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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久不見。”這是再次見到大玲時,唯一能想到說出口的話。
大玲,與她的初見是剛升初中分到一個班時,其實剛開并沒有注意到她,只是別人無意的說到才開始慢慢關注的她。
初中,那時十二三歲的年紀,說大還真是稚幼得很,說小但也明白不少東西。初到一個地方必經會很陌生,但也會伴隨著新鮮感,可能我不是一個怕生的人,但卻會流露出怯懦的情緒。
還是說對大玲的第一印象,最令人深刻的就是她扎了一個很粗的辮子,有點可愛,肉肉的感覺,性格很開朗,都說愛笑的女生都很招人喜歡,應該這也是我喜歡她的原因。
我可能一直不是一個主動的人,都是在被動接受的狀態,對于大玲的喜歡也是這樣,總是在默默的關注,一直沒有說出口。可能我對于感情希望順其自然、兩情相悅、水到渠成的感覺。
說到暗戀現在想來真是很苦的東西,喜歡的很辛苦,但當時不會這樣想。喜歡大玲的人很多,還只限于我知道的。有些人表白了,但結果都是拒絕,她說不想談戀愛,要好好學習。我覺得很對,就沒有表白,其實我很怕表白之后連朋友都做不了。
其實在初中和大玲的關系不遠不近,充其量就是很很熟悉的同學關系,這還是我不刻意接近的結果,我對于處理這種關系的情商總是不夠用。
和大玲關系變得很好朋友,應該是高中的時候,她在我們區的高中,我去了市里高中,每回放假回家都會找她玩,當然還夾雜著其他人,其實只是想見她一面而已,如果真和她單相處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我一直想知道她對我是一種什么情感,但自己總是在患得患失,其實有很多次機會把事情挑明,但總是在害怕結果,就這樣一次一次的錯過。
到了大學相隔的距離更遠了,她在我們省會的一所大學,而我則去了十萬八千里南方的沿海城市的一所大學,有時過節會通過短信互相問候,也有無聊時也會跟她QQ聊幾句,但那時自己已經知道在一起或許成了一種奢望,過年時總想見一面,但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很快就是大學畢業,都工作了,她到了北京工作,而我還是在南方,但我對她還是念念不忘,可能這不光是一種喜歡,而是一種執念,所以我謀劃要去北京找她,了結這段暗戀。
我計算著她的生日,她生日沒告訴過我,但我卻知道,可能這就是自己一種天賦,其實就是想要的東西總會有辦法做到,做不到只是欲望還不夠強烈。
我把平時的休息日串休,贊了五天的假期,啟程去北京。之前有跟她說要去北京游玩,她還以為我在開玩笑,但我把行程告訴她時,能感覺到她的驚訝。
在聊天中知道他有了男朋友,我雖然有些不舒服,但想想也屬于正常,本來我是把這次當做告白之旅,成與不成都無所謂,只是想了結我自己的心結。
到了北京,見到她時,我又不太確定我這十年時間真的喜歡的是她么,還是在她的基礎上不斷用自己的想像塑造出另一個人。
我開始懷疑了,當見到她與男朋友之間的親昵,我就知道她現在很幸福,與一個自己喜歡而且喜歡她的人在一起干什么都高興,哪怕是玩一個很幼稚的手機游戲。
我突然意識到我暗戀的人,不是她,而是自己幻想的另一個人,那時就不打算破壞她的辛福,只是和她一些朋友陪她過完這個唯一一次有我的她的生日。
時間很快,我也要回去了,在與她分別的時候,我說“抱一下罷”,她顯得很意外,但也同意了,當我抱她的時候才發覺這是我與她最親密的一次,但卻沒了之前想的激動,只是很平常的一次擁抱,當分開時,我也覺得很輕松。
雖然這次表白又沒有說出口,但我知道我放下了,真正的對她可以用一顆平常心對待了。
誰也沒有料事如神的本事,如果人生的那次初見就知道會暗戀她這么多年,我還會不會這么義無反顧的開始。
如果,假設,都沒有了意義,現在回想起來她一直都沒有屬于過我,我也沒有真正進入過她的生活一樣,我只是一直在她周圍徘徊,自己的怯懦,猶豫錯過了她,也沒有認真了解過她。
就像去北京見大玲說的第一句話一樣“好久不見”,現在想來又很久不見了,前年在朋友圈知道她已經和她男朋友領證結婚了,我也只有在評論上打上四個字“恭喜恭喜”。
每個人在人生這條路上總會遇到很多人,有時也會跟一些人同坐一趟車一起經歷一段旅程,但總會有下車分道揚鑣的時候,離開的終究會離開,不想挽留,只希望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