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處偏僻的陸莊村,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全部在外面打工,村里只剩下了一支代號叫386025的隊伍,簡單地說就是婦女,老人和幾個智力發(fā)育不全的人。這群人農(nóng)忙時種種地,農(nóng)閑時打打麻將。
今年三十歲的小蕓長得水花白凈,苗條的身材更是讓村里的幾個好色男人垂涎欲滴,小蕓的丈天人稱“二楞子”,長期在建筑工地做雜工,每年只有到春節(jié)時才回家。
小蕓和“二楞子”結(jié)婚也五年多了,但還沒有生孩子,村里傳言是“二楞子”那個東西不中用,“二楞子”只是人老實憨厚,小蕓在家農(nóng)忙時種二畝地,閑暇時和村里的幾個老男人打打麻將。
六十歲的全叔和六十二歲的強伯都是村里的獨身老人,一個早年喪偶,一個是老光棍,這兩個人整天圍著小蕓轉(zhuǎn),小蕓家的農(nóng)活全叔和強伯都搶著干,全叔隔三差五地還買些魚肉送給小蕓,強伯也不甘示弱,飲料,牛奶也是不斷地買給小蕓,兩個老男人在麻將桌上更是找著花樣獻殷勤。
小蕓也是個不甘寂寞的女人,一來二去,小蕓和這兩個老男人都有了纏綿,小蕓的家成了這兩個男人共同的家。小蕓和這兩個男人達成了一種默契,一三五強伯來過夜,二四六全叔來過夜。小蕓用女人的風(fēng)騷把這兩個老男人弄得團團轉(zhuǎn)。
小村里的風(fēng)流事很快傳遍了鄉(xiāng)里八莊,也傳到了“二楞子”的耳中。去年大年初六,小蕓在家里做了幾個菜,“二楞子”還把全叔和強伯請到自家喝酒。在酒桌上“二楞子”還向兩位老人敬了酒。“二楞子”說自己長年不在家,感謝兩位老人家對小蕓的照顧,站在一旁的小蕓哭笑不得。
今年中秋節(jié)的晚上,全叔帶著一盒月餅來到小蕓的家,醉意朦朧的強伯躺在小蕓的床上抽著煙。看到全叔的到來,強伯醋意大發(fā),罵了幾句全叔,全叔也不甘示弱,隨手拿起床邊的板凳向強伯砸了過去,不偏不離,板凳正好砸在強伯的腦袋上,頓時強伯血流如注,一會功夫,強伯便斷了氣。慌了神的全叔趕忙和小蕓商量拋尸滅跡,小蕓找來了三輪車,全叔把強伯裝進麻袋,趁著夜色,兩個人用三輪車把強伯的尸體拖到十里之外的水庫旁,兩個人在尸體上綁了一些磚塊,沉尸于水庫。
兩個月后一個捕魚的人發(fā)現(xiàn)了浮尸,經(jīng)當(dāng)?shù)毓膊块T偵查,全叔和小蕓歸案。遠在千里之外的“二楞子“趕回了家,他托律師給小蕓帶去了換身衣服和一封短短幾行字的信,在看守所,小蕓讀著“二楞子”的信,再也抑制不住了,她失聲痛哭,信是這樣寫的,你好好改造,我永遠等你!
初冬的小村莊,寒風(fēng)有點刺骨。“二楞子”望著空蕩蕩的家,一種莫名的孤獨感浮上心頭,如果當(dāng)初能把小蕓帶在身邊一起打工,就不會有今天。世上總是沒有如果,只有結(jié)果,這一夜,“二楞子”怎么也睡不著,這長長的夜是他一生中最難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