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漫長的一生中,我們要花費多么長的時間去喜歡或者愛一個人,又要用怎樣長的時間來忘記一個人呢。
時不時會告訴自己,忘掉曾經,忘掉過去,忘掉那些愛與不愛的糾纏和假象。
然而在記憶力越來越差的而今,在過去了那么多年之后,還是會在夢里淺淺地憶起他,憶起某個他離開的下著大雪的冬天,所有愛過的,糾纏過的痕跡,紛亂的腳印,都被掩埋。
淺淺地憶起曾經許下的千言萬語,信誓旦旦,哪怕最后沒有以后,那時你我言語的姿勢,也必然是虔誠的。
那時,還沒有資本談愛;那時的喜歡和愛,也最單純。
我們沒有非要分開的理由,也沒有非要在一起的理由。
所有準備說出的都是借口。別說話,離開就離開,我不送你。
此生寒涼,你我注定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