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學在南非經商多年,我只知道他有點身家,但總覺得為親戚打工也不至于有多少吧,誰知今年他自己也不淡定了
首先是年前同學群里狂發大紅包,然后只要叫了朱老板的,他都一人一個大紅包。我私他:你喝多了吧?果然:你最了解我。其實我想說:你有病吧,別人看你像舂頭。
其次就是,聊起房子,他說自己在南通的別墅還是太小,就一家三口帶個對方父母,還嫌小?
再者就是,談到我在上海買房,他說你不是買過了么,我說我兩個兒子呢,還要買一套,到時候要缺點,你借我點。他居然說:借什么,給你買一套。我慚愧的低下了頭。
讀書時候,他雖是班長,但不顯聰明,屬于那種我隨便指揮指揮的類型,上大學了,還挺崇拜我的呢。前兩年偶有來上海看我,過年見面,也沒見如此張狂的。怎么今年就變成這幅老子有錢,隨便花的狀態。
深一聊,才發現,他為姐夫家賣命干活,但自己的意見常常得不到認可,姐夫自認商場作戰多年,十分小視他們這些做事的人,他在當地市場打下一片天地,10年成長,卻仍被認為跟不上發展腳步,他個人的商業發展目標被壓抑在每天的忙碌中。聽我講股權激勵方案,覺得做老板就應該釋放些股權給員工,以獲得員工賣命干活,畢竟不可能都是自家人。
所以被壓抑的思想,被壓抑的身份,一聲朱老板讓他獲得了短暫的釋放,也許我們都到了這樣的年齡段,成長了這些年,大家也都是時候為自己拼搏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