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終認為自己應該是完全的自由人。
在道德的劃線內做我自己想做的,研究我自己想研究的,追逐我的理想,滋養我的愛好,愛我想愛的人,成為自己眼中自己的樣子。
實際上事實也應該如此,但這莽莽浮世滾滾紅塵總是有約束我的存在,也約束著你。
每個人都帶著不同的心情不一樣的心思以過來人的口吻居高臨下的告訴我,我應該成為什么樣的人,應該去怎樣怎樣,他們永遠認為自己是對的并且沾沾自喜或為我的反其道而行痛心疾首,我不明白,他們有什么資格有什么權利規定我應該成為什么樣的人?在我這里,沒有什么應該不應該,只有我想或者不想,“應該”是他們的“應該”,但絕不能隨意讓這個結果加在我身上,換種說法,“應該”這個詞語,就不能夠出現在別人的口中來針對我,同樣你也是,只有你自己可以決定你應該做什么,而不是別人主觀臆斷決定你應該做什么。
人們說,每個人就應該結婚,我從不認同,這只是個人的選擇,這不是規定。
而我,一定會努力成為我想成為的人,而絕不會是應該成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