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魯迅先生曾寫道“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然而我的人生不至于會是“慘淡”,卻是使我不敢面對的。
? ? ? 算算距而立之年,已是不遠,或許該有自己的一番事業,撐起一些家業。成就對我是天鵝的肉,是輪不到吃的,起碼別人的眼里,我是不配吃的,我該抱著那下蛋的雞,早上起來,或許會有一只蛋的早飯吃。想得很好,不過現是晚上了,白日夢也就趕不上做,幸好,手機是在我手里,腦子還是我的,我還醒著。
? ? ? ?“當我沉默的時候,我覺得充實;我將開口,同時感到空虛。”嘴長在我的臉上,眼睛在它的上邊還好,夜里就看不見了,我需要一盞燈。我至今沒有喝醉過酒,有過一次,它便得意的搶走了我的軀體,可腦袋是我的,我要比你清醒些,好讓我知道你會怎樣給我解去煩愁,可我困惑的是,你掏空我的心不好,卻又這般清楚的,蔑視與我,“看啊,你有什么資格拿我消愁,我要綁緊你的四肢,你的軀干,給你在夜里開一盞燈,就一盞燈,再應該閉上你的嘴,看啊,我控制不了你的眼睛,你的腦袋,這樣,你在這月光不愿照的地方,一覽無余赤裸裸”。
? ? “文人作文,農人掘鋤,本是平平常常的,若照相之際,文人偏要裝做粗人,玩什么“荷鋤帶笠圖”;農夫則在柳下捧一本書,裝作“深柳讀書圖”之類,就要令人肉麻。”我天天上著班敲了鍵盤,恰好時間做了五線譜,著實的,我寫了很多的“歌”,我成了“創歌者”。我還看了《論語》、《道德經》、《易經》、《金剛經》,我要告訴你,孔夫子說的很對,李耳也是對的,我不會算命,佛祖還不認識我。其實我有個夢想,我想捧著一本書,提一壺茶,坐在柳樹下,看書里的“荷鋤帶笠圖”。
? ? ?“改造自己,總比禁止別人來的難”。我該“立”了,拿一把鋤頭,先把那棵梨樹挖了作燒柴,它長得太高了,還有門上的鎖舊了,再買兩把,外邊鎖一把,里邊也得有一把鎖住門,當然得找個人幫鎖外邊的。還得關掉燈,眼睛當然不要忘了閉著,還有很重要的,閉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