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書有時主動將我的文章收入首頁,以及推薦,對有上進心的我,算是個激勵。
一位簡書的簽約作者與我進行了互動點評,很誠懇很親切,于我幫助啟發很大。
而另一位朋友問我:“什么是儒家的天?”我有點懵圈,好奇地請教:“您是指形而上還是形而下的天呢?”這位老師說:“不懂儒家的天就不懂儒家。儒家的天是超越界,高于信仰,超出宗教,但是它是宗教核心,如果不和超越界建立關系,人生根本則是空或虛無~~~~?!?/p>
我回復:“深刻,要不然‘獲罪于天,無所禱也’!”其實,我并沒有聽懂他的思想,引用論語一句關于天的句子,回復這位老師表示尊重。我又補充回復:“我只是覺著論語里的道理很管用,探求它帶給我活著的技巧而已,我不是在做那種學問,沒有您的高大上,更不敢自詡為儒者。"
論語在廟堂,也在民間。
我要帶著論語去上河趕集,在酒肆茶館大排檔菜市場求職應聘上班兒的地方——腌臜的清爽的喧鬧的高冷的一切地方,找到我活著的技巧而已。我沒有時間和興趣,去酸溜溜地搖頭晃腦子曰詩云,我找的論語中的學問,是實用的具備實戰能力的學問,好比格斗技巧,而不是清雅之士的“口吐蓮花”。
外敵入侵,我可以持刀殺人;太平盛世,我可以悠然自樂。如此而已。
《論語》為政第二: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亦為政,奚其為為政?
有人問孔子說:“你這么牛B,懂這么多世間事,講這么大道理,你怎么不去當官???”孔子回答:“《尚書》中說了,在家里孝順,愛護兄弟,真能做到這個,就是從政,甚至比做官還要有影響力。在家里把人之初教育好,人品好,家庭就好,家庭好,社會就安定,國家便會繁榮,這個不是為政,你說什么是為政?!”孔子反問一番,對方啞口無言。
做個小官,管著七八個人,盡是不忠不孝不悌之徒,在其位又如何,恐不會久!做個君主,離開“為人之本”,終會亂國亂政,被放、被囚、被殺,歷史周期大致如此。
孔子的回答高遠而平實,廟堂之上聽了振聾發聵,江湖之遠聽了如飲醍醐。40歲左右的職場人,或在軍政體制穩坐釣臺,或在市場大潮顛簸沖浪。即便沒有局長、處長、科長的實職,一般來說也有個虛名,什么正處調了,主任科員了,高工專家了,即使沒有拍板權,也有一定的建議權和影響力,都可以納入為政的范疇。
處理一切公務的根本,在于對本職的忠誠度。事業心責任感源于忠誠占據主導地位。
忠誠來源于小時候的家庭教育。很多乖巧伶俐可愛的小寶寶成人后,性情大變,陰刻深察、狠暴乖戾、冷漠懦弱、貪婪吝嗇、抑郁消極、圓滑自大、虛偽清高,心里僅存的一縷陽光,也常常遮擋于陰云。為什么?怪幼兒園小學的老師?因為中學老師沒嚴管?別扯了,掰著指頭數數強梁貪腐,有幾個和學校教育直接有關?
要懂得——教書的是老師,育人的是家長!教書的是老師,育人的是家長!教書的是老師,育人的是家長!
現在學校教育,教書的責任都已甩給社會許多了,本應在課堂學的知識,不少前置轉移到教育培訓小微企業。許多大孩子教著小孩子,缺乏營養的大花朵帶著小花朵。忽略底蘊的培育和方向的引導,貧瘠的精神土壤,匆忙的來不及深耕,人生價值的種子難以扎根。家長們紛紛效仿走出家庭,把競爭的戰場擺到了社會。
寶寶們長大后,紛紜的社會光怪陸離,遍地精神垃圾像牽牛的藤蔓纏繞在先天不足的幼苗上,漸漸取而代之,逐漸衍生出陰刻深察、狠暴乖戾、冷漠懦弱、貪婪吝嗇、抑郁消極、圓滑自大、虛偽清高等許多降低人生品質、拉低人生體驗的劣性。
再蔓延到家庭、職場、社會、政治等各個領域,如水善下,漫流四方。再到下一代、下一代,終于等來了異族入侵,滅種亡國,周而復始。
北京市文化局的朋友講給我說,中國的社會及百姓人格自宋明以來,就開始變得劣質了。西方游士來到中國,發現這是金瓶梅里的中國,男人都是西門慶,女人不少潘金蓮。男人打架互相扯著頭發不放,粉拳秀腿。根本沒有先秦兩漢盛唐的尚武忠誠雍容大氣。
轉回論語本身,為政篇這幾句話,孔子強調的就是家庭育人之始!培養“好人”“善人”,是家庭的首要責任(請用歷史的思維理解好和善的內涵,不只是善良之意)。
沒有底蘊的一代,也要為人父母為人師者,一代不如一代,三代以后,全球化導致價值觀深入侵融,人工智能淘汰大量人工,極少數掌握了先機的智者控制著大量人力物力財力資源,很多已在家庭教育之始就已失敗的底層人群,出路將在哪里?小寶寶,那時還是小寶寶么?
那時,黨派沒有消滅黨派,國家還沒有消滅國家,一切還分著你的我的,后現代時期的奴隸制——有沒有可能?對不起,我可能太發散了!收了神通罷~~~
2017年7月23日13:00——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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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