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就想寫一些關(guān)于自己的東西,讓幾十年后的自己憶漫,青春一直都在,未成老,心不改
我是個挺糾結(jié)的一個人也是很急躁的另個一個人,忽然發(fā)現(xiàn)我就是一個矛盾綜合體,想要做純粹的生活詩人,也想要做美女香檳的擁主,一切的寫作開始都顯得如此隨意凌亂,我寫寫就好,你也讀讀就罷。
一丶生命的開始
我出生于一個農(nóng)村家庭,不是一般的農(nóng)村,而是特別窮的那種。長大后聽奶奶說,如果我在娘肚子里在快一秒鐘掙扎胎盤的養(yǎng)護(hù)和臍帶的束縛,可能我們家族史上第一個掉進(jìn)廁所“從屎而生”的子孫了,幸好機智如我,只是逗逗我那驚心膽顫的母親而已。肚子被我蝕骨般折磨后的母親,躺在床上,滿心歡喜的等待她孕育的生命降臨,可我是調(diào)皮的,我得承認(rèn),我一直在折磨著我的娘親,似乎并不滿足,必須要等待某人的來到才可罷休,終于,在我母親備受煎熬中,我等到了我的父親到來,娘親也解脫了,我呱呱落地。
很多人或許覺得挺幽默的挺逗人的,可就也是事實如此,因為我從未感受過父親寬厚手掌的隔層撫愛,也很少聽到父親期待我來臨的呼聲,所以,幸苦了娘親,愧疚了爸爸。
從我的出生開始,整個家從喜氣洋洋到片刻不得安寧,我哭鬧從未停止過,除非當(dāng)我累了的時候。娘親看著我哭鬧卻沒有一點辦法,于是,娘親抱著我一起哭,似乎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減輕我那不為人知的痛苦,但是并沒有奏效,哪怕一點點都沒有。
在我們老家也就是剛剛說的特別窮沒有之一的屯里,封建和迷信的思想有時候卻成為了一個家庭和一個母親的唯一希望。
爺爺瞇著眼,在布滿老繭和傷痕的手掌上端倪著發(fā)黃的日歷,我們家的泥瓦房顯得特別陪襯爺爺?shù)纳碜撕蜕袂椋察o得像一副老油畫,對了,還有爺爺坐著的娘親進(jìn)門時外爺家送的長木沙發(fā)更似點綴我出生年代的窘迫。
安靜的畫面沒有持續(xù)多久,隨著爺爺?吐抹在右手手指上的口水聲給打破,面色凝重的爺爺終于在咧開的嘴角上得以解脫,黃道吉日已定,準(zhǔn)備帶著他的最小孫子去看先生,果然,在爺爺微笑后的第三天奶奶爺爺以及面容憔悴的娘親背著我拿著家里挑選出的最大的金蛋和最優(yōu)秀的大公雞出門了。
經(jīng)過很久山路、趟了很長的水路,聽著自行車的響鈴和賣貨的吆喝聲,到了我們鎮(zhèn)上號稱“天下第一仙”的吳先生家,吳先生本名不了解,后來到了鎮(zhèn)上讀書的時候聽同學(xué)說自己小時候家長也找過他算命和解難,好像挺靈驗的,畢竟大家都讀到了小學(xué)。
在先生家門口排隊的人很多,從中午火辣的白云與烈日等待至黃昏與夕陽,終于,輪到我了,先生聽完了娘親的訴苦和請求,把我抱到懷里,仔細(xì)的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搞得我害羞的停止了鬧騰……
其實,我覺得我停止哭鬧的原因根本不是來自害羞更像是半仙的口訣,半仙告訴娘把我的生辰八字給他看看,娘拿出捏造在手里都已經(jīng)褶皺破爛沾滿汗水的白條子恭敬的雙手承托著交給了半仙,半仙接過那解釋命運的紙條后把停止哭鬧的我還給了娘,然后半仙開始戴著他那大框老花鏡仔細(xì)閱讀著我寫著命運密碼紙條上歪歪扭扭的文字。整個過程中,他還自個不停的念叨什么翻翻這本查查那本,經(jīng)過了一段較為漫長的等待時間后,先生拿走一張蠟黃色白紙寫的很多,脫下老花鏡開始給我母親講解我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