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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聽得見那些鐘塔下的承諾，
誰記得逝去年月的亡靈與不悅，
誰在乎那年的風風雨雨，那些報紙的頭版和日記的鎖言……
圣手善偷桃，佛頭休著糞。
紅圍脖，彩燈照，
卻不記得撕去日歷上的殘頁。
望著朝天門的氣球和電視機前的蹦跳，
覺得節日像一個小丑，
人人都透過濾鏡對著馬戲團拍照，
卻沒有人去親眼看看。
我嘟囔著思考人生，
然后緩緩打出一張六條，
凌晨，我們敷衍地拿起酒杯，
從嘴角努出微笑，干杯后，
在盤子里撿著肉……
寫於2015年元旦。
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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