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四目相對,喘息沉沉。
? 唐唐兩手推放在李齊言胸前,眸子濕潤,顯得茫然,親吻過的鮮紅嘴唇微微長著,沉而急促地喘息,胸脯一起一伏,看不出是期待多還是推拒多。
? 李齊言手肘撐地,撐在唐唐耳側,某個地方已經弦滿待發。李齊言沉重地喘息兩下,不愿再探究唐唐到底是什么意思,低頭吻上了唐唐嬌嫩的唇。
? 唐唐并未推拒,竟然吻得極認真,學得雖不快,可青澀卻去得快,漸漸吻得熱烈。
? 李齊言脫衣服一把好手,何況夏天的衣裙簡單得很,一個吻還未結束,唐唐的衣服已經鋪在了身下,李齊言也不著寸縷,李齊言一邊吻著唐唐的嘴角耳垂脖子,一邊摸著唐唐又彈又軟的幼嫩酥胸,下身漸漸脹痛難忍,李齊言一個挺身沖擠了進去,濕熱滑濘,唐唐的身體將自己緊緊地吸住,一股久違的溫暖包裹住了李齊言。
? 李齊言失控似的抽送著,唐唐在身下叫得百媚千嬌,眼角漸漸泛紅,唐唐閉著眼睛微張著嘴,忽而吸氣屏住,忽而叫得纏綿:“啊……慢……慢些。”忽而又叫得急切:“快……再快些……啊…啊……”
? 李齊言不知怎么,想起了那個賣藝不賣身的花魁,竟甘愿和自己共度春宵,不小的人了,光顧著叫疼,唱歌吊嗓子倒不是白吊的,搞得整個鎮上的姑娘此后看見自己就繞道走,以為他有什么特殊癖好。
? 李齊言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光:唐唐怎么一聲疼也沒叫過?
? 隱隱的一個猜測浮現在腦海角落:這該不會是做夢吧?
? 不可能不可能,這完全就是真的,身體傳來的真實快感和對周圍一切的清晰感知告訴他這絕不是夢。
? 可是怎么似乎的確有些怪呢?根據以往做春夢的經驗,這種隱隱的怪異感幾乎可以證明這絕對是一場春夢無疑。
? 一邊感受著身體一陣一陣傳來的快感,一邊懷著些做夢的揣測。
? 又一陣強烈的快感傳來,李齊言感到極致的巔峰將要到了,于是在心底暗下決定,管他是不是做夢,如果是夢,老子更得把它做完。
? 這個念頭一動,一絲清明忽然劃過,李齊言懊惱地發現一縷意識從夢中溜了出來,自己分明還是坐著的。
? 盡管李齊言努力不從夢中出來,這個夢還是半途而廢,無疾而終。
? 李齊言醒過來,鹿兒還在吃草,自己依舊攤著手靠坐在樹下,姿勢都未變絲毫,而日頭,也看不出什么變化,自己仿佛一瞬之間做了這么個夢,余味悠長。
? 李齊言閉上眼睛,頭靠在樹上,仰著,喉結滾動。李齊言想起了夢中唐唐的樣子,醒過來才發現夢有多荒唐,在夢中竟絲毫不覺得。唐唐怎么可能那么傻,那么成熟,那么勾人。唐唐是個成天念念叨叨屁事一堆的小女孩。更何況,她的胸哪有那么大。
? 李齊言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不是東西,想著唐唐有了反應,感覺實在奇怪。何況,李齊言確定自己現在不是做夢,和夢里那種自己不是在做夢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總之,絕不是。
? 可命根子又立起來了,李齊言仰著頭,覺得身上燥熱,喉結上上下下,李齊言咬了咬牙,唇抿著,深呼吸。
? 最終無奈站了起來,往山下走,山坡下是溪水上游。李齊言站在溪邊回頭看了一眼,隔著這一座山,看不見木屋了,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自己動手。
? 李齊言自認位置選得相當好,隔著一座山,不會被唐唐瞧見,靠近溪水,折騰完方便清理,雖然是上游,但這是活水,也沒什么,反正唐唐也不可能知道。
? 可事情還真就巧了。唐唐在溪邊洗衣服,瞧見一條老肥的魚,追著魚一路斗智斗勇,就追到了李齊言的作案地點。
? 魚已經游到了距李齊言只有兩三米的地方,也是奇了,這魚就躲在一塊石頭下不動了。唐唐樂壞了,怕把魚再嚇走,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本來李齊言有一叢草遮掩著,唐唐到了這也未必能夠發現,可這事情它就巧到底了,唐唐走到捉魚的地方,一抬眼堪堪就能瞧見正衣衫不整做著某項運動的李氏齊言。
? 李齊言邊做邊試圖讓自己不要想到唐唐,他盡力地回憶曾經睡過的幾位娘子,也許是他太久不曾見過其他雌性,記得不清了,對整日在眼前晃的唐唐印象又太深,那些娘子總是變成唐唐的樣子,李齊言正懊惱又激烈地運動著。
? 唐唐這時正專心致志地摸魚,雖然她一抬眼就能清清楚楚地瞧見草叢里的李齊言,可她暫時還沒功夫抬這一眼。唐唐邪惡的小手離大肥魚越來越近,她緩緩將手伸入水中,快要靠近魚時,一把將魚抓了起來。
? 可誰曾想唐唐還沒來得及歡呼出聲,剛直起腰就看到了形狀風流的李齊言,一驚,手一滑,魚噗通一聲掉到回水里,飛快游走了。
? “啊!!!!”唐唐驚叫。這叫實只有三分是驚于李齊言的形狀,另外七分叫的是魚跑了。
? 李齊言在安靜的一個人的世界中朦朦朧朧聽到噗通的水聲,略略一驚,可正到關鍵時刻,剛欲不予理會,唐唐一聲驚叫,李齊言猛地睜開了眼睛。
? 四目相對,唐唐的嘴還未合攏,難以置信地微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