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煞曹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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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煞曹雪芹

是非

昨天在現代城書店等朋友,又買了幾套紅樓夢大家評的書,其實也是偷懶,紅樓夢流傳版本太多,哪顧得上一一讀上,只好讓別人幫著讀。

有幸昨天還買到了一套脂本影抄本,買書的目的主要是想看看古人寫書是怎么寫的。

看后大嘆,真是羞煞曹公雪芹矣。

這影抄本很明顯是曹公的草稿,其實流傳這么多各類版本,無非是作者在初期寫作時的手稿流入了世,那時候沒有電腦,也沒有刪除這一動作,自然留存了一大把,在創作時短路后的作品,現在人居然冠以有“研究價值”來津津樂道,我想曹公若在世,豈不要羞煞?

但凡作者在作文時,往往一氣哈成的可能性較大,而一氣哈成,不外乎受當時寫作心情與環境的影響而大量出品的,其后封筆,冷靜下來一段時間,總會在不同時期對稿子進行修改,所以曹公在開篇說,修改十載,其實修改萬變不離其宗,情節,章回,語法,筆誤等,也包括政治因素,都在作修改,刪除,之后再謄寫,而后再修改的過程,最終能達到印刷階段,往往是作者準備好的了,也是可以代表他個人觀點與想法的可以出爐了,誰要是讓自己的草稿給印刷成章并流傳于世,那作者一定會吐血而亡的!

但一部紅樓夢,在幾百年來,一直被中國式的重復著,我指中國式不是指別的,而是故弄玄虛作神秘狀,“又發現了新版本了”,“又看到新的表達法了”,“又。。。。。”最重要的中國式表達法即是:“那是我發現的!”

其實不外乎是幾個錯別字的處理,幾個筆誤所帶來的輕傷,包括那個標點符號點在哪里,誠然,那時候豎版寫作的人們,是沒有標點符號的。

我舉個例子吧,在描寫黛玉眼睛的那一處:

似蹙非蹙的籠煙眉,似泣非泣的含情目,此處也曾經作過“似喜非喜的含露目”,也見過“似睜非睜的含露目”等,但昨天晚上,我居然從那個手抄本里很目驚口呆地看到了“似飄非飄的含露目”,那個現代旁白者(據說是現在的收藏者)居然說,這將是有何等研究價值呀,上帝呀,簡直是瘋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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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在戲弄現代人?我覺得是現代人自己,這些版本到底是誰在抄,而那時候還沒有當今的印刷術,不能照章復印,眾所周知,在照抄一個東西的時候,筆誤的可能性太大了,而那個抄紅樓夢者的居心更不知道是什么了,除了作者本身的草稿流于外這一憾事外,還有眾多喜好以訛傳訛之的好事之徒,誤世至今,實在可惡。

雖然人們說每個人眼中都有一部紅樓夢,我只是一個愛好看書的人,我也沒有資格來評論紅樓,但是如果因為當下經濟條件好了,有了飽足思淫欲的本能驅使,想混成紅學大家的,我勸早早收手,尤其是那種吃飽撐著型的,還被媒體稱為紅學家的,更應如此!那天在電視上看到一把年紀的所謂紅學家,居然拿著一本紅樓夢在那里數,薛寶釵一共說了多少個字,林黛玉一共說了多少個字,包括標點符號在內的,從這個地方論證的結論是,林黛玉比薛寶釵多寫了多少個字,所以林黛玉比薛釵重要!我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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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曹公字里行間翻尸弄骨,最近居然被所謂紅學大家狂想到,黛玉是跳湖死的!我實在沒有勇氣看此人行文,靠死人混飯吃,這也是中國式的傳統,但混至此地步,也讓人寒心的。

我手上還有一套自民國時期至解放前的紅樓報刊雜志評綜合本,比較起來,那個年代的人,相對客觀而謹慎,并各有觀點,而到今天,科技手段之發達,本來應該更為百花齊發,這是不假,但也無聊無恥到這等地步的,也確實有點空前。

所以,所謂紅學家全是狗屁不通的,不如靜下心來,看張愛玲以一個也是寫作者的身份,來評說紅樓夢,從文章結構以及通讀各草稿以及正文版本,來分析作者曾經也天馬行空地,鋪開了寫作各類人物,包括也曾經分成幾本書《情僧錄》《風月寶鑒》等來寫作這段情事,最后合幾為一,形成如今偉大的紅樓夢。其實只是一本書,寄托了作者某種不能與人言的心事,所以他說,“滿紙荒唐言,一抹心酸淚,都云作者癡,誰解其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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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今天我們這些相隔了世紀的人,不可能從所記載的史記等蛛絲馬跡里去找到些什么真相,我想曹公也沒有打算到幾百年后的今天來找到知音的,當下也不可能有誰能鉆進曹公肚里作蛔蟲,自己獨自發發臆癥就罷了,就不要去誤了后世人。

所以我說,這些老得找不到人生價值的所謂紅學者,不如回家給兒子帶孩子念點三字經,也算是對社會有貢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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