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外的那個池塘

對于70后出生的我們來說,特別是出生農村里、成長在麥田、稻谷場里的人們,對于“打谷場、池塘和麥田”等具有田園牧歌的特色在熟悉不過了。因為在那些不再回來的記憶中的故事是無法磨滅的,特別是我們那些美妙的童年美好時光和動人的故事都發生在哪里。

靜夜里,月光慢慢爬上了樹梢,隨后升上了很寧靜、很通透的夜空。

一陣微風輕輕的吹拂,村外的池塘里,在微風中,水面漾起了微小的波紋,特別是在秋后,隨著秋風吹過只后而飄落下來的幾片樹葉落在池塘平靜水面上。從湖面遠處游來了幾只大白鵝,迎著輕柔的微風向這里劃來,游過的水面上泛起了道道波紋。

站在池塘邊高處,目向前方眺望,在不大但是很平靜水面上,那幾片金黃色的樹葉恰似一葉扁舟漫無目的向前行走,仿佛在講述著秋天的故事。從東北角不遠處游來了幾只家養的鵝,雖然這幾只鵝是家里圈養的,由于這片常年保持水量,所以它們經常在這里游來游去,享受著池塘的寧靜和悠閑。

不過,現在就是回去也見不到這個平如鏡,美如鄉間油畫意境早已看不到了,由于近年來農村發展迅速,這個美如畫的湖面已被渣土填平,早已建起一棟漂亮全院大瓦房并且已居住多年。上述所描述只能在我夢中才能看到寧靜如一枚鑲嵌炊煙渺渺村落旁鉆石一樣池塘的畫面。這么多年過去了,除了時常出現夢里,再就是我站在此處感慨,再就是回憶童年兒時在哪里玩耍情景。

對于很多有過池塘記憶的村民而言,池塘是美好的,甚至是他們的精神寄托。“我們小時候,圍著池塘有很多樂子,抓魚、抓青蛙、撿螺,還有洗衣、洗菜的,鄰里之間通過池塘有很多交流,現在,大家都玩電腦、手機,或者就是打牌。”里心村一位老人說。就記者走訪過的鄉村看來,現已很難見到村民所回憶的那番池塘邊的熱鬧場景,唯一的熱鬧場面,竟是牌桌上的談笑風生。

我的家鄉所處就是古老衛河岸旁,每年夏季都會出現大水,有時河水最大時還會漫上堤岸。

不過在記事兒還沒有過經歷這么水,印象最深之時也就是離堤壩還兩米左右。居住在附近居民,也會常常站在堤壩上向河對岸眺望,不過河對岸的已經開始經歷了抗洪搶險的準備。村子里,為了排洪,所以村子里及周圍有好幾處存水大坑,慢慢也就形成了面積比較大池塘。就是沒大水的出現,雨水比較勤夏季,村子了許多男孩子光著屁股,只能池塘里游來游去。

在池塘里游泳,我們是偷偷的來的,大家都是 樂顛顛地跑到池塘里暢游。沒有教練,我們自學成才,模仿大孩子學會了自由泳、蛙泳、仰泳等泳式。農村的孩子游泳姿勢幾乎是統一的的“狗刨”。基本上的狗刨游泳動作是雙手同時向下用力,雙腳打水,撲通、撲通向前游。夏季的池塘里,整個被我們攪和的熱火朝天,擊水聲此起彼伏。


那時候,我們游泳有兩個去處,一個就是常年川流不息的古老衛河。另一個就是村里及村外不遠處池塘,池塘的水大部分來自夏天的雨水,不過那時水資源要比現在豐富些。聽老人們說,以前在院子里刨個坑就可以用罐子,一彎腰就可以搖到水。所以在夏季里,除了比我們大一些孩子到河里暢游,而我們年齡小的游泳大部分會選到池塘。就這樣還有些孩子淹死在池塘呢。

夏季里到哪里游泳,為了安全起見配備一個救生裝置。可惜那時,游泳都是偷偷的出來游泳,就是連最基本的游泳褲也沒有,稍微大點孩子穿著寬松短褲,年齡小的只能光著下水了。為了在池塘內不嗆水,對于我們這些年齡比較小的需要找一個安全補救裝置。經過大家一番討論,我們最終把目標鎖定在成裝化肥薄膜袋,第一可以通過灌裝空氣,把袋子撐起來,再用麻繩把口扎進,最后我們可以雙手抓緊跳進池塘水的深處暢游了,最后大家給這個游泳裝置起了一個很萌的名字“游泳包”。


有點年齡稍大一點的男孩兒,還拿著自我創意游泳包到水流很急的衛河里去游玩。這點創意沒有多長時間,紛紛效仿起來,并且也得到了證實這個創意不僅安全而且還很實用,基本上沒有什么化肥成本。不過,如果沒有得到家長同意,你私自拿走盛莊化肥包裝物,輕則會遭到父母的批評,如果運氣不好的話還會遭到一頓暴躁。就是這樣小伙伴兒們,也會冒著毒打風險,到河里或者池塘內享受夏日里涼爽玩水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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