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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掏出我的兄弟的時候,我聽到了窗外電鋸切割金屬的聲音。這種刺耳的聲音讓人的頭很難受。我走到窗前,心情煩躁的朝下看去,我聽出來了聲音是從哪里傳來的。而此刻,我正看到一個穿著白色短褲黑色短袖的大長腿的姑娘踩在滑板上向前勻速的行進著。一輛七座以上的大客車擋住了姑娘的在我眼中的視線。我的目光落在了大客車的前方。我期待著姑娘的再次出現。然而她并沒有出現。倒是一個踩著滑板的男子進入了我的視線。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而此刻,我也看到了那個姑娘。她停了下來,回頭張望著那個男子。似乎還在說著些什么。然而我并不能聽見。電鋸切割金屬的聲音依舊響徹云霄。我離開了窗前,頭依舊很痛。
似乎是原始的意識促使我去洗了一把臉。果然頭痛有所緩解。天氣悶熱。我已記不起有多少天沒有下過雨了。昨夜倒是狂風大作,而今日卻又是艷陽高照。我環顧屋內,瞥到一個小風扇。風扇雖小,威力卻是很大。當然也伴隨著很大的噪聲。一個水果罐頭瓶子,盛著見底的茶水。我將小風扇放在了它的上面,正好可以吹到我的頭。這會兒那個電鋸切割金屬的聲音似乎停止了。我又走到了窗前。突然在我的視野中一個穿著白色短褲黑色短袖的卷發女子一晃而過。對,她在樹影的掩映下走進了對面小區的一棟樓里。
忽然我的電話響了。看到上面的名字,我的心情就有些悵然。和她只說了兩句,掛了電話,心里又有些慨然。我到底還是一個中庸而又悲觀的人罷。心里的那些念想,琢磨,不過都是癡而蠢。眼睛有些難受,打開廣播,竟然聽著聽著就睡著——這已是多少年都未曾有過的事情了。天氣炎熱,窗外的熱浪一股一股的襲來。電鋸聲又響了起來。雖然我不能看到我自己,但知道我此刻正愁眉苦臉。
2017.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