,便樂得走開去歇息。
一個在大觀園中、賈母與眾人面前,連主路都不敢走的小心謹慎之人,怎么會在她爬下磕頭恭敬禮拜的牌坊(她且以為是大廟)之地,就要解衣蹲便的呢?此舉又是何其突然鄙陋之極!行文中的省親別墅、在劉姥姥眼里的大廟,實則是對皇室太廟的隱寫,玉皇寶殿也是同樣的意思。劉姥姥的突然蹲便實則是對雍正牌位進入太廟的隱寫。而帶了她東北上去了,則是指裝殮雍正的棺槨暫入了臨時存放他梓宮的陵寢——雍和宮(清康熙三十二年(l693年),成為皇四子胤禛的府邸。宮位于北京市東城區內城的東北角即雍和宮大街路東。)里去了(十月初十,才將雍正的梓宮移至易州泰陵)。作者把清皇室極其莊重肅穆之事,偏用極其戲耍肆意之筆來作盡情涂鴉,以澆釋其心中塊壘,燃泄盡其胸中怒火。
十 此幾回中,事涉劉姥姥處,有著大量繁多的佛道用語。
因為是通過活人而酬寫著雍正死后三天的情狀,當時朝庭為雍正皇帝舉行的盛大祭儀典禮中,佛法道場那些宏大的持頌場面定是免不了的。作者對這些場面就要用一定的表述方式隱現出來。雍正崇尚道教,喜食丹藥,這個通過劉姥姥所受物儀中的多種丹藥已做了暗示。而對于其在晚年對佛教的偏重,作者就通過以劉姥姥的不時念佛來做了隱喻。同時,更多的佛聲語則是用來暗隱出當時送喪僧侶及眾官員親屬對雍正靈魂的超度、持頌與祭奠。
劉姥姥在聽說了所吃螃蟹之后的感嘆,“阿彌陀佛!這一頓的錢夠我們莊家人過一年了。”
劉姥姥正在講一位姑娘抽柴草的故事時,賈府馬棚失火,賈母唬的口內念佛,忙命人去火神跟前燒香。
劉姥姥便又想了一篇,說道:“我們莊子東邊莊上,有個老奶奶子,今年九十多歲了,他天天吃齋念佛,誰知就感動了觀音菩薩夜里來托夢說:‘你這樣虔心,原來你該絕后的,如今奏了玉皇,給你個孫子。’后果然又養了一個,……可見這些神佛是有的。”不僅雪芹是曹家的老來得孫,雍正得子弘瞻亦屬此種情形。一筆多用。
寶玉忙道:“不是成精,規矩這樣人是雖死不死的。”劉姥姥道:“阿彌陀佛!原來如此。不是哥兒說,我們都當他成精。”
劉姥姥聽說,巴不得一聲兒,便拉了板兒登梯上去進屋里,只見烏壓壓的堆著些圍屏、桌椅、大小花燈之類,雖不大認得,只見五彩炫耀,各有奇妙。念了幾聲佛,便下來了。把這些反過來看,不正是朝庭所設,華奢、宏大靈堂簡筆速描的隱寫么?
賈母問劉姥姥:“這園子好不好?”劉姥姥念佛道:“我們鄉下人到了年下,都上城來買畫兒貼。時常閑了,大家都說,怎么得也到畫兒上去逛逛。想著那畫也不過是假的,那里有這個真得地方呢。誰知我今兒進這園里一瞧,竟比那畫兒還強十倍。怎么得有人也照著這個園子畫一張,我帶了家去,給他們見見,死了也得好處。”(原居圓明園的陪葬畫)
劉姥姥也覷著眼看個不了,念佛說道:“我們想他作衣裳也不能,拿著糊窗子,豈不可惜?”(壽衣壽房)
賈母起身,笑道:“這屋里窄,再往別處逛去。”劉姥姥念佛道:“人人都說大家子住房。昨兒見了老太太正房,配上大箱大柜大桌子大床,果然威武。”(壽家具)
劉姥姥道:“阿彌陀佛!我還是吃小杯罷。把大杯收著,我帶了家去慢慢的吃罷。”(只灑一杯祭奠的酒,其它的還要擺在神案上,供雍正的亡靈神享。)
劉姥姥聽了,搖頭吐舌說道:“我的佛祖!倒得十來只雞配他,怪道這個味兒!”(眾妃嬪哭奠)
劉姥姥道:“噯呀!這里還有個大廟呢。”劉姥姥便抬頭指那字道:“這不是‘玉皇寶殿‘四字?”(牌位入太廟)
劉姥姥在向鳳姐辭別時,說道:“我這一回去后沒別的報答,惟有請些高香天天給你們念佛,保佑你們長命百歲的,就算我的心了。”讓雍正來為曹家低下作小(地下作保),隱隱表達出了作者對雍正生前,曾有未善待曹家之事的刻意心理報復。
平兒說一樣劉姥姥就念一句佛,已經念了幾千聲佛了,又見平兒也送他這些東西,又如此謙遜,忙念佛道:“姑娘說哪里話?”送別之時,聲聲哭泣,聲聲佛。
在鴛鴦送她東西時,劉姥姥已喜出望外,早又念了幾千聲佛,聽鴛鴦如此說,便說道:“姑娘只管留下罷。”
劉姥姥時不時動輒念佛,是作者對其所隱人物所處境地、所受祭儀的一種隱描。雍正此時亡故,正在歆享著清宮皇室、國家朝庭為其舉辦的國喪大祭。可以想見,當時的佛法道場是多么的肅穆盛大,而文中大量的佛語記筆不正是渲染出了此等超度頌持的盛況么?
后語
對劉姥姥的分析也就到此就結束了。在此,我們可以來歸籠一下所有隱指著雍正的小說人物角色,及與之相關聯的人物所隱,以便對作者的構思寓用形成一個明晰完整的理解。
小說中的皇帝是對雍正帝的明指,以賈家元春的皇妃身分來完成曹家與雍正皇室的勾掛。當然書中皇帝被裝點成為是一個道德明君,但在關于老太妃的薨逝表述用語及賈珍的奔喪情節語上,卻又有著明顯的寓貶于褒的反語諷刺意味。
作者以賈蓉(諧音戎)是賈家的第五代長孫傳人,喻指出胡戎族的第五代族頭子——滿清的第五世皇帝雍正。而其妻子秦可卿死后得享皇后規格的喪禮,是對紅玉死法的交待與隱寫。
賈雨村,字時飛(釵于奩內待時飛,暗點紅玉與雍正的關聯),湖州人(胡人)。書中以其首次高中喻指胤稹的承襲帝位,以其二次得官金陵隱寫出,其在母后薨逝而暫休朝政后的迅即恢復理政。以賈雨村的莽操遺風、權變奸詐隱寫出胤稹搶帝位的良苦用心。以其與姣杏的側室至生子扶正的述寫,則是對紅玉生子為后的僥幸隱寓。
賈珍中的珍字與胤稹的稹字相諧而勾掛,以其向熙鳳的借求屏風喻指出雍正帝的選秀納妃事,與秦可卿的亂倫關系是一筆兩用,一是揭露出雍正納娶紅玉的亂輩(隱雍正時),二是透露雪芹對雍正是兒子的辱罵(隱雪芹時)。可卿與賈珍的關系,暗隱了紅玉的死因就是因為與雪芹事的爆發危機。
薛蟠,薛諧雪,清金之寓;蟠是龍的隱指,表字文龍和職業皇商(皇上)則俱是直指。他是雍正的最主要分身,這個人物在書中的描摹是非常精彩的,作者以其粗鄙、下流、荒淫來完成了自己心中對雍正形像的典型繪描,表達了他對雍正的無比仇恨、刻意貶低、痛暢嘲罵與肆意寓弄。以薛蟠強搶英蓮,打死馮淵是作者對雍正強納紅玉、傷害雪芹的隱喻;以湘蓮痛打薛蟠隱喻了雪芹得報雍正羞辱自己心頭之恨;以夏金桂的挾制住薛蟠隱語了老夫雍正,在少妻紅玉面前的屈意奉迎和百般討好;夏金桂是一筆兩用,書中還同時以其對英蓮的無情迫害,來隱喻了乾隆皇帝(夏今貴)對紅玉皇后的苛刻惡待;小說還借寶玉給呆霸王開了一個藥方了來隱寫出曹雪芹施予雍正丹毒計的謀殺。
賈赦,與其弟之名聯用便是赦政(攝政)之首,何人?只能是皇帝。文中以其五十多歲討鴛鴦不得后,又買了十七歲的鄢紅,喻指出了雍正晚年納娶十七歲紅玉事。
馬道婆,雍正屬馬且好道。文中馬道婆對寶玉、鳳姐二人施以魘魔法致使二人發瘋、昏厥幾至死亡長達三十三天,是隱寓雍正強納紅玉后,致使雪芹與紅玉二人的分離痛苦,可以說是達到了三十三層離恨天那般。
賈瑞,字天祥。瞧這名字本是好的,可是作者是讓他姓賈的,于是,什么統治階級所吆喝的天祥,忽悠的天瑞,則都是假的嘍!雪芹對皇室清廷的詛咒不可謂不毒。書中以賈瑞對其家族嫂子熙鳳的覬覦,隱寫了雍正對晚輩紅玉的垂涎,以熙鳳的毒設相思局從而導致賈瑞的最后因色疾而亡,隱喻了紅玉對雍正的最終懲戒。
卜世仁,此人在小說中的身分是賈芹的舅舅,賈芹是雪芹的隱指時,卜世仁便是雍正的隱指了,因為雍正就是雪芹的舅舅(雪芹母親是康熙的十六公主)。瞧這名字,不是人,雍正納娶了其外甥的情人,雪芹還能認為他是人么!
多渾蟲,名喚多官(寓皇帝的職務最多,官銜最高),職業是一個酒頭廚子,如今的官員又何妨不是忙于此二務。書中通過寫出他的媳婦多姑娘與賈璉私通,隱出雪芹與紅玉之事。賈璉隱雪芹,多姑娘隱紅玉娘娘(書中有賈璉稱呼多姑娘“你就是娘娘”的明點),那么多渾蟲自然就是雍正的隱指分身了。
旺兒(一個日,一個王,可見此人所隱的身分是帝王),書中第七十二回來旺婦倚勢霸成親中,旺兒酗酒賭博,而且容顏丑陋,一技不知語是作者對雍正的詆毀漫罵,而對其母親倚仗鳳姐主子身分而強霸娶彩霞(書中有用五彩來形容所佩寶玉,可知是紅玉的曲隱)事,則又是對雍正強納紅玉的另一角度點染,因為曹家也是雍正家的家奴身分,并不是一般的國家公民。
孫紹祖,紹是承繼的意思,《書﹒盤庚上》:“天其永我命于茲新邑,紹復先王之大業底綏四方。”《漢書﹒王莽大誥》“乃紹天明意,詔余即命攝踐祚。”孫的古體寫法是“孫”,那么孫紹祖的意思其實就是,此子系承繼了他的祖上的大業。名字雖設色不多,但看對其描摹:生得相貌魁梧,體格健壯,弓馬嫻熟,應酬權變,且又家資饒富。據史書來看,完全符合是對雍正身量、身世與品能的描寫。文中以賈家使用了他的五千兩銀子,是反過來喻指出迎春(紅玉)成皇后,皇家按大清律賞賜給曹家的五千兩白銀一事。以其迫害迎春事喻指出紅玉因納妃的痛苦。注意文中一載赴黃梁,不是黃泉。隱喻了紅玉為妃后的一年便生子成后,及至三年(三春)的黃粱一夢般的生活史實。
賈敬,如果我們知道了雍正死后的謚號是“敬天昌運建中表正文武英明惠仁毅睿圣大存至誠憲皇帝”,那么此處還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呢。小說以此人的好道修練,隱寫出了雍正的好道喜丹,以賈敬的因食丹而歿暗指出了雍正的食丹而亡,文中并以對其喪儀的描寫來隱寫了雍正的喪儀。
書中以劉姥姥第二次出場所表現出的粗陋、滑稽及污妙玉茶鐘、穢寶玉房間之事,喻寫出了雍正占有了雪芹的情人,并認為這是對紅玉的玷污。以劉姥姥入得大觀園后,眾人對她的快意捉弄取笑,表達了作者對治死自己仇敵的萬分高興。同時作者又以劉姥姥的入出榮府時間來把雍正的死亡和喪儀的準確時間給隱寫了回來,因為在以賈敬之死隱寓雍正亡逝時,為了避禍的需要,時間作了改動,從秋季的八月挪至了夏季的五月,而這種挪移的時間,作者也是深賦寓用的,這個會在另一篇《也談談的曹雪芹的生日》一文中詳解。
至此,作者通過對一系列分身人物故事情節的敷衍記述,從而完成了對雍正皇帝的全方位掃描隱寫。書中第四十二回借畫言話,曾提到作大觀園一畫需要“大南蟹爪十支,小蟹爪十支”語,正是對此書中分身描摹的喻指總評,此亦即書批中所謂“分敘單傳之法”的妙用。眾多分身人物中,劉姥姥不能不說是隱的最深的一個,也是最引人發笑的一個,其給人的印象是相當深刻的,讀此,我們能不由衷佩服作者的才思溢流與生花妙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