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宮:
“圣主,應龍有罪。”應龍雙膝下跪。
“祖父,”花塵剛要開口。
真玄圣祖伸手止住花塵的話,看了看應龍,又瞥了一眼長風,還是先開口對應龍道:“你受委屈了,先回你宮里去調息吧,這個你且拿去,對你大有助益。”說著,手中幻出一個藥瓶。
“謝主人!”應龍接過藥瓶,起身退出大殿。
“你當知,你并非我屬意的乘龍快婿。”真玄圣祖不怒自威的看向長風。
“長風知道。”長風作揖不卑不亢的答。
“祖父,”花塵開口想說什么。
“唉,”真玄圣祖看看花塵,長嘆一口氣,“奈何花塵心系于你,”
花塵剛想上前一步,被站立一旁的據比攔住,低聲對花塵道:“小主人稍安勿躁。”花塵看看據比,據比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花塵滿眼期待的看著自己的祖父。
“長風雖不才,愿以命護花塵。”長風眼神堅定的看向真玄圣祖。
真玄圣祖緊盯長風一陣,像是把他的心看穿的眼神,長風沒有絲毫膽怯的迎上這冷冽的眼神,片刻后,真玄圣祖揮手向大殿外走去:“一切皆隨花塵心意。”
花塵聽后,欣喜的轉身摟住長風的腰。
殿內的氣氛一下輕松了許多,燭照和幽熒也紛紛調侃:“恭賀小主人得償所愿。”
“老奴斗膽,掃了小主人的興致,”據比上前對著花塵作揖,又抬起身轉向長風道“今日,圣主應允公子與我家小主人之事,皆因我家小主人乃紫霄宮唯一血脈。如若他日,我家小主人因公子的緣故,有所損傷,公子當知其中的輕重。”
“長風明白。”長風微微頷首。
“既如此,老奴就先告退了。”據比聽到長風的保證,笑著點點頭,繼而轉身對花塵作揖說到。
紫霄宮乃仙人臻化境之地,長風在此,無絲毫法力,所以,他們又去看了看回到自己宮殿的應龍,便回穢陰山的玄宮冊府了。
媧皇宮:
“東華帝君,我們是直接進去,還是著人通傳?”幽熒雙手抱拳向東華帝君請示。
“通傳”東華帝君語氣中似無任何情緒。
“在下紫霄宮,太陰幽熒,請見女媧。”幽熒上前對門口的門衛道。
“尊神稍后,待小神前去通傳。”門口聽到紫霄宮,眼神掠過一絲驚慌,急急向內跑去。
“這媧皇宮的守衛,都如此慌張么?”燭照自言自語的看向東華帝君。
“我們靜觀其變。”東華帝君雙手放在身后。
稍后,通傳的守衛急急跑出來,氣息有些不穩的回到:“尊神恕罪,我家娘娘今日身體不適,不見客。三位請回吧。”
“身體不適?”
“不見客?”燭照和幽熒面面相覷,最后目光一同落在東華帝君的身上,似在等他的命令。
“太陰幽熒擅醫理,正可為女媧娘娘解憂,既如此,那我們只好不請自入了。”東華帝君說著便往里走,燭照和幽熒緊隨其后。
“你們,你們,”守衛正在這跟他們拉拉扯扯。
“呵呵,貴客登門,有失遠迎,恕罪恕罪。”女媧娘娘滿臉春意的走了出來。
“女媧娘娘”東華帝君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東華帝君,”女媧娘娘微微頷首算是回禮:“十數萬年不見,帝君別來無恙。”說話間,人首蛇身的女媧盡顯魅態。
“娘娘,”東華帝君見女媧有些異常,“近日,招妖幡在三界現世,娘娘可知?”東華帝君懶得與其周旋,直入主題。
“哦?”女媧娘娘笑意更濃了,手指卻有意無意的劃過東華帝君的胸膛:“這倒是本座的疏忽了。”
“娘娘,”東華帝君微瞇了下雙眼,微帶憤怒的伸手抓住女媧的手腕,“倒是心性變了不少?”
果然不出所料,東華帝君暗自探了下女媧的脈搏,似是妖氣十足,竟仙氣全無。
“呵呵,帝君取笑妾身了。”說著要往東華帝君身上靠,東華帝君向后退了一步,女媧微微踉蹌。
“我說女媧,你這是怎么了?幾日不見,竟成了凡間的花癡了?”燭照揶揄道。
“燭照?幽熒?”女媧看到燭照和幽熒后,眼神略帶些驚嘆的轉回東華帝君身上打量。思慮著,兩神獸奉命護衛花塵,現跟著東華帝君前來,據傳花塵公主傾心于一個三界之尊,難道是東華?女媧收了收身子,定定神對燭照道:“不知花塵公主現在何處?”
“小主人,”燭照剛開口便被幽熒上前伸手一攔。
“呵呵,小主人自然是在圣主身邊修煉。”幽熒笑著說。
“招妖幡乃娘娘法器,如今現世,不知可是娘娘之意?”東華帝君直言。
“怎會,”女媧依舊笑意盈盈,只是收回了不安分的手和身子,現下羽翼未豐,她還不想貿然得罪花塵。“許是我疏忽,一時不察,被偷去了吧。”女媧輕描淡寫的說。
“媧皇宮竟也能丟了東西?”幽熒冷笑著說。
“既如此,請娘娘收回法器?”東華帝君語氣中多了一絲寒意。
“呵呵,這是自然。”女媧看了一眼東華帝君身后的燭照和幽熒,抬手,微微念咒,手中多出一法器,正是招妖幡。
“多謝娘娘,告辭。”東華帝君冷冷的說,轉身走了,燭照和幽熒也緊跟其后。
“陽尊和陰尊怎么會跟著東華帝君前來?”他們走后,屋內的警世仙子現身走了出來。
“莫不是花塵屬意的是東華帝君?”女媧思度著。