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醫生說:“你怎樣其實父母都知曉,你不必覺得所有壓力都是身邊人施于的。”她聽完只是淡漠的想著:這可真是一個牟取暴利的庸醫啊!那時我正在班里上課,聽她在身邊抱怨的絮叨著。我知曉自己對這人已經厭倦透頂了,無時無刻不在瞧不起別人,總是說些憤世嫉俗的話。我知曉我厭惡她,可我還是無時無刻不在朝她微笑,我耐心的聽她講述她的每一段故事。其實我知曉,她大多數時候對我講述的故事都是假的。太多的不甘使她壓抑太久,她拼了命想要找一個發泄口發泄一下,卻還是唯唯諾諾。不!應該說是小心的不將自己與身邊的東西牽扯上半點關系。后來她實在承受不起,便開始習慣于編故事,她對我講的故事細想起開總是可笑的。她雖然不是個文筆不錯的撰寫人,但卻也總能將故事講的合情合理,不熟識她的人根本不可能發現破綻。可笑的是,我是個熟識她的人,而她也只將故事講于我聽。其實我們都知曉,知曉聽故事的人是最不相信這故事的。但她甘于騙自己,為自己編織一個謊言,我又著實無聊,便不去拆穿她。嗯,說實話我們都有些過分。
后記.
? ? ? 后來她哭訴著跑來對我說:她太累了,她感覺每天呼吸時胸膛都跟著抽痛。好吧,她其實什么都沒有說,但終歸是做了這么久朋友,我知曉她也該撐不了多久了,她哪有那么多精力去耗竭。我以為她終于發泄出來一切便會回歸正軌。但我太自以為是了。再次接到她的電話時已是三天后,是她的母親打來的,那位婦人到底說了些什么我已不記得了,只知道自己最后哭的聲嘶力竭。那樣一個女孩兒,前些天還跑來找我哭訴,活生生的……
? ? ? 再見了我的老朋友,家鄉的江水還那么冷,而你是只沒了鰭的魚。歸家的途中我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那人說是她的醫生。我惶恐不已,急切的問著她的事情。
? ? ? 我不知曉,真的不知曉……
? ? ? 謝謝你的溫柔。
? ? ? ? ? ? ? ? ? ? ? ? ? ? ? ? ? ? ? ? ? From? 易安
? ? ? ? ? ? ? ? ? ? ? ? ? ? ? ? ? ? ? ? ? to? 駱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