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兩個世界的邊緣》by程浩
在我的價值觀里,從來不會認為一個人口若懸河地談論幾句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就覺得對方是一個有品有趣的男生。這個世界上,你不知道的東西,總比你知道的要多。知道的少,自己去學、去了解就好,這與一個人是不是有品有趣無關。如果以談資的多與少來作為評判依據,那人人都是有品有趣的,因為你知道的東西,總有人不知道。如果有品有趣是攀比心如此強烈的東西,那這樣的品,只能是低品;這樣的趣,只會惡趣。
我每天都在學習繪畫,但只是為了畫你。我畫山,畫水,畫人間,卻始終不敢畫你的眼睛。我不知該把你的肖像掛在何處,就像我不知該將對你的思念安放在哪里;說出口來,太輕;放在心里,太堵。每次想起你,我就會發現自己所在的城堡,原來不過是一座囚禁思念的地牢。
我窮畢生之力翻遍世間所有的書籍,卻找不到一段文字能來形容我們的愛情。也許,我永遠無法陪伴如此明媚的你;也許,你終究不會屬于兩手空空的我。分離,既是落下的帷幕,亦是相遇時的序曲。
此刻,我的信紙下墊著一本書。王小波的《愛你如同愛生命》。我沒有那樣一支生花妙筆,寫不出那般艷絕千古的情句。我只能默默地告訴你:若能愛你,命何足惜。
注: 多么感人T^T
因為對于一個失去信仰的社會,一個失去信仰的民族來說,偶像本身就是一種容易擁有、且安全“無公害”的信仰替代品。身處在一個信仰缺失的時代,我們的物質生活越來越豐富,我們的精神世界越來越貧乏,我們的幸福指數甚至還比不上六十年前。所以我們總是在迫切地尋找偶像,尋找我們丟失的信仰。以至于任何一個稍有成就的人,都會被我們拿來崇拜和效仿。
我當然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多么蒼白無力,但是我始終在堅持,始終在相信。不管這個世界有多么現實,你的心中都應該保留一份天真。
還是幾年前,中央二套的《對話》欄目中,一位大四女生提問說:“現在社會上都說‘學得好不如嫁得好’,請問這一點是否有道理?”當時擔任主持人的王利芬老師聽了,對她說:
“別讓時代的悲哀,成為你人生的悲哀。”
我相信,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真正特立獨行的人,會將“特立獨行”當作自己的本意。而刻意追求“特立獨行”的人,最后都不免淪為一個嘩眾取寵的俗眾。只因,“特立獨行”不是一種行為,不是一種氣質,不是一種追求,更不是一項能夠供人思前想后的選擇。它是一種反抗,是一種受到強大壓迫之后,內心深處產生的反抗意識。這種壓迫通常來自于兩個方面——即環境與精神。前者如王小波,后者如黃家駒。
也許我們無法明白“活著”的意義,但是我們已經為“活著”付出了太多代價;也許我們無法實現自己的夢想,但是我們已經為夢想流下了太多淚水。我們能做的,僅僅是在這條路上走得更遠,絕不能回頭。天堂未必在前方,但地獄一定在身后。
那天晚上,楚平第一次喝酒。他喝得酩酊大醉,借著酒勁兒跑去美容院,叫人給自己繡了兩處文身。一處繡在屁股上,是阿明的名字,要他永世不得翻身。另一處繡在胸口上,是姑娘的名字,想她永遠留在自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