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欄目·『民謠故事』
關于鄭州我知道的不多
關于鄭州我想的全是你
關于鄭州我愛的全是你
推薦歌曲:李志-《關于鄭州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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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既不是感受,也不是觀念。記憶是時間流逝后我們的某種知覺或觀念的狀態或情感。因此,所有的記憶,都隱含著一段消失的時間。”
——詹宏志
在記憶里,我想用文字訴說心中變化的情感,時而翻騰時而潮退的情感海洋。有一個記憶,原來始終丟不開。
那是在我大學的時候。開始獨自留在圖書館肆意地看書,開始獨自一人在操場狂奔,也正因為這樣的獨自時光,我開始獨自感受身邊一些微小的事物,開始觀察別人微小的動作和表情,用日記的形式將事物的變化記錄下來。然而,這樣的舉動似乎讓我的情感更加豐盈,更容易陷入歡喜也更容易陷入哀愁。帶著這些累積起來逐漸變得敏銳的情感不自覺卷入了一個漩渦,一個自以為浪漫的漩渦。
躺在廣州前往石家莊的G66動車上,下午3點多午覺睡醒。廣播里傳來“鄭州東”站到達的聲音。這么一個平淡的瞬間卻讓那些記憶又沖進了腦中……
關注他將近兩年了,還記得那一天是因為隔壁班的學委轉發關于六級通知的微博,一個特別的英文名字出現在眼前,然后隨著這樣的興趣于是就點進去看看而已,每一篇短小的博文都凝聚他思想的觸須,靈動在你眼前跳躍。我也未曾想象一個男生如此刻意地將個人的微博細心裝飾地如此富有個人思想色彩,與自己對話的自白,勉勵自己的話語,反省與鞭策的箴言,只是純粹喜歡這樣的文字而已,仰望這樣的思想而已,他的思想像天空巨大黑幕上鑿了一塊洞一樣那塊洞通向外太空,需要用望遠鏡窺探其深邃,雖然我不認識他,卻眷戀著他的文字。
后來,我發現他就是隔壁班的副班長,原來我還跟他講過話打過招呼。他的聲音低沉渾厚,但卻不圓潤有一種不曾削過的木頭那般堅硬。還記得有一次在課堂上,老師把他的名字念錯聲調,他的名字最后一個音是第一聲,老師念了第三聲,這個老師挑剔又嚴苛,他當場給老師糾正發音。
在課室,每次上課他都是坐在靠走廊旁的座位,每節課那個位置若是誰坐著都覺得不合適,所有的課他基本都會聽,遇到不是很感興趣的課就會帶課外書在桌底下看,而我幾乎每節課都會帶課外書看,我基本沒遇到感興趣的課。在圖書館,我喜歡在五樓看書自習,在沒關注他之前我也留意到他也是在五樓看書,而關注他之后我對圖書館五樓產生了特別的依賴,不在五樓的話無論怎么自習看書我都會感到不適,在圖書館他依舊喜歡坐在靠走廊的座位,這樣我就會故意經過他身邊,瞄一眼他正在看的東西,不過我留意到的基本都是教科書。
有一天晚上,我如常在操場慢跑,卻留意到一個身穿黑色背心T恤的男生飛快狂奔,就算漆黑的夜晚我也認得出那是他,好幾次在校道見到他,我的視力并不好看不清人臉,但從走路的姿勢我也能判斷到那是他,后來發現微博之后那真的是他。
我現在寫這些回憶與觀察記錄也不過是想要丟掉,丟掉念想。畢業前因為一些所謂的“手段”我加到了他微信,而他也發現了我是誰,我不再是“陌生女子”了,某種程度我們只是沒有成為很熟的朋友,僅此而已。
終于,他離開了我的視線,我們正常畢業了,我們正常的離開原來共處的同一間校園,我也不可能在跑道上遇見他,我也不可能裝作淡定地經過他的座位,我們連一聲道別也沒有告訴彼此。離別的前夕,我沒有沖動,沒有告白,因為告白只是為了放棄,為了讓這段感情掩埋。
他留在了鄭州,我去了廣州,曾經好幾次想離職直接去鄭州找工作,但是勇氣總是沒有注滿,勇氣這個詞還是冠冕堂皇的說辭,我覺得主要還是不敢。但是等我做好了準備,打算好了要放棄舒適的生活去留在他所生活的城,我對鄭州抱著無限的遐想,遐想的源頭單純是因為他在鄭州。
想等過年后、等年終獎發了之后的那個月就辭職去鄭州,但是就在等待的三個月里所有的膽量卻消失殆盡,奮不顧身的沖動火焰漸漸熄滅。
就這樣躺在鄭州邊上,既然記憶這么打開了,索性就徹底一些吧,于是掏出手機,點一首李逼…
關于鄭州我知道的不多
為了愛情曾經去過那里
多少次在火車上路過這城市
一個人悄悄地想起她
……
關于鄭州我想的全是你
關于鄭州我愛的全是你
愛來愛去不明白愛的意義
關于鄭州只是偶爾想起
現在她的味道都在回憶里
……
身旁的鄭州勾起了我對這兩年的記憶,想在今晚好好用文字讓情緒完完整整地釋放宣泄。不記得是循環到第幾遍結束后,我的腦海的浪潮也消退了,似乎將這兩年的記憶撫平然后不動聲色地離開一樣,告訴自己那只是虛幻無知的眷戀,掩埋它吧。
兩年之間,他給我的記憶,是時候需要離開了。
上文來自<好民謠>讀者投稿,作者:五葉草。贊賞歸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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