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有下次,你就連你自己都保不住。”冷連城吮吸著她身上的暗香,冷連城臉上勾勒起一絲微笑。
? ?說罷。冷連城側身從她身邊走過,留下綰月獨自一人站在那里。
? ?綰月的眼光里透著憐憫與無可奈何,但如今,她除了忍受,還能干些什么呢?
? ?次日清晨。
? ?清湉的旭風給人無限的恬淡與釋然,那柔綠下的一抹茵綠讓人放松與安心。綰月呼吸著這樣的美好,匆匆籠籠中微微輕啟自己的雙眼,溫白的一手搭在腦袋上,眼前透著這蔥蘢的陽光,那么的耀眼,但綰月卻看不到一點一滴的希望。
? ?冷連城站在城樓上。
? ?“明日撤軍回城。”冷連城向士兵們道。“是。將軍。”士兵們聽到后分外高興,整裝待歸。
? ?綰月帳內。
? ?“你還不準備起床嗎?怎么?就這點困難你就受不了了?”綰月的眼前突地現出一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男子。
? ?在這清湉的陽光下,他笑的十分好看,衣白如素,腰間羊脂白玉勾勒出一道絕美的弧度,那攝人心魄的眼眸讓你仿佛掉進了他的視線內。跟冷連城相比,他似乎多了那么一份自然。
? ?“你是?”綰月慵懶哭紅的睡眼閃爍著目視著這陌生的男子。看著綰月梨花帶雨的樣子,那男子不名的感到心疼,嘆道,“這冷連城怎么也不知道憐惜一下美人呢?看這楚楚可人的眼神......”
? ?“你到底是誰?來這干什么!”綰月警覺了起來,看著那男人越靠越近,綰月從被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指向那男人。
? ?“你和她真像,連你身上的香味都與她無疑。”那人深深嗅了一口綰月身上的馨香,“你好,我叫冷濂溪。”
? 綰月疑惑的松開了匕首,掉落在床下。冷濂溪停下了動作,有禮道,“姑娘,剛才冒昧了。請恕罪。”綰月看著他彬彬有禮的模樣,漸漸放送了警惕。
? “冷濂溪.....你也姓冷?那你跟冷連城?”綰月疑惑道,看著綰月水靈靈的大眼睛里面仿佛閃著光一般讓人心疼。
? “他是我哥哥。我是弟弟冷濂溪。”冷濂溪微笑著看著綰月,“你也是時候起床了吧。”冷濂溪環顧了四周,看見那床單上斑斑血跡,不禁的笑了,“原來姑娘昨晚跟冷連城......哈哈哈!”綰月尷尬的看著冷濂溪放聲作笑,“那是......是.......”綰月語塞,昨晚那血腥的場面若是說了出去......
? ? 冷濂溪意會的點點頭,“懂懂懂,我不說我不說......姑娘請好好梳妝打扮,待會,冷連城會來。而我,只是個來叫你起床的過客而已。”說罷,冷濂溪縱身越過窗戶而飛去,這輕功好的讓人瞠目。
? ? ?“冷濂溪......”綰月怔了怔,坐起身來,看著自己被猩紅綴滿葬花的雙手,自己都不知名的感到一陣又一陣的惡心。
? ? “為什么他這么在乎這藍裙,卻為何要把那血手染在這藍裙上......”想到這,有人抬水推門進來,一個面相市儈的人走上前道,“姑娘,冷將軍吩咐您起來時給您準備沐浴,請姑娘入帷幕,小的們這就退下。”綰月向他有禮的點點頭,他一步一步的退下。
? ?粉簾襲幕,醉笑百媚生。綰月緩緩解下衣帶,將藍裙小心翼翼的搭在衣欄上。綰月躺在那牛奶乳浴中,那些撒落的玫瑰花瓣漾在她的胸前。很久,很久沒有這樣放松過了。此時此刻可以什么都不想,但一閉眼,就隱隱感到冷連城的存在。仿佛一切,都籠罩著他的氣息。
? ? 綰月的青絲垂落于肩,漸漸的,綰月把自己的頭一點一點的沉浸在浴桶中。世界仿佛就此沉寂,這幾日來的驚悸仿若消失不見。
? ? “你確定要一直這樣悶著?”耳邊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