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寫這封信之前,我剛剛啃完一大塊的面包,老式的面包,總夾雜著一些兒時的回復。
包裝上說好的拉絲面包,結果就是果醬面包。時代改變了,就連面包的名字也變了樣,滿滿的期待,最后又有些許沮喪。
不過,又好像回到了小時候。總是喜歡,先將有果醬的那塊面包,撕下塞進嘴里,等這些有味的吃完以后,就將剩余的部分丟給媽媽。
然后撒嬌式的說,“媽媽,我吃不下了。”小時候,還有一種肉松面包,永遠都愛吃。
明明要給你寫信,卻莫名其妙的,說了一些毫不相關的事情。
嗨,我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你,每次取故事的人名時,總是很費腦筋,又很麻煩,那我就叫你阿星,這樣可好?
阿星啊,這是我第一次給你寫信,我不想介紹自己,因為我想,你接受到一封陌生人信時,會感到意外和驚喜。
“啊,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在寫信,還是給我寫的。”這樣想來,已經想到你在另一邊的神情了,是不是也會自己“咯咯”的笑呢。
我想和你說說,我最近發生的事情,好的壞的。
2.
我沒想到,我已經需要翻著日歷,去回憶最近發生的一些事兒了。
2日的時候,和大汪約了圖書館,有大汪的日子里,永遠都不用擔心,自習室里沒有坐位的問題。
她換了一件丈青色的大衣,里面穿著高領白毛衣,我前一天見她時,她還裹著大羽絨服。大概是因為,自習室里溫度高的緣故吧。
我坐在她旁邊,她抄著語文,我寫著數據庫,汪小姐還自作聰明的,拿了我數據庫的作業,然后嘻嘻的笑著說:“呃呃,我來看看,我會多少。”
“哦,這題用max,統計的話,那就用count,還有再給我看看,嗯,其它的好像就不會了。”
“喲,那你不錯嘛,還會這么多。”我調侃她道。她還特自戀的說:“當然啊,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你是誰啊,你是大汪狗嘛。”
然后我們就乖乖的寫著作業,一人帶著一個耳機,她會寫著寫著,突然叫起來一聲,”呀,答案是錯的。我來問你一句,這句的上半句是什么呀?“
兩個人開始將背唐詩,將接下去的詩句全都背完,也沒用想到開頭第一句,到底是什么。
鬧了半天,大汪嘆了口氣,無耐之下還是用百度查出了答案,在嘴里念叨了好幾遍。
我們的群里,小不點發來一個發紅包的假象表情,我給大汪看,她說你們學軟件的真會玩。我轉發給她,結果她不會保存,我就在一旁傻笑。她干著急說:”你告訴我哇!“
”按空白地方啦!“”哈哈哈“
那天的陽光很好,暖暖的照進了,大汪找了靠在窗邊的位置,迷戀著大白兔奶糖的我們,一邊吃著奶糖,一邊享受著片刻的愜意。
后來,唐給我發來一句話,”為什么今年的我們,要做去年的作業呢?“我回復了一個大笑的表情包過去。又將這句話問了大汪,她呆住了半秒鐘說:”對哦,我要來發說說。“
她在動態里,立刻寫到:坐在我身旁的同桌,他問我,今年的我們為什么要寫去年的作業呢,我竟無意以對。還在最后附加上,一個攤手的表情。
我說你將”他“打錯啦,”那你就先當‘他’吧”她很無耐地看了我一眼。
本來約好晚上一起去吃自助的,結果我放了她鴿子,答應她上學以后再去吧。
她心情很好,雖然我很內疚。
3.
大汪約我第二天再去圖書館,看到消息通知,我的畫室生活開始了。她有些沮喪的說:”好吧。“
3日早上下雨了,賴到最后還是去了畫室。剛進文的時候,我就笑了。”李老師“回來了,我們相視一笑。
飛媽帶著高三生,去南京單招。我們這個班越來越不受待見的感覺。他來教我們,直發開始變成了小卷毛。
他說:”你畫到哪啦?怎么又畫這個?我記得,你暑假里好像畫過。“說實話,我自己不記得了。
很久不畫畫,手生到連起形,都變得不堪入目了。于是,他就幫我起行。當時,我覺得挺不好意思的,覺得自己可能畫了半年的假話,感覺自己半年來,一點進步也沒有。
在他的慢慢指導下,我又漸漸地慢慢恢復了起來,盡管還不是很好。也有沮喪到想要放棄和不畫,卻最后還是努力想要將它畫好。
我們兩,聯合著一個”玉米“的梗,從第一天說到了第二天。最后”陳老師“無耐之下,將玉米籽畫完。
也是在這兩三天,我發現這個畫室里的事情,多于我知道的。前面的幼兒老師,是交大畢業的。
她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傻白甜,笑起來也沒心沒肺的,也是第一次發現,她的壓力很大,過得有些艱難。
這大概是每一個,剛畢業的人都要面臨的吧,其實也并沒有什么不好。一直想著飛媽說的“膽大,心細,臉厚”。
所以,后來的日子里,即使也叔叔那,犯了很多的錯誤,也一直厚著臉皮堅持。也在潛移默化之下,發現自己說話變得官方了。
這些變化,說不清好還是壞。
那天,一直到凌晨三點才睡,就看著時間,從3日的十二點五十九分,跳到了4日的凌晨一點整。
晚上和大汪聊天,之后就失眠了。在一大群的說說里,看到了母校的雪景圖,就想起了以前的好多事情。
和大汪聊起來時,人家聽到校名,都會覺得“哇!是名校誒!一定很棒!”可是,就像是老李當初,對我們說的:“有些人永遠都充當著分母的成份。”只是會襯托出,強化班的更好。
我有些失落,大汪就和我說啊,其實很多大學校都差不多,她說了本市的幾所好學校,她說只有自身努力,才會有用。
那晚,就莫名的感到壓力特別大。害怕見到六月,也害怕見到大家。大汪也害怕。我們都害怕著未來,卻也只能鼓足勇氣向前走。
我們彼此鼓勵著對方,她好好高考,我好好學習。我們都一定,會變得更棒的!
失眠時,將之前寫的《關于鄭州,我有的不止你》發到了簡書上,第二天起來時,看到上首頁,在首頁上又呆了好久。
收到短篇小說編輯的簡信,說寫得很棒,期待未來更多的投稿。此時的我,有些心如止水,不悲不喜,只是回復了“好,謝謝您。”
4.
早上起床時,看到李老師發來的消息:今天是立春,播種下辛勤的種子,在秋天取得收獲!早安!
藝發來了消息給我,“老師什么意思啊,我以為她叫我讀了發過去。”
我說:“我以為是上課通知。”我們都笑了,大概是一種老師發來信息的,“職業病”吧,其實也稱不上職業,畢竟我們都是學生。
結果就在那幾天收到了上課通知。藝穿了件大衣過去,在樓下凍得,不停地打著寒戰。我說誰怪你穿那么少啊。
之后,我們兩進入房間里,練習“嘿,哈,嚯”,兩個人對著玻璃看,誰也不好意思喊出了,我說算了,豁出去了。兩個人商量,一人喊一聲。每每連續喊了好多遍,喊到最后時,大家都亂了。
我的氣息很短,對于這些練習很不擅長,藝學過聲音要好些,她和我說:“我一開始也喊不出來,練兩三節課就好了,我現在還能到大馬路上去喊。”
藝還趁練習評述時,對著玻璃偷拍了我,書只將我的臉擋住了一半,我執拗要她刪了,她說她以人格擔保,絕不發出去。我相信她,便也就沒再說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我的聲音就發現有點啞了。但,還是挺開心的。
“嘿,哈,嚯。”
5.
昨天和媽媽去逛街,商店門口擺放著,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的木偶。
我學著小孩子的口氣,依依呀呀的說道:“媽媽,你看,這是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的木偶。“說完,離開做出了,惡心的表情。
我知道長大就不該再這樣,但不免還有孩子心。
就像是走在回家的路上,看周圍沒有人,就和媽媽撒嬌:“啊,我不想走了。”灑脫得和個小孩子一樣,還不停的踢著腿。
遠處一個男人朝我們慢慢走來,和媽媽打招呼,“你們才回來啊。”
“叔叔好。”
此時的我羞恥的,好像打個地洞鉆進去。大概是每個年紀,都要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吧,否則會被人說很幼稚。
阿星,你說是嗎?
在寫完這些東西時,看到大汪發的說說,一張圖片,陪文是奇怪的學長。
阿星,我們一起加油,一起陪大汪高考,雖然還想和她做校友,同學,但也有點不想。
阿星,我給你錄了文章——《被愛的人都是祖宗》,答應我一定要聽好嗎?
那,今天就這樣了。最近的你,過得好嗎?向我問候大家。
——來自:夏木兮
感謝您的看完,來自一個努力記錄生活點滴的夏木兮。我好想寫一封信給你,用盡寫完我們一整個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