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你在南方就該祈求艷陽,你在北方就該祈求大雨。
午后的太原終于還是下起了雨,聽著窗外的雨發呆,也是一件蠻不錯的事情。燒水泡茶,任雨水飄飄灑灑。
13年的今天,我寫了兩句話。
1
郊外的蘆葦有一次枯黃,來時枯黃,走時枯黃!
懶懶說要走啦,我說回家一趟。當時回家是很奢侈的一件事,從旁人口中聽到某某某回家了,戰友們都會投來艷羨的目光。飄搖悄悄地回復:昔我往矣,蒹葭蒼蒼;今我來思,人面桃花。我回復道四個典故,我不如。當時我還是一個文化援疆的熱血小青年,對文學有著虔誠的信仰。
2
痛飲從來別有腸。前世我是鋼琴家,前世你是小牧童。你臥牛吹笛,我白馬行韁!
大隊長說,你要窮酸的致青春?我說致毛的青春,我就在青春啊!這一天遼寧的框框走了四周。還記得實在石河子大學相遇,現在竟想不起他的模樣。
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就會聽到什么樣的歌,看到什么樣的文,寫出什么樣的字,遇到什么樣的人。你在南方就該祈求艷陽,你在北方就該祈求大雨。一個人坐在電影院的第五排最中間的位置,也是看電影!
近來有讀者在后臺留言,問我為什么不學習某蒙?自從被惡意舉報后,我就格外珍惜能夠在后臺留言給讀者,雖然當時我一臉的懵逼表情,還是抱著學習的態度悄悄地關注了。
原來涼了的茶水,真的會讓人頭疼。
《田樸珺重新發明一種女人:獨立婊》,很容易讓我想起李志的歌曲:他用一種慈祥的姿態在高處安撫著你,他鋪開巨大的過濾網層層信仰奢靡。他大義凌然地宣布要把純凈篩留給你,過濾得只剩下了殘骸還要你歌頌感激。
怎么可以隨便亂蓋章,貼標簽呢?在網上厭惡一個人,或者是一群人實在是太容易了,隨便扣一個傻逼腦殘的帽子也不要什么成本,哪怕是桃子是吃軟的,還是脆的這種問題都能不共戴天。這是社長關于此事件的看法,我深表贊同。
自嘲是幽默,但是嘲笑他人就很LOW了。你可以不贊同他的觀點,但是人身攻擊的話就屬于網絡暴力了。沒有誰天生就該下地獄,能決定一個人美丑的是上帝,能決定一個人生死的是時間。不是上帝和時間,憑什么站在道德制高點,綁架他人的思緒?
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就會聽到什么樣的歌,看到什么樣的文,寫出什么樣的字,遇到什么樣的人。就著啤酒吃牛排那也是別人自己的事,有什么資格進行定義。
聽到治愈的歌,看到溫暖的文,寫著倔強的字,遇到正好的人;這些年我依然相信文學,相信愛情,相信穿越世界的旅行,我就是這樣的人,關你什么事?
鋼琴曲在循環播放,康子走的第三天,阿福走的第七天,所有的一切由回到起始。你在南方就該祈求艷陽,你在北方就該祈求大雨。是什么樣的人,就做什么樣的事,人前頂著一張狗臉,丑陋。人后摘了面具,嚄!一張驢臉,更加丑陋。
王小波說:當一個大智者發現了終極真理,人類所做的事情就只剩下依據這種真理來做價值判斷。從漢代到網絡時代,中國人就是這么生活的。我對這樣的生活一點都不喜歡。
深思熟慮的結果往往就是說不清楚,這世上永遠有兩種人,一種人生命的目的,并不是為了取悅世人。
另外一種人卻永遠只有看著別人燃燒,讓別人的光芒來照亮自己。肆意起哄,看熱鬧不嫌事大。
寫到此處,我竟如同佛陀坐在菩提樹下忽然想通了。
這世上有很多種事情很奇妙。
譬如說:越丑的女人越喜歡作怪,越窮的人越喜歡請客。面具戴的久了,就再也不愿意摘下來。因為他們發現,面具越多,吃的虧就越少。
今天早晨六點半就莫名醒來,窗外的大媽在討論著這柴米油鹽,我迷糊好久才明白。
原來昨天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