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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蘭州經常喝酒,可能在寄托一種空虛。
去年剛來蘭州喝瘋了酒。周六酒過三巡,已是午夜,三個人瘋起來自己都想不通,當晚定了車票去天水。一身酒氣跌跌撞撞的就那么上路了,在黃河邊上了出租車。那晚的風略帶涼意,也夾雜著黃河水的泥土味,或者,也帶著無病呻吟的咸味。
司機是個中年人,看著挺和善,“濱河路就是好走”,話就這么說開了,一路就這么聊了下來,我們仨跟師傅年齡差了有將近30歲吧,萍水相逢,卻好似多年未見的老友,兩代人沒有任何顧及沒有任何代溝和負擔,這種感覺挺好的,下車時師傅善意的提醒我們“你們還年輕,在外邊注意安全”,忽然感動起來,說來神奇,一個陌生人一兩句暖心的話就夠我感動好久。
如今過去一年,至于那個師傅我已記不清他的面容,我也只是他乘客中的一個罷了,倘若下次有緣再見,誰也不認識誰,會不會還是那句“濱河路就是好走”。
前幾天喝完酒回學校,上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大概不到30歲,一只手按著方向盤熟練的開車,“師傅手藝可以啊”,也就這么一路聊開了,他感嘆出租車司機不好當啊,生活也是很無奈,我也嘆氣,這學也上的不盡人意,兩個人就這么聊起了生活,互相吐糟著生活不易,下車,“師傅,走了啊”“路上小心啊”。就這么結束了,突然就喜歡上這種和陌生人閑聊的感覺了,說完下次見面誰也記不得誰,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也不會有任何負擔。
現在我已記不起他們兩個長啥樣了,可我總會記得在某個夜里,我與一個萍水相逢的人說的很開心。
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